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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狼牙刺(1)

深夜。

芍丹和舒穆禄分别盖着自己的狍皮被睡了。

瓜尔佳讷讷坐在火边,手拿着鹿筋在连着两块鹿皮做軏鞑。

从昨天起她就忙活着这事剪皮贴帮缝褶子做好了一样又一样。看看手里的軏鞑只等穿上軏鞑耳子,就能上脚她舒坦地吐一口气伸伸腰拿起一根不到一尺长的鹿皮条往八个耳子里穿一边穿一边轻声对躺在狍皮褥上的富察说:“富察,你想好了?非得回去吗?”

“讷讷,我觉得我没有多长的日子了,总不能把这把骨头扔在野地里吧?树长得那么高,叶子落下都还在根上呢,我得回去。”富察的眼里闪着泪光,向往地说着。

“那你想过没有,女罕能放过你吗?”瓜尔佳讷讷担忧地说,“你一回去纳汉泰肯定要把你送到东海窝集去,落到女罕的手里,能有的“这也是我要回去的原因。前一阵子,腿没好利索,没有办法走。这一阵子,能走了,我一直在想,我从小没有了阿玛和讷讷,是吃百家肉干,喝百家鱼汤长大的……您看这两天,雪的颜色已经开始变暗,昨天,我还听到了刺猬闹腾的声音,就要冰消雪化开春了,我再不回去,虎尔哈要是因为我遭灾受难,我岂不成了虎尔哈部的千古罪人?”

“那你想过他们俩吗?”瓜尔佳讷讷看了看熟睡的舒穆禄和芍丹,压低声音说,“我看这萨尔甘追走路的样子,已经不是个姑娘了,你回去了,他俩怎么办?”

“真的?”看到瓜尔佳讷讷肯定地点了点头,富察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好个舒穆禄,他不声不响地就做男人了。讷讷,您这一说,倒真让我觉出来了,怪不得每次他俩出去打猎回来,总是看到他那得意舒心的样子,原来是做了男人。这小子,在我面前倒是装得像是个……”

“咳!你也真是的,你看,就那么大点的地方,您又老是翻来覆去的,他们怎么能当你眼面……”回头瞧瞧,瓜尔佳讷讷轻声说,“富察,你说的话我想也对,你要回去,我不拦着你。我是担心他们俩。这样吧,新的軏皲都已经做好了,咱们明天一早收拾东西回去,等到了虎尔哈的地界,让他俩在山里躲一阵子,我送你回莺歌岭,以后的事,就听天由命吧!”

太阳从草原的尽头升起,几缕阳光撒进牛皮大帐。火盆边上,围个人说。

“赫穆昆达,整整十天的大围结束,咱们的网也算撒得够大,人也出动得够多,忙活一场,獐、狍,鹿、麂顺手猎了不少,可那两个兽奴的影子都没见着。您说下一步,咱们怎么办?”纳汉泰说完这句话,看火盆里的松柴烧塌下来,随手又加上几枝,火更旺了。

“怎么办?跟塔塔喇干!”赫舍理豪气冲天地说,“瑷珲女罕是死了崽的母狼,不顾一切要报仇,她要的只是富察和舒穆禄。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让仇恨迷住心窍,把手中的毒箭给了塔塔喇!那塔塔喇别有用心,他要的是咱们的围场、咱们的山林、卩自们的河汊,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有他没我们,有我们没他!跟他打一场恶仗!”

“他现在可是阿木巴勃极烈,掌管着调度各部人马的权力,我们的力量要比他们弱得多。就是打也得有个说道有个章程。”老玛法提醒着说,“老虎的花斑在皮上人的花招在肚里,咱们不能给他落下口实成为他组织各部攻打我们的把柄,咱们……”

“咱们怎么的了,还没让他笑个够?怕他什么!搏虎斗熊咱都行还怕他?大不了鸟死网破……”纳汉泰心气旺盛天不怕地不怕说着“干什么要鸟死网破?鸟再小套在网里还要扑腾几下翅膀更何况我们现在还能飞呢!说句心里话,咱们没抓到舒穆禄是天意!就是抓到了,我也没脸把他拱手送给塔塔喇。那年就是因为跟黑水部争草场舒穆禄的阿玛死了,舒穆禄为了报仇,冲在最前打得最勇,才被塔塔喇抓去做了人质,没想到他居然把我的人送到东海窝集去做了兽奴!弄到今天,整得让人家看着咱们成了能一脚就踩碎的山鸡窝似的,凭啥呀?我们俩都是堂堂的穆昆达能让他黑水部耀武扬威?”赫舍理忿忿地说,“纳汉泰咱们抱成一团,跟他来个你死我活!”

