“左转……往右、往右!”
“不对啊老大,这不是去皇宫的路啊!”六少一边任劳任怨地背着符毛毛风驰电掣,一边勇于表达自己的疑惑。
“你傻呀?皇宫又不是行宫,哪能这么容易采。我只是放个烟雾弹,在我夫君面前刷刷存在感而已。”符毛毛笑着弹了弹六少的脑袋。
“夫、夫君?”六少舌头都大了。这对皇家兄妹之间的事他这等江湖笨贼就不需要清楚了。
到了城西的月老庙,符毛毛放任六少去调戏非良家妇女,自己一人虔诚敬香。
符毛毛将泠曜石摆在案前,无比真诚地发问:“华宇啊华宇,符毛毛已觉醒,魔君这一世的命运轨迹究竟是什么?”
叨叨了半天,还是毫无动静。符毛毛讶异,当初自己看大雕离去的方向,正是西方,而西边最近的就是月老庙,难道说自己猜错了,城南月老庙并不是华宇和自己的联络点?
符毛毛打算试最后一次,不行就换城隍庙碰碰运气。“天界第一美男、无比尊贵的华宇殿下,敢问魔君这一世的命运如何?”
话音刚落,泠曜石立刻泛出淡蓝色的光华,在符毛毛面前投射出一片龙飞凤舞的字幕。
“十分悲惨。”
闻言符毛毛也顾不得鄙视华宇的臭屁和不要脸,光心痛了。天帝这天杀的糟老头,指不定怎么折磨我们家魔君哦!
符毛毛狗腿道:“再具体点呢?”
那边许久没有回音。符毛毛以为华宇又臭屁了,赶紧打叠起一堆的好话来夸他,什么“勇猛过人”、“玉树临风”,连“潘驴邓小闲”都用上了。
这边华宇可不是为了等夸,他被人缠住了、忙着呢!符毛毛这厮把纸菊留给他简直就是为了跟他作对!顶着未来皇子妃的名号,管他这管他那,连他穿什么都管上了。
“我不要穿这个,丑死了!”华宇一脸嫌弃地将纸菊递过来的那件黑金软甲推得远远的。
纸菊不依不饶地往他身上比划:“黑龙潭那么危险的地方,不穿怎么行,别闹!”语气跟哄小孩似的。
华宇这个只要风度的,最后不知怎的稀里糊涂就穿上了,反应过来后一肚子气没地撒。恰好又看到符毛毛的“潘驴邓小闲”,额角抽搐差点暴走。
“不、知、道!”
“诶诶?华宇你这仙怎么这样啊,我好歹也是你兄嫂,你连这点忙都不肯帮?还是说你根本没本事从司命那套出来话……”
符毛毛一着急,激将法都用出来了。还好华宇经不起这套,当下就上钩了:“本殿男女通吃,什么时候失手过?”
符毛毛心下一荡:“胃口挺好啊!”
“少废话。现在只知道越祁身边的那个苏静言不是个省油的灯,要尽量避免她和越熏接触。越祁最后死于她的儿子之手,而那个儿子,是越熏的种。”
符毛毛说不出话来了。
越熏,她慈爱的、现已失势的爹爹,竟然和自己的儿媳妇私通,生下的孽种还害死了自己的大儿子?这都什么跟什么……也不知这会对魔君的轮回之路造成怎样的伤害哦!
不管这其中的故事是怎样曲折,符毛毛都没心思探究。她满脑子都是情敌的名字:苏静言是吧?很好,不整死你老娘就妄为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