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好,茶馆里有方峰和方大力照应,泽正带着方胜楠去了市里的医药大厦,这次,是坐出租车去的。
到了医药大厦,泽正先给自己挑了一样东西,方胜楠看着微笑的脸庞,眼泪吧擦地直抽鼻子。
泽正手里拿着的,是一根五十来块的手杖,毛竹做的刷了清漆,他现在用着正合适。
“你看你,哭个啥,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女孩扶着自己的胳膊,泽正没有多少尴尬,在中药柜台上,挑选了一根十年首乌,要价近一千块。
上好的田黄买了,人参泽正看过后,摇头没有去问价,转身买了莪术,三棱,一万块刷卡就没了。
“走吧,咱们回去,”带着方胜楠回到小院,泽正拎着大袋中药直接去了堂屋,方胜楠很有眼色地留在外面,去熬制中药了。
一上午泽正没有出屋,方胜楠进去把一袋子的药沫碎皮拿出去扔了,就坐在堂屋门口,呆呆地守着,守着盘坐在床上的泽正。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离不开这个少年了。
这情况,方峰看在眼里。
方峰很明智地买完了茶膏后,宣布下午茶馆休息,理由是要熬药,在一众老人的遗憾声中,中午药茶停止供应,他和方大力收拾好桌子长凳,悄悄关门走了。
茶馆秘制的茶膏有限,下午关门休息在卫生室就是常事,老人们也没那么多的怨言。
热闹来得快去的也快,静悄悄的院落里,良久,堂屋里有了响动。
听见里面有动静,方胜楠急忙起身,进屋搀扶着泽正起身,却是闻到他身上的一股味道,“咦,你多久没洗澡了?”
让泽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方胜楠去卫生间里调好了热水,摆好一个小凳子,这才扶着他去。
“要不,你帮我搓背?”精神头不错的泽正,一句戏言让方胜楠面红耳赤地退了出去,碰地关上木门。老娘啥没见过,不稀罕。
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方胜楠站在外面,几次咬牙骨气勇气,却是没有迈出那小小的一步。
“方胜楠,我床上有换洗的衣服,帮我拿一下,”
推门给泽正递衣服的空档,方胜楠小心地瞅了眼泽正,雾气中那胯下一大坨的物件,让她心脏怦怦地乱跳,耳朵后面都有了细汗。
晚饭是方胜楠从外面饭馆买回来的,吃过饭,泽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女孩偎在一边给他按摩着双腿,渐渐满脸的红霞浮现。
“泽正,”
“嗯,”隔着书本,泽正应了一声。
“如果,如果你想,我可以,”女孩幽幽的半句话,没有引起泽正的注意,书本依旧举在手上。
抱着泽正的双脚,放在小腹上,方胜楠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人家泽正没搭理她。
就在女孩尴尬之际,泽正闪过脑袋,细细地看了她一眼,方胜楠细眉半开似开,他能估摸出这种状况,九宫鼎器在身,阳气并未进入,看来,她以前的男朋友,还没那个能力。
否则的话,老方叔介绍她来上班,泽正岂能轻易应允;至于方峰,那是看上他的机灵劲了,还不那么偷懒。
思量了一会,泽正点点头,“你是不是晚上睡觉浑身发凉?经常做噩梦?”
“是啊,你咋知道的?”方胜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幸好你遇上了我,”泽正合上了书本,这种鼎器女子,元阴旺盛浓郁,目前他是不敢触碰的。
“扶我去隔壁,你跟着来,”
靠在床上,泽正拉过女孩的手,把脉沉思片刻,睁开眼睛,“方胜楠,相信我吗?”