“干!事到如今,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咱们就跟他来争个高下!赫穆昆达,您说,咱们怎么跟他打,我听你的!”纳汉泰雄心勃勃,说话的声音高了起来。

“凭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纳汉泰老玛法打虎要知虎踪影,上山还得看看自己箭袋里有多少箭。”赫舍理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天都大亮了,咱们出去看看!”

纳汉泰、赫舍理并肩站在山峰上。

峰底有一个辽阔壮美的大草甸子,天苍苍,一眼能看到天边,地茫茫,心随风儿舞翩翩!放眼看去,峰顶就像是阿布卡赫赫的黑金马桩,傲立旷野,静静地等待着天马驾彩云降临。四周的崇山峻岭好似万马归山,奔腾而来,白云格格那根长白仙草编成的神鞭,化成道道金光,温柔地轻落在天马身上。

赫舍理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新鲜、清凉的空气沁入肺腑,他伸了伸腰,手指着山下,幸福而又深沉地说2“纳汉泰,你闻闻,多香的青草味啊!这块大草甸子方圆千里,东面是山林茂密的穆克敦大围场,西面是青翠繁茂的科尔沁草原,左边是完达山脉,右边是松阿里乌拉,这里有野猪聚居的沟谷,有群鹿出没的碱场,河里有东珠、鳇鱼,林子里有飞禽走兽,是上天赐给我尼玛察部的人间宝地!”

“是啊!真是个好地方!”老玛法掏心窝地说着。

“纳汉泰,老玛法!咱们是盟过誓的,生死与共!”赫舍理紧握着他们两人的手,郑重地说。

“是,赫穆昆达,咱们生死与共!”纳汉泰和老玛法坚定地重复着。

赫舍理说:“纳汉泰,这块宝地从此是我尼玛察部的,也是你虎尔哈部的,你看,这地形能攻能守能退,咱们就集中在这,跟塔塔喇地!

“好!我立即带一部分人马赶回虎尔哈部,在塔塔喇还没动手之前,把哈哈珠子和女人们都接到这来!老玛法,你今天就不用跟着我了,在这帮助赫穆昆达安排,准备接应。”纳汉泰吩咐着。

“纳汉泰,您抓紧时间,快去快回。”赫舍理说,“走,咱俩立刻下山福里,珠子的。

黄昏,太阳就要落山了,牡丹峰下已是苍茫一片,黑熊石上走来瓜尔佳讷讷一行。看见山边有个山洞,他们决定今晚就住在这里。这几天来,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大家都累得够呛。

芍丹与舒穆禄就近拾些柴枝,在洞里点起火,原先黑乎乎的洞里立亥月亮起来。

这里真够大的,足有两个撮罗子大,两人帮着瓜尔佳讷讷把富察扶进洞里,四人坐在火边烤肉吃。

“舒穆禄,这一路上!你又要照顾你大伯,还得顾着她,一路上要打猎,安乞的、住的,也都够辛苦的,住两天,缓缓气。你说呢?”

“我倒没啥睡一觉,就缓过来了,就怕您和她累了。”舒穆禄朝:丹看了一眼,“明天你帮着瓜尔佳讷讷照顾我大伯,我一个人去打猎。”

芍丹不情愿地看了一眼舒穆禄,没有吱声,低下头,吃着她从雪里扒拉出来的酸浆果。她吃得真香,一个接一个地吃,连嘴都不匝一下。

瓜尔佳讷讷很注意地看着芍丹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轻声问:“萨尔甘追这么酸的浆果,你就都吃完了?”

芍丹看着瓜尔佳讷讷点了点头笑着摊开两手。

瓜尔佳讷讷悄悄地贴在芍丹的耳旁,说了句什么,芍丹的脸忽地红成一片。

是什么话要这么悄悄说?舒穆禄心里正在猜疑瓜尔佳讷讷笑着对他说:“小阿哥你呀要做阿玛了!”

什么?做阿玛?突然听到这句话,舒穆禄惊讶得脸红心跳,他不知道说啥好一双眼睛紧紧地盯在芍丹的身上。

芍丹低下了头,她的脸被火光映得通红。

“你俩的事,就别再瞒着我们了。这一路上,也苦了你们俩。原来想,等以后回到穆昆,给你们好好地办个喜事,可现在倒好,来不及了。你呀就别再遮遮掩掩的和萨尔甘追睡在一起吧,那边我都给你们收拾好了,你们就早点睡吧。”

“我,我……”舒穆禄激动不安地看看芍丹,又怯怯地看看富。

“去吧。”富察欣慰地说,“看到你成大人了我真替你高兴,记住,好好地待她,真爱一个人,不容易啊!”

