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图坦卡蒙才是第一个收集手杖的人,他的墓葬里有300多枚手杖----------兴致大发,强行科普的作者
沈记笑一笑“就这样吧!”顺手要将店门关上
“等等!这怎么就关店了呢!才上午。”一个男人从楼梯上跑下来,由于跑的太快还险些跌了下来“打开门,我们大人还没出去呢。”紧接着走下来一个莫约五十多岁的老人,看上去神采奕奕,精神斐然。手中杵着的手杖在楼梯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惹人注意的玳瑁被镶嵌在上面,显示着它拥有者的不凡身份。
“这样啊!这是我们的疏忽,您请。”张青跑过去打开门,让从容不迫的老人走了出去。
“砰!”在老人消失在阴影里后,门被张青狠狠的甩上了。
“别在心里骂了,这样仇富的心理不好啊。”沈记在张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老板,你怎么知道。”张青有点吃惊“我青·艾伯特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低三下四过,这回为了老板我算是牺牲了!”
沈记还是觉得青·艾伯特这个名字怪的不得了,就跟“张青”觉得叫沈记“老板”怪一样。
“我给你起个代号怎么样”沈记微笑着看着'张青',可'张青'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笑容无比阴险。
“叫什么?”
“张青。”
张青“。。。。。。”
旁边的孙二娘“。。。。。。”
于此同时,走在回小镇路上的一小群人正在互相交谈着。
打头的正是刚才拿手杖的老人,小镇里的第一大富翁,全部高档酒店的主人,还是一个小姑娘的父亲。
“大人,我们需要干什么吗?”
老人梳了梳因为常年劳累所产生的白头发,舒了口气。
“这是一大威胁啊!”手杖在有节奏的敲击着,表明着老人并未紧张。“不过啊!听说这小店以前是黑店啊。”
“大人,是黑店,但基本没有人知道。又重新开业了,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知道的人再少也掩盖不了它曾经是个黑店的事实。”
“大人,您的意思是。。。”
“让更多的人知道!”
除了这些偶尔的变动之外,这个小镇基本上是一成不变的。贫穷的平民总是贫穷着,被贵族欺压着。贵族也总是高傲着,奢靡的享受着。军队也总是巡逻着,流氓还总是放荡着。
远处的叛乱打不到这里,乱世的法律在这里也不起作用,断头台上每天都会有几颗脑袋落地,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踪。每天都是这样,照常迎来它的黑夜。
黑夜渐渐笼罩了三颗太阳,咔咔的磨牙声照常响起,呼呼的风吹动着窗棂,吹动着终于可以平静下来的心。
对于这里的人们,黑夜可能会更友善,因为它是有规则的,只要不触碰规则,一切都会安然无恙。
可是今天,有点反常。
沈记刚吃完晚饭,孙二娘家里已经不做派了,洗白之后的孙二娘没有人肉可以用了。
喝了口茶,沈记已经不像昨天那样惊奇了。
“老婆,你没觉得今天有点奇怪。”张青的一句话打破了沉默
“对,平常风都没有今天这样厉害。”
是啊,风在今天确实很厉害,把沈记的门拍的啪啪响。
木头和玻璃之间的缝隙嘶嘶的灌进风来。
风像液体一样流淌进了整个屋子,在椅子上转了一圈,又平静下来。
“你们听说过吗?海啸前的宁静。”沈记叹了口气。
话音刚落,风声呼啸而来,整个窗户飞射出去,沈记抓住了一根柱子,勉强不使自己摔倒。
如果说刚才的是溪流,那现在的就是大海。
整个大海一样的风灌进了屋子。
在风之间,一只惨白的小手伸了进来。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沈记看得清楚,那只手显得修长好看。如果不是那惨白的肤色,更会撩拨起一群手控少女的心。
当那只小手伸进来的时候,所有的风又神秘的消失了,就好像从未来过一样。
只有那破碎的窗户诉说着事实。
“哒哒,哒哒”
寂静的夜里一只小脚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响声。渐渐出现在沈记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斗篷,兜帽遮住了面容,那只小手是这个人唯一能够看清的地方。
“你是巫女?”沈记半开玩笑。
那只兜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