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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纠结(2)

刘正拉起神情呆滞的韩建兴,用手帕包着他手中的枪,交到我的手中,然后从李东海兜里拿出一副冰凉的手铐,轻轻地戴在韩建兴手上。接着,刘正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韩建兴身上,将韩建兴戴手铐的双手盖住,他像一个慈父对待婴孩一般,拉着韩建兴,跟着谢恒远离开了相馆。

“老刘!你……”凌舒雅撕心裂肺地喊道,“谭雪峰,谢局长这样对老刘,咱们不能坐视不管啊!”

“大学生,你倒是说句话啊!眼看老刘被带走,连个屁都不敢放!”李东海朝着我埋怨道。

肖克低声嘀咕道:“老夫子,你是咱的领导,是组长,要不去找找古处长,政委也行。”

我望着刘正消失的背影,脑子一片混乱,但想起刘正临走前的叮嘱,我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清醒下来,淡淡地对肖克和凌舒雅说:“开始工作吧!”

“不救老刘了?”李东海问。

“救?老刘是被敌人抓走的?东海,咱们只有找出凶案的真凶,还老刘一个清白,才是真正的救他!”

22谁是“风神”?

“无论是王晓兰还是高伟强……发现了梅花印记。”谢恒远说:“……刘正就是幕后的操纵者‘风神’。”“雪峰哥……”刘惠英一头扑在我的怀中,哭了起来。王雪琴哭泣道:“……在我家埋了电台和手枪……八成是我舅舅。”

第二天,古处长和李闵强召开了案情讨论会。从会议一开始,门外便狂风骤雨,惊雷阵阵。风狂雨骤倒没什么,讨厌的是雷声。时而炸响的雷声,一而再,再而三地压住了古处长和李闵强的讲话声,在座的侦查员感到有些奇怪,好像今天公安局有事发生一样。古处长像平日一样,微笑着讲着话,他永远都是那么乐观。李闵强绷着脸,嘴角挂着一丝寻常人难以察觉的担心和难过。我想,他在担心谁?是刘正父子还是另有他人?他又在替谁难过?

一旁的谢恒远让人看到了一种意气风发,你可以从他脸上看到一个革命者的热情,却看不见侦查员的成熟。

古处长说:“昨天在驿站街发生的凶杀案不是孤立的,它和前面发生的几起案件有关联,甚至牵扯到了我们内部的同志。”说到这里,古处长停顿了下,与会的侦查员们低头窃窃私语,我想大家都在议论刘正父子因为与案件有牵连,一个被隔离审查,另一个锒铛入狱的事儿。

“今天开这个会,目的是集思广益,大家不要顾忌什么,畅所欲言,谈谈自己对案子的看法。”古处长笑着说。

李闵强对胡铁柱说:“铁柱,你是第一个到现场的人,你先说。”

胡铁柱说:“我到达现场的时候,街道干部杜达山已经组织人将‘茂记’

相馆看护起来了。我让警卫排的战士负责四周的警戒,然后推门走入相馆,前屋是相馆的柜台,地上和墙上都是血,但没有见到人。这时,我听见里屋有人哭泣哆嗦的声音,就掏出枪,缓缓地撩开布帘一看,原来是韩建兴瘫坐在地上,握着手枪,浑身战栗,他面前躺着两个人,一个是高伟强,另一个是王晓兰。相馆的老板王茂林不见踪影了。”

李闵强问:“韩建兴是枪声响之前到达相馆,还是之后?”

胡铁柱答道:“有的人说韩建兴是枪响前走进相馆的,也有人说韩建兴是枪响之后进去的,说法不一,但大家都不相信是韩建兴开枪杀人。”

古处长问:“为什么不信?”

胡铁柱说:“韩建兴在驿站街的居民眼里是一个老实憨厚的邮递员,口碑很好,平日里他连鸡都不敢杀,骑车看见小狗小猫都要避开,怎么会开枪杀人呢?”

谢恒远说:“看人不能光凭外表判断好坏,特务往往隐藏很深,朱武不是个例子?供电所的职工谁不说他是老实人?”

李闵强问肖克:“尸检的结果是什么?说来听听。”

肖克说:“王晓兰和高伟强都是身中数弹,但致命的枪伤在额头,两人在死亡前有过抓扯撕拉,手臂和脸上不同程度地有划伤。从指甲缝里残留的血液和肉屑检验看,都属于王晓兰和高伟强。”

“你的意思是在中枪前,王晓兰和高伟强打过架?”