“小阿哥,她已经有了身孕你可当心着点,别毛手毛脚的。”瓜尔佳讷讷嘱咐着,“那可是个小骨朵,嫩生生的……”

伙张开翅膀飞翔,林子里已是黑糊糊一片。

还是在火堆的旁边!还是在那块狼皮褥上!那夜与今夜!火都是那样热今夜与那夜!芍丹赤裸的身子都在他的怀里。那夜!他得到了她的处女之身8而今夜,她的肚子里怀着他的哈哈珠子!

“萨尔甘追,你是要给我生个哈哈珠子,还是生个像你一样的萨尔甘追?”舒穆禄把芍丹揽在怀里,深情地亲吻,抚摩着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憧憬地说着,“这是我的林子,我的河汊,我的草场,我的哈哈珠子就在这里,以后,我打猎,你采集,我们……我们还要生一群哈哈珠子和萨尔甘追。”

芍丹的眼里闪着激动而又羞怯的光芒,她拉着舒穆禄的手,与他的手一起在自己的腹上游动。她想着“这个地方,就要一天一天地拱起得更髙更大,因为这,我的腰身很快就会变粗变圆。因为这,人们会知道我已经是一个女人,是舒穆禄的女人!因为这,我将愧对纳汉泰,他也说过要和我一起,像那成双成对的鸟儿一样……可现在,我却怀上了舒穆禄的哈哈珠子!如果我这副样子出现在纳汉泰的眼前,他将怎么想,怎么做?

以往与纳汉泰那初恋的感觉,还有那来自于腹部的跳动,这一切的一切,是痛苦还是幸福?这些说不清楚道不明白,在芍丹脑子里。

舒穆禄的手往她的腹下滑去……

一阵撩人的热感从芍丹身底升腾,她看到眼前是纳汉泰那张激动的面庞,耳边响着的是纳汉泰那热切的呼唤。哎,她心里叹了一口气,纳汉泰啊纳汉泰,什么时候我才能忘记你所给我的一切?她把舒穆禄的手挪到腰间,让他把自己抱得更紧。

舒穆禄俯下身,从她的脸一直吻到她的眼睛,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一股迷人的气息直冲心底,眼如闪出一条小河,温柔的河水暖如三春,如柳丝拂面,禁不住让他心荡神驰,迎着芍丹那如火焰般燃烧的双眼,他划起桨,朝着属于他的女人河深处奋力摇去……

河水翻起浪花一个旋涡紧紧裹着舒穆禄他用力地在旋涡里划出划进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冲出多少次又被卷进多少次只知道那旋涡迎着他的挺进被撕裂被撑开!旋涡发出低沉的响声和着他的号叫,与他一起跌落在河水里……

天色微明一股股薄雾从镜泊湖上升起袅袅地飘散轻裹着一片绿意的莺歌岭。

族众们聚集在高坡下的大撮罗子前,只等穆昆达一声令下虎尔哈部就要离开这里。

卫士们往撮罗子上洒野猪油。

老玛法将一枝点燃的火把递到纳汉泰手里。

纳汉泰接过火把,将火把投到撮罗子上。

一股火苗“砰”地腾空跳起立刻化为成片的火苗飞窜大撮罗子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老人和妇女们含泪唱起虎尔哈部世代流传的族源神歌。

额勒哈拉安巴葛卟……

我的姓氏,我的族源啊,

夫勒赫,夫勒赫,一棵树上的根须,

吉哩赫,吉哩赫,一个角上的枝杈,

特巴赫,特巴赫,一个胎胞的儿女,

诺诺赫诺诺赫萨哈林鱼卧褶子。

布库哩山麓,布尔和哩湖,

我们肃慎人的开世祖乡。

佛库伦妈妈佛库伦妈妈,

我们肃慎人的开世女祖。

浩浩冬夜穿地穴眠,

漫漫岁月獾狍鱼裳,

皑皑长冬打围猎射,

炎炎短夏河汊围鱼苍凉悲壮的歌声里,一个老讷讷走到纳汉泰的身边:“尊贵的穆昆达,鹿群走得再远,离不开水泡子;人走得再远,也知道回家的路。我们老了,走不动了,就在这里等你带着咱虎尔哈部的人回来吧!”