“哦,我信,”女孩点头后,就被泽正拉开了上衣拉链,秋衣和内衣掀了起来,一双丰满的乳兔蹦跳着出现在他的眼前。
“别呀,天还没黑呢,”目光有些迷离的方胜楠,强忍着羞涩,就想把衣服放下来。
“别动,欢喜佛修是以后的事,现在是在救你,”泽正抱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右手伸进她的裤子里。
不排掉鼎器阴乳,方胜楠体质势必会越来越虚弱。
半靠在泽正胸前的方胜楠,脑袋里隆隆乱响,却是察觉不到,一丝丝的圣格。
“不会吧,我咋有了奶呢?”方胜楠浑身酥麻之际,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这是排毒的一种,”泽正抬起头乳。
一口气喝完了鼎器阴乳,泽正给浑身瘫软的方胜楠收拾好衣服,费力地盘腿做好,很快进入到了空明当中。
鼎器阴乳孕后还有一次,产后最后一次,药效和这次无法相比,接下来就是正常的母乳了,但是方胜楠会让他再喝?泽正没法肯定,不过这次他是大赚了。
泽正右腕上的嫩叶纹身,不知何时,八方圣格七彩斑斓,一天的努力加上这次机缘,没有白费,壹万块也是物有所值。
一夜无梦,舒服地睡到大天亮,方胜楠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屋顶的顶棚,好一会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泽正的床上睡了一晚。
昨晚没有做噩梦,隐隐地还听见了诵经的声音,方胜楠高兴地正要起身,突然瞪大了眼睛。
不用起身就知道了,昨晚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现在缩在被子里,整个人就是一个光溜溜的,该死的泽正估计把她看遍了。
但是下身没有胀痛的感觉,方胜楠扭过脸,看见盘坐在身边的泽正,双目半颌,气息悠长地一动不动。
难道,他昨晚只是看看?方胜楠不相信,揭开被子看看自己的下身,耳边就传来泽正的轻笑声。
“打死你,敢脱我的衣服,”张牙舞爪的方胜楠,爬起来又缩回被子里去了,这才猛然发现,自己的被窝里,暖和的还想再躺上一会。
“泽正,你说我有病?”
“嗯,是一种罕见的体质,说是阴疾也正确,”
“那你昨晚给我治好了吗?”
“我不是神仙,这种体制很难扭转,减缓一些罢了,”泽正眉头一皱,没说方胜楠如果和普通人结婚的话,后果如何。
“那你说还有其他的排毒办法,是不是?”方胜楠不甘地追问,
“有,那就是放血,三年三次,每次放全身一半的血,”轻飘飘的回答,让女孩吧脑袋缩回去了,还是算了吧。
“慢慢来吧,你我是同病相怜呐,都不受人待见的那种,”查看过方胜楠身体后,泽正觉得自己是捡了宝了,女孩鼎口微开,也不知道她男朋友是怎么受得了的。
本来想问问泽正口里说的欢喜佛修,是咋回事,但方胜楠还是默默地起身穿衣,泽正已经出去洗漱了。
没了那层膜,她在泽正面前有点抬不起头。
不知道女孩胡思乱想的泽正,今天又遇到了两拨登门要求合作的商家,被他推给刘凯山了,刘凯山就是他的挡箭牌。
不过,茶馆门口还是贴出了一张不大的A4纸,告知众茶客,以后茶馆每天只有九十九份扁鹊茶出售,价格不变,数量有限了。
加上卖村委会面子按号牌折价出售的贰拾肆份,一共一百二十三份,泽正不愿意在下品茶膏上多折腾了。
泽正的念力有限,功德和圣格的消耗更是精打细算,稍微加大了中品茶膏数量,只能挤占下品茶膏的份额,他也没办法,再说中品茶膏的明暗收益,呵呵,很是不错。
中午一点多,茶馆关门谢客,方胜楠急急跑掉了,美其名曰去几家中药店看看,联系供货的问题,泽正知道她是拉不下脸和自己面对面,怕万一再被那样喝奶,那就糗大了。
没吃方峰买来午饭,泽正踱着步子往家里走,出门右拐进了长巷子,走一会上个小坡就到家属院了,距离不算远。
狭窄的巷子里空无一人,一步一迈的泽正,就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虽然发现的不晚,但腿脚的拖累让他来不及避让,三个精壮的小伙直直撞了上来。
“碰,”猛然撞在砖墙上的泽正,昏头胀脑间,就被两只强硬的大手按住了。
“小子,走路不长眼啊,还敢撞我们,”
“打,不长眼的孙子,”
恶狠狠的三张陌生面孔,让泽正随即反应过来,顾不上抹去鼻孔里流出的血渍,中指连连弹动。
这一回,他是不得不动怒了,都欺负自己到了这一步,那就没得好说了。
“啪,”
“哎呦,五哥,你打我干嘛?”