“对!是这样。还有一点,那就是无论王晓兰还是高伟强,我们都在他们两人的脖子左后方,这儿!”肖克拿出两张尸检的照片,递给四周的同事,“发现了梅花印记。”

什么!难道他们就是“飓风”小组的成员?我听了大吃一惊。

古处长问:“是梅花吗?”

肖克说:“没错!是梅花的图案。”

这时,全场的人窃窃私语,我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错,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凌舒雅补充道:“我们在韩建兴身上也发现了同样的图案。”

谢恒远说:“我们在韩建兴家中,也就是刘正家中进行搜查时,警犬在厨房里找到了一个土坑,挖出了一部电台和一只勃朗宁制式的手枪。这种手枪与陈子白越狱时使用的型号相同,也和韩建兴杀死王晓兰和高伟强的一样。我想,就此真相大白!”

李闵强问:“什么真相?”

谢恒远说:“王晓兰、高伟强和韩建兴就是潜伏在我们内部的特务,他们是‘飓风’小组的成员,而刘正就是幕后的操纵者‘风神’。”

轰隆一声,窗外响起了惊雷,我感到脊背上禁不住冷汗直冒,暗自从地上捡起了落地的钢笔。

谢恒远的话说完以后,会议室好长时间一片沉默,我感到这种沉默代表了每一个侦查员矛盾的心情,刘正是敌人?大伙儿一时难以接受。

李闵强低着头,望着茶杯发愣。肖克手握着红蓝铅笔在白纸上勾画着什么,凌舒雅低头专心地修饰着指甲,胡铁柱不知什么原因脸涨得通红,他盯着墙上的地图。李东海把一根纸烟往一截正在燃烧的烟屁股上衔接。

隔了许久,李闵强打破了沉默:“我说点看法吧!凡事都不能妄下定论,老谢,你的推理过于牵强了。难道韩建兴在案发现场,手里拿着一把打光子弹的空枪,我们就认定他是杀死王晓兰和高伟强的凶手吗?难道在刘正家发现了电台和武器,以此说明他就是潜伏在我们内部的特务?那‘茂记’相馆的老板王茂林呢?他没嫌疑了?”

古处长说:“王茂林在案发之后就没了踪迹,这不得不让人生疑。”

谢恒远说:“既然韩建兴能杀王晓兰和高伟强,他就不能杀王茂林?说不定王茂林被杀了,埋了,或许他逃过一劫,躲起来了。政委啊,我们不能因为一些同志有功,就能盖过他的过错,甚至蒙蔽自己的眼睛。居功自傲最后的结果是将人引入歧途。再说,刘正本来有历史问题,解放前他加入过军统组织的。”

李闵强说:“老谢,老刘打入敌人内部是组织上决定的,革命需要嘛!我们总不能单凭这一点,就认定他是内鬼吧?干什么都要用证据说话。如果有怀疑就把人打成内鬼,我们还能正常工作吗?”

我感到谢恒远的推理过于牵强,他对案件的分析掺杂了太多的私人恩怨,这恰恰是侦查员办案最忌讳的。但刘正家里发现了电台和手枪,这又如何解释呢?他到底是敌是友?我无法辨别清楚了,难道真如谢恒远所说,敌人隐藏很深,我们被蒙蔽了眼睛?

“要证据是吧?”谢恒远敲着一叠厚厚的材料冷冷地说,“韩建兴在案发现场这是真的吧?杀死王晓兰和高伟强的手枪上留有韩建兴的指纹,这是真的吧?从刘正家搜出电台和枪支,这是真的吧?王茂林失踪了,这也是真的吧?韩建兴是刘正的大儿子,王茂林是韩建兴媳妇王雪琴的远房舅舅,他们都是与刘正有亲戚关系的人,难道这件案子与他没有关联?为什么这么多疑点会集中到刘正一个人身上,这是偶然吗?再说了,这‘飓风’小组的情况,单凭刘正的一面之词就认可了?就确定了整个侦查方向了?同志们,咱们要慎重啊,这些情报都源自军统人员的供述,可信吗?倘若这是台湾方面设下的‘迷魂阵’,故意扰乱我们的侦查思路的呢?”