“老讷讷!”纳汉泰泪流满面,迎着族众们拥戴的目光,他坚毅地说,“佛库伦妈妈保佑,总有一天,我们会回来的!”

纳汉泰义无反顾地认镫上马。老玛法和族众们跟在身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踏上迁徙的路途。

晓行夜宿,瓜尔佳讷讷他们来到转心湖,这边上的林子里有一个放山人住的窝棚,舒穆禄挪开倚在门上的石头,扶着芍丹躺在铺着的一的里来,尔讷讷着刚熬好的鱼汤走到炕前,对芍丹说:“萨尔甘追,你都两天没吃一点东西了,肉你吃不下,这鱼汤总要喝一点,就是强咽,您也得咽下去点,行不?”

躺在狍皮褥上的芍丹强撑着爬起来,可刚一接过木碗,心里就泛上一阵难受,她赶快把碗往瓜尔佳讷讷手里一塞,伸直了脖子干恶心。一阵倒海翻江,啥也没吐出来,憋得眼泪鼻涕一把,脸色苍白。

“哎,萨尔甘追啊,你看,你啥都不吃,都吐不出东西来了,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瓜尔佳讷讷心痛地说。

舒穆禄赶忙扶着芍丹躺下。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他心里非常的着急:“奶奶,这可怎么办啊,她这个样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好些啊,

“谁知道?这个劲,有的人得两三个月,有的人得到生,有的人几天也就过去了,但愿她再有几天就能过去这个劲。”瓜尔佳讷讷走到富察身边坐下,将盛满鱼汤的碗递给他,“富察你先吃吧舒穆禄你也快过来吃,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舒穆禄应声过来,三人围坐在火边“嘘、嘘”地喝着鱼汤。看到富察面带愁容,不语不言的,瓜尔佳讷讷叹了一口气:“富察,你是担心不能早点回去了?”

富察看看舒穆禄,没有吱声。

“天意啊,要不怎么啥事都碰在一起了?你看她那样子,不吃不喝的,眼看要成树叶了,身子都能飘起来,等她能吃一点喝一点时再走吧,你说呢?”瓜尔佳讷讷惆怅的目光落在富察的脸上。

“行啊,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就照你说的办吧。”富察担忧地说,“我现在是两头都放不下,哎,也不知道虎尔哈怎么样了。”

“先顾眼前吧,照我看,纳汉泰那哈哈珠子有章程,再说还有老玛法相帮着,阿布卡赫赫保佑,咱虎尔哈会遇难呈祥的!”

“但愿上天开眼!”富察说,“瓜尔佳讷讷,您能不能想法子让萨尔甘追吃点东西?”

“唉,难哪!你想想,我们的那点盐早都吃完了,这么多天没进咸味,她怎么能有胃口?在这附近有个水泡子,等会让舒穆禄去看看,采点树盐。现在草都发芽了,再去找几棵寒葱,这东西去腥味,壮身子骨,兴许能顶用。”

“能用就好,她能吃点东西,有力气走路,咱们就能早点回到虎尔哈部了。”舒穆禄说。

“说到回虎尔哈部,舒穆禄,有句话我不得不跟你说。咱们就要回到虎尔哈部了,我心里真不踏实,她的身子很快就会显山露水,”瓜尔佳讷讷低声说着,“回到那,我不知道在你和她,还有和我们虎尔哈的穆昆达纳汉泰之间会发生什么事……”

“瓜尔佳讷讷!她和纳汉泰能有什么事?”舒穆禄惊讶地问。

“这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以前,我怕伤了她的心,把她的事都搁在了心里,没敢去问去说。可没想到,你现在又和她有了身孕。嘿,让我说什么?现在,你们就像是缠在一起的藤和树,分不清是藤缠树,还是树缠着藤了。再说,有的事我也说不清楚,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不论出现什么情况,你都不要伤害她和纳汉泰。”瓜尔佳讷讷很期盼地看着舒穆禄说着。

“为什么?”舒穆禄如坠五里雾中。

“为了她,也为了你和纳汉泰。你们都是髙飞的海东青、出山的虎了,怎么飞怎么跑,前面的路还长着呐,我心里就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的。”瓜尔佳讷讷指了指睡着的芍丹,声音变得格外柔和,“她是我从林子里领回来的,到现在,我们谁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没有阿玛,没有额娘,就像一个失群的小雁,好不容易又回到了雁,我看她再到一的,我,你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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