“闭嘴,欺负一个小孩算屁的本事,”为首的大高个,一巴掌扇开打向泽正的拳头,“那温宝仁好几家公司,不比这个茶馆差钱,甚至更多,”
两个手下愣愣地看着大高个,“五哥,不是说好了,绑这个小子走嘛?人家温老板给了订金了,”
“叁万算个屎,他温宝仁身家绝对上千万,当我五哥傻啊,”大高个眼珠子一瞪,享用了泽正赏赐的一百丝功德,他现在已经是正义感爆棚了。
“走,去温宝仁的秘书家,我知道地址,拿到他的黑帐,区里有人咱不怕,咱们去市里举报他,还想雇凶绑架,他想的美,”
五哥忽然间的转变,让两个多年的手下不知所以,但领头的说了算,他俩跟着混饭,想不了那么多。
“得,五哥你说就行,我俩跟你混,”
“好,”
“小兄弟,我哥三个撞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啊,走了走了,”冲着泽正一点头,气势汹汹来的五哥,脚步匆忙地带人离开了。
掏出纸巾擦擦鼻孔流出的血,泽正瞅了眼左腕上的念珠,站在原地想了想,返回了茶馆。
“咦,泽正,你不回家吃饭啊?”和方大力蹲在院门口,捧着大碗吃面的方峰,奇怪地见泽正又回来了。
“嗯,有点事,方峰你和大力等会别走,有事,下午和我去山上,”交代了一句话,泽正进了院门。
“去给方胜楠打传呼,让她马上买回来两百份的中药,速度送货回来,”刚要低头吃面,院里传来泽正的声音,方峰只好把大碗放在长凳上,让大力看好了,自己飞快地向便利店品跑去。
厨房里熬好的两小桶药汁,泽正不带保留地全部凝成茶膏。
坐在堂屋里歇息了一会,方胜楠坐出租车回来了,带回了三个纸箱的中药。
泽正面色有点不善,三个人不敢多问,直接开工熬药,厨房里三个电磁炉啪啪打开了。
两个小时候,黑褐色的茶膏被压成了半寸厚的饼状,大力拿着菜刀,麻利地切成小块,方胜楠拿麻纸一块块包好,扎上细纸绳。
小院里,泽正看着三人把茶膏放进纸箱,正要说话,院门口传来清脆的声音,“请问,泽正在吗?”
抬眼,泽正微微一怔,其他三人也扭头看向院门,方胜楠心里咯噔一声。
一个身材苗条,瓜子脸丹凤眼的女孩,俏生生地站在门口,手里抓着一个信封,不安地看着院里的四人;女孩长相细看很是不错,就是皮肤粗糙了些。
她身旁还站着一个面庞精致的女孩,正好奇地左右张望,眉眼间带着一股子的不屑。
眯眼看看女孩的身后,泽正郁闷地摇摇头,真是啥的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
两个女孩身后的顾莉,远远冲着泽正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直接就离开了,没给泽正说话的机会。
“哦,你们找泽正啊,”首先反应过来的方胜楠,笑吟吟地上前,“他在,你俩有事?”
“嗯,这是我的介绍信,”女孩低头把手上的信封交给方胜楠,“刘董事长交代我俩过来实习的,”
看过刘凯山写的短信,是金盛酒店里通用的那种信笺,泽正再瞅瞅面前的女孩,很痛快地点点头,“柳小蓝,那你就留下吧,明天过来上班,工资一千五,你是实习生,只能这么多了,”
“谢谢,”感激地冲着泽正微微躬身,柳小蓝高兴地看看同伴,但是发现同伴满脸的不悦。
“泽正,我们刘董说了,你这里工资一月可是三千,你怎么就打了五折,看不起人啊,”远比柳小蓝长相艳丽的同伴,那嘴上的功夫也很是强大。
“哦,至于你任美丽,不好意思,我这里庙小,你还是去金盛酒店吧,”心情本就不好的泽正,冲着院门一抬下巴,反身就坐到椅子上了。
“你,哼,走着瞧,”任美丽冷哼一声,带着一股香气哒哒出了小院,好家伙,那高跟鞋,走得还那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