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姑娘无事不要外出,毕竟你周身仙气,这里又是魔界,恐怕会有人因在此见到你而误伤你,我待会回去布一个结界,护姑娘在魔界安全。姑娘周身仙气,已经到了上仙境界了吧,既然已为上仙了,想必吃食什么的已经不必了,但每日还是有人会在西巷的西窗初给姑娘送吃食,姑娘想吃就吃,不想吃就放着吧,过一会儿自然有人会来收拾。若是姑娘想吃什么了,想要什么了,便写个字条在放在西窗处吧,过会儿便会有人给你送去。但若姑娘想要外出走走散心了的话,一定不要擅自离开、、、、、也写个字条吧,还是放在西窗处吧,若是我不忙了的话,定会亲自带姑娘外出,若是我太忙的话,便会派遣我信得过的人带你出去走走。但是姑娘切记,不可擅自外出,毕竟你是仙,而这里时魔界。现在就送姑娘去西巷吧,天色不早了,姑娘早些休息吧。”南子时说罢,转身背对着他们,对着漫漫黑夜说道:“既然来了,就带墨姑娘去西厢歇息吧!”他刚说完这话,方才走出一个人,黑发黑衣黑眸,在这样的夜里是很难看出他的存在的。
他一直走到石阶处,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墨颜雪看了看墨朔月,又看了看南子时。当她刚看向南子时的时候,南子时亦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夜里起风,吹起了南子时的白衣,黑发,亦吹动了墨颜雪那颗尘封已久的心,却没吹走她脸上的红晕。
她只得走下石阶,随着那人去了西厢。
待到她走了以后,南子时走向了墨朔月,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仙界的瞬移之术果真如此了得,只可惜我魔界的也不差。”说完后,脸上满是嘲讽,轻笑着走了。
独剩下墨朔月一人,对着风,笑了笑,却又摇了摇头。
他究竟是谁?来头不小啊,竟然不惧怕当初一战成名的第一任仙王墨罪,莫非仙王墨罪的名气没有传到魔界?还是说他太过深不可测?墨朔月叹了口气,他对于南子时竟然看不穿,竟然一点线索也没有,只是知道南子时绝非泛泛之辈,他的能力定已经胜过了墨罪。
端起了南子时刻意为他留下的美酒,一饮而尽。
(无界内)“新来的也敢这么猖狂?”一个绿头发的男子指着伊天葬,一直推搡着他。伊天葬也不怒,只是笑着。现在他的灵力修为尽数散去,甚至早已无族无类,现在的他还有什么用呢?难道要在这无界的永无止境的黑暗中孤独的死去?他不愿也不肯亦不可能。于他来说孤独只是一杯烫心的酒,呛人鼻喉,但是就是在这样的永无止境的黑暗中,墨澜和祭休就是他的光,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一定是,一直都是。一丝想法突然涌上了他的脑子,何不称霸无界。然后助墨澜和祭休一臂之力?他笑着,满是讽刺,这样的人对于曾经的他来说一点挑战性都没有或者说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在曾经的他的眼力,这样的人一文不值,甚至不值得他扭头看一眼。可是如今现在的这个自己呢?肉搏也应当没有问题的吧。
他依旧笑着,眼力满是王者的傲气,那是来自王的藐视!
“小子你挺傲啊?大爷我在跟你说话呢!报上名来,我绿爷不杀无名之辈。”绿头发男子手叉着腰,挺“自豪”地笑着,似乎很神气的样子。伊天葬笑了笑,拿出来了南子时之前送给他的防身用的虞娄匕首,双手作揖,道:“魔界,伊天葬,多有得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伊天葬他十步一杀人,千步血成河,杀红了眼。血色染了他的素衣。脸上满是血迹,红色的雨,漫天飞舞、、、、、、
他站着,满身的戾气,满眼杀气。他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一圈人,冷冷的吐出:“还有谁?”那群人退开了一条路,缓缓走来了一名黑衣男子,碧瞳墨发,他亦冷冷地说:“你手上的是什么武器?”伊天葬只是说:“友人所赠,名字,我还未知。”黑衣男子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一跃:“鬼族村雨,请多指教。”
天上来的冰箭让伊天葬措手不及。他奋力一跃,但还是被擦伤了肩膀,露出了透明的玉骨,该死!杀伤力这么强?
一击不成,村雨又是一击,击击致命,伊天葬只是躲。占了下风,他突然想起了骨花蚀骨,便想到了南子时的东西的真正的威力怕是都要用到血去祭奠了吧?便用虞娄匕首划破了手腕,“以血为媒,三生成祭。”虞娄匕首发出耀眼的光,那么亮,刺得人睁不开眼,烫的直叫伊天葬丢了他,落地,化成人形。身着天蓝色的衣裳,玉冠束起了他的蓝发,双只蓝瞳闪着光,嘴角的弧度堪称完美。单膝跪地,却只言不语。
村雨一愣,居然可以化成人形?究竟是什么武器竟然可以幻化成人形?伊天葬冷冷地看着周围的人,没有在意腕间的伤,只是冷冷吐出三个字:“杀无赦!”村雨却喝道:“且慢!”转向了那蓝衣男子,说:“你是谁?”蓝衣男子看了看伊天葬,看见了伊天葬点了点头后,他才吐出“上古十大神器之一——虞娄!”村雨又看向了伊天葬,说:“我们不妨单打独斗!”那竟然是上古十大神器?那现在流传在五族之内的十大神器又是何物?两者相比,哪个更厉害?
他想了想,任谁都不会认为自己跟一个可以幻化成人形的上古十大神器的一个打起来会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