凌舒雅有点嘲讽地看着谢恒远,说:“谢局长,我看你的侦查思路已经混乱了。你判定案情的依据都是来自老刘提供的情报,现在你又依据这些情报推断老刘是特务,难道老刘提供情报的目的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特务?”

凌舒雅话一出口,满屋人都忍不住偷笑起来,但想起刘正家挖出的电台和手枪,大家立刻又严肃起来。

谢恒远指着面前的材料,一本正经地说:“凌舒雅!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少耍贫嘴。我思路混乱?事实都摆在这里!”

“我看未必!”凌舒雅说,“保不定是王茂林杀死了王晓兰和高伟强,然后嫁祸给韩建兴的。要知道,王晓兰并不是王茂林的亲生女儿,而是他的养女!”

“哦?小凌,你有什么看法?说来听听。”李闵强止住发火的谢恒远,笑着示意凌舒雅继续发言。

凌舒雅不屑地看了谢恒远一眼,说:“勘察凶案现场时,我在屋内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些东西。”说着,凌舒雅将十几张拼凑好的照片递给四周的同事,“这是王晓兰和高伟强合影的碎片,经过一夜的努力,我恢复了十几张。

画面都是两人亲密时偷拍的。大家想想,正常恋人会有这种照片?只有一种解释,这是有人预先设置好的陷阱,是‘美人计’,高伟强中计了!从照片的质量看,这人是个照相技术很好的专业人士,在康城里,王茂林的照相技术应该是无人可比吧。我想,王茂林很可能是幕后的操纵者。”

谢恒远冷笑道:“学习过刑侦的人都会摄影,刘正也会,搞不好韩建兴也会。何况王茂林现在渺无踪迹,死无对证嘛!”

凌舒雅说:“谢局长,你说刘正是‘风神’,他为什么通过了体检?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现梅花文身啊。这又如何解释呢?”

“很简单,这是特务释放的烟雾弹!”

“这么看来,你的论点更站不住脚了,你推断王晓兰、高伟强和韩建兴是‘飓风’小组成员,其中依靠的论据就有他们身上有梅花文身嘛。再说高伟强的佩枪在哪儿?谁能解释清楚这一点?我们在凶杀现场只发现了高伟强的枪套,而没有看见他那把‘二十响’,枪到哪儿去了?被谁拿走了?我想,只要找到王茂林,什么都清楚了。”

古处长说:“我看啊,要揭开案子的谜底,找到真凶,证明刘正父子是否有罪,必须找到王茂林。他就是破案的钥匙!现在宣布省厅党组的决定,暂停刘正、韩福祥两人的工作,由谢恒远负责审查。谭雪峰、李东海两同志负责领导专案组侦破此案,务必找到王茂林。”

古处长最后说:“还是那句老话,绝不放过一个敌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我感觉他的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

散会时,我追上谢恒远问:“为什么连韩福祥也要接受审查呢?”

谢恒远点燃一支香烟,得意洋洋地说:“雪峰啊,干革命不能靠热情,要懂得用脑子。韩建兴、韩福祥兄弟是被刘正利用了,我把他们隔离起来,为的是让他们冷静冷静,年轻人嘛,哪有不犯错的?只要认识到就好,毛主席说过的,咱们整顿干部队伍为的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高伟强就不同,当初调查陈子白的死因,对他进行排查,他的行为我就觉得很反常。接着是杨瑾遇害,秦大奎被隔离受审,他又跳出来表演了一番,还鼓动同事闹事。

为什么?就是想制造混乱,掩盖真相,继续干损害人民利益的事儿。真要让这样的人潜伏在革命队伍,任其发展,后果严重啊!”

说完,谢恒远带着胜利者的喜悦,哼起他的“秦腔”调子:“为王的坐椅子脊背朝后,为的是把肚子放在前头。走一步退两步只当没走,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望着谢恒远的背影,听着西北风情的秦腔,凌舒雅在我身边嘀咕道:

“这个谢恒远,脑子坏掉了吧,什么人在他眼中都不是好同志,而是潜伏在革命队伍中的定时炸弹。”

我瞪了凌舒雅一眼:“少说风凉话!”

