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朔月知道了南子时对墨澜很重要之后,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说:“澜儿,我先走了,过几日再来看你。”又狠狠的抱了墨澜一下,这力道,这感觉,就和要把墨澜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墨澜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很倾城。
墨朔月不依不舍的走了。
倒是祭休在外恭候了多时,墨澜一出门寻找南子时就看见了祭休。“澜儿,子时他在我那里。你不去....看看他吗?”祭休低着头。墨澜望着远方,终究是淡淡的吐了几个字:“算了吧,在你那里,我很放心。”祭休也没有再说什么,退下了。
子时,抱歉,真的很抱歉,这个我从没想到你会对仙族的抗拒这么大,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所以大概我不能感同身受吧。墨澜说着,拿着冰萧在吹,风和她轻狂。
————————夜晚的水牢————————
一个身影悄悄潜入,想要进入内部,可惜怎么都进不去。于是乎,此人就开始施法,可惜啊,隐藏在暗处的南子时并不熟悉这世间的法门,自然也不可能知道他是谁,只得等他闯入结界之后,散尽修为之后,再把他抓住交给姐姐吧。
果然,这个人开始散修了,就为了救祭琴吗?值得吗?真奇怪,不论他是谁,他既然敢救祭琴,我就没想过让他活着出去。更何况他已经散了修为,既然他敢一个人来,那就一定不简单,但是要想破了我的结界,散尽了修为才能破了呢。
那人的身形开始支撑不住了,看来他已经知道了,要想破了结界,就得散尽修为,那么他又是谁呢?为了救祭琴竟然可以散尽修为,他又和祭琴什么关系呢?算了,我还是静静看着吧。
突然地上一摊红色的液体,也不是南子时眼睛多好,而是他的鼻子很灵敏,血腥味他很熟悉,就像那年他姐姐死去的时候,血腥味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就像是去了意识,满脑子都是红色,世界都是红色的...
南子时突然回神了,怎么能想起那个时候呢?现在应该仔细注意那个人啊。
水牢门打开了,和当初把祭琴放进去的时候一样,唯一一个不同的地方是,骨花不再是一朵了,而是成群的泛滥,它们贪婪的吸食着祭琴身上的气息。
这个人把祭琴弄了上来,但是骨花仍然在祭琴身上,他只能把骨花弄下去,不妙的是,骨花就像是迷恋上了祭琴一样,死死地缠在祭琴身上,弄得他也没有了办法,只能在自己身上划了一道很长的伤口,那个武器,南子时认识,是神器---青云。
以血为媒,骨花盛开。
这句话是当初南子时说的,而他当时只是对伊天葬说起的把骨花引到自己身上的方法,当然知道的也肯定只有伊天葬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既然知道这种方法,那么无疑他肯定是伊天葬了。
“你走吧。”伊天葬说着,祭琴看了看他,说不出来话,只得一直弯腰表示感谢。
突然两人背后多了一个人影,无疑是南子时。“想放了祭琴?”南子时笑着,眉眼弯弯,“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南子时双手结印,那是伊天葬从没见过的印记,伊天葬慌了,用尽全力把祭琴往外一推,大喊:“快走!”南子时也没废话,这种人已经不配再让他跟他多说了。“屡教不改,让我葬送你吧。”南子时怒喝。但是仍是没有杀了他,只是结印将他困在此处,南子时便离开去寻找祭琴了。
祭琴身上有他留下的骨花残骸,逃到哪里,他都可以找得到,他动了动一下手指。一个看不出来衣服颜色的人就飞快的飞了过来,然后重重倒地。“祭琴,你想往哪里逃?”南子时捏着她的下颚,“看这个方向,应该是鬼界吧?”南子时又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就结印把祭琴也封在了一个结界里面。
于是乎,南子时却也不着急,只是慢慢悠悠的往墨澜的房间走去,也没有敲门,直接进去了。果然,墨澜在那里坐着,似乎在等着南子时。南子时笑了笑说:“姐姐,伊天葬他又一次想要放了祭琴,现在他和祭琴已经被我封印在了一个结界内。”墨澜点了点头,说:“把他们弄过来吧,我有话对他们说。”南子时也不马虎,点了点头,又是动了动手指,就看见了祭琴和伊天葬,而与平时不同的是,他们周围闪着淡淡的金黄色。
可能在场的都不知道,金黄色是上古神族的象征。只有神族的法力才会是金黄的。
墨澜点了点头,南子时低下了头,又是动了动手指,祭琴和伊天葬周围的金黄色的光芒不见了。
墨澜笑了笑,说:“天葬,你可还真是大胆呢?屡次想要放走我要杀的人呢。”伊天葬没有说话,他现在已经没有修为了,突然伊天葬抬起头来,说:“公主殿下,魔界上上下下都知道我的母亲是鬼族公主,但是事实上,她只是鬼族公主的一个宫女。”墨澜低下头,把玩着头发,说:“这个我知道然后呢?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呢。”伊天葬也不怠慢,要想救祭琴,怕是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伊天葬只得继续说下去,只希望这个办法能救祭琴吧。
“而祭琴的母亲,我相信魔界上下也都知道,只是一个小宫女,但事实上,她是鬼王最宠爱的女儿,祭槿和鬼王早就串通一气,想要来抹杀魔族了,而我的母亲是代替了祭琴的母亲的位置才有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公主身份。祭琴她的母亲既然是鬼界公主,而她的丈夫祭槿又和鬼王串通一气,那么就要有一个地点来沟通,在魔界是完全行不通的,因为您在,而您的弟弟南子时也不是一个省事的家伙,鬼王一出现在魔界,你们就会立马感受到他的气息,这无疑是找死,因为你们一定不会让鬼王活着回去。”墨澜品了品手里的茶,笑着说:“这也对,既然来了,不留下点什么,怎么能让他回去呢?你继续。”伊天葬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么其他的族界又不安全,他们只能去鬼界,鬼王的底盘,祭槿自然不敢乱来。而鬼界是祭槿能随便出入的吗?于是鬼王就把他最宠爱的女儿嫁给他,以表合作的诚心。自然也把鬼节的钥匙也给了他的女儿,鬼界的钥匙,也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鬼匙,当然大家也都知道,是只有两把,那么一把在祭琴的母亲手上,另一把自然在鬼王的手上,而在祭槿死后,祭休就把祭琴的母亲给了他的母亲。而他的母亲又把祭琴的母亲给折磨死了。那么鬼匙去了哪里呢?那么短的时间里面,她肯定回不到鬼界把鬼匙交给鬼王,那么就一定在魔界。我找遍了祭琴母亲所有在魔界经过的地方,都没有,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鬼匙在祭琴手上,因为祭琴的母亲对祭琴很是宠爱。”祭琴一脸不可置信,拼死的扭着身子。
这些话激起了墨澜的兴趣,“哦?鬼匙么?祭琴,在哪里呢?”祭琴仍旧是扭着身子。墨澜又说:“既然鬼匙在你身上,那么早就被我发现了,唯一一个可能就是,祭琴你已经和鬼匙融为一体了。也就是说,祭琴你现在就是鬼匙,鬼匙就是祭琴。所以说,你还有点用处。”
“可惜啊,我只要鬼匙,你的命我完全不在乎。”墨澜露出一副很惋惜的样子。可还是把祭琴活活掐死了。“子时,她得尸体,给了祭休,让他好生保管。”南子时点了点头,就双手结印,自己也离开了,过了一会祭琴的尸体也不见了,这个时候说明南子时已经回到了祭府,而祭休已经知道了,墨澜这下可以放心了。
房间了只剩下了墨澜和伊天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