又过了两天,事情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黄昏时分,夕阳西下,四月的天气渐渐变暖。晚霞像燃烧的残焰,沿着覆盖密林的山脊,穿过发芽的树枝黄灿灿地洒满了康城。我站在窗口,远处的天空变得黯淡,自从老刘接受审查后,专案组少了主心骨,没了生气和活力。

李东海正在奋笔疾书,胡铁柱低头擦拭手枪,肖克架着厚厚的眼镜,聚精会神地看着医学着作。凌舒雅捧着水杯走到我身边问:“老夫子,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觉得老刘真的是谢恒远说的特务吗?他真会是‘风神’?”

我盯着凌舒雅说:“以你对老刘的了解,觉得他是不是?”

“不是!老刘一定不是潜伏的特务,我相信自己的感觉。可是在他家中找到了电台和手枪,这一点如何解释啊?”凌舒雅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我说:“光凭感觉有什么用?谢局长分析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证据确凿,推翻他的论点真是难上加难啊!”

李东海说:“老刘跟着咱们出生入死,吃苦受累,如果谁说他是叛徒或是内奸,我李东海第一个不答应!我敢用自己的生命和党性担保,老刘绝对不是内鬼!”

“你担保有什么用?凡是都要讲真凭实据!你能证明电台和手枪的事儿?拿出证据来说话啊!”凌舒雅说。

“不管怎样,我都坚信老刘是好同志,这不,我在给省厅领导写一封情况汇报,把这里的情况讲述给他们听,让他们来评评理,不能由着谢恒远这样瞎搞!秦局长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咱不能把老刘往火坑里推!”

“东海,你还是少顶撞谢局长吧,这样不利于团结。”我劝道。

凌舒雅说:“哎,李东海,这样的汇报你最好别写,你要真写了,谢局长可不会让咱们有好日子过,准给我们一人缝双三寸小鞋!”

李东海摸了摸头,傻笑一下,说:“这个我知道,但我李东海看见不对的事儿,就要说出来,不然憋在肚子里难受。何况咱们都是共产党员,同志之间的提意见应该接受,我想谢恒远不会计较这些,他要连这点水平和修养都没有了,还当什么局长?不如回家抱孩子好了!”

“李东海,你别再添乱了好不好?古处长坐镇咱们局里,大方向有领导把握着,用不着你操心。自己干好手里的活儿,少干不着调的事儿。”

“错别字那么多!”凌舒雅一把抢过李东海的稿纸,笑着说,“哎!精神可嘉,不过质量太差!”说完,她一把将稿纸撕成碎片,扔进废纸篓里。

“你!死丫头!”李东海叹了口气,同胡铁柱一样,低头擦起了枪。

这时,楼上传来一阵争吵声,我感觉是刘惠英的声音,对凌舒雅说:“好像是惠英的声音,上去看看!”

刘正被“软禁”在三楼尽头的小屋,门口站着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卫战士,这是谢恒远从公安部队调来的战士。刘惠英端着一个搪瓷缸子,被警卫战士拦在门外。

经过几番解释,警卫战士依旧不让刘惠英进去,刘惠英火了,她冲着警卫战士大声吼道:“你们想干什么?刘正是我爸爸,我想给他送点吃的。”

“那也不行!没有谢局长的批示,谁也不能进去。”警卫战士冷冷地回答道。

“凭什么啊?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抓走了我爸爸和两个哥哥,连面也不让见,就算犯人也允许探监啊,何况他们不是。我给我爸送鸡汤,别说谢恒远,就是闹到李闵强那里,我也不怕你们!让我进去,躲开!”刘惠英摆出了往里冲的架势。

“不行!”警卫战士拉住刘惠英,“同志,请你冷静点,这里是公安局,不是菜市场,任你胡来。再这样,我们可对你不客气了!”

“来啊!有本事就把我也抓进去,来啊!抓我啊!你们不是很在行吗?”

刘惠英怒吼着冲向警卫战士,逼得他们连连后退。她散着头发,哭喊着,鸡汤洒了一地。

“惠英!”我站在楼梯口喊了一声。

“雪峰哥!”刘惠英一头扑在我的怀中,哭了起来。我轻声地安慰着刘惠英,说实话,我看待惠英就像自己的亲妹妹一样。想着刘家的遭遇,我感到鼻子一酸,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凌舒雅领着刘惠英下了楼。我走进谢恒远的办公室,他的爱人田玉凤正好给他送饭,见了我就笑着说:“大学生,饿了没?要不来点婶子亲手擀的鸡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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