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应了那句,一言不合就哗嘞个哔。
前一秒还在耸肩摊手,豪言壮语的人,下一秒就被洛羽殇连人带被一齐卷到了怀里。
穆婉香愣了半响,直到感觉脖颈见传过来的呼吸有些闷热,这才反应过来抵在自己腰腹间的是个什么东西。
唰的红了脸,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有点舌头打结了。
苍天怜见,就算她是穿越过来的,可之前也只不过刚刚二十,正处于未经情事,却也并非对床笫之间完全懵懂,这种不尴不尬的阶段。
现在甩给她这种局面是怎样啊?!
心知再逞能,吃亏的定是自己,穆婉香毅然决定先转移话题:“那那那那个您之前说的是什么事要帮忙来着?”
洛羽殇显然不准备轻易放过她,毕竟,这威,还是要树的。
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怀中人的背脊,每下手一次,便能清晰感到指尖下传来的微微颤抖,坏心眼的人噙着笑,不慌不忙道:“这吗……容我想想,兴许,和不举有关吧。”
“您这是哪儿的话,谁不知道您逍遥王风流倜傥,怎会和这不雅的两字有关呢~!”
“是哦?”
擒了一缕墨发在手,洛羽殇将其在指尖卷了卷,只稍松了力道,这发丝便如流水一般散落而下。
两人又如此这般持续着碾压与被碾压的状态过了许久,直到洛羽殇玩腻了,才极其不情愿的拉开了二人间距离,给怀中煮熟的虾子一丝丝喘息的空间。
“过几日,你便需随我进京,只是京城不同于雁门关,路途极远,你带两个丫鬟随行伺候。”
“要去给太后贺寿?”
“嗯,九哥今日来了信,辽军已如约撤军,他准备再拖个把月,待七洲稳定,再将顺逆同源位置报上。”
稍稍点了头,穆婉香瞥了眼不知思索着什么的洛羽殇:“你们兄弟俩都够阴险。”
“我就当做是夸奖了,”重新半撑着上身,他倒是不恼,反而十分乐意:“我会借着这次事在朝上提起归隐一事,洛渊虽与我有过口头之约,不过想他不会轻易允诺。”
“这和你要我出谋划策之事,有些关系?”
“呵……何止一些,是有很大关系。”
夜幕低垂,阴云遮月。
怀九河畔虽接邻南市,却未染上南街半分喧嚣,微风从河至畔,只勾动几朵月季浮动枝叶,沙沙作响。
月影下,一人依着堤岸上的一颗垂柳,身影全然隐入枝干背后,看不详实。
这人似感空气波动,双手环臂,冷言:“主子那边,可有什么吩咐么。”
“哎呀,红炼不愧是号称大殷最得力的刺客,我还以为我这动静算小的~”
来人抚着垂柳树干,语中调笑远大于称赞。
被称为红炼的人无怒无波:“何德何能,能得前辈谬赞。”
“耶……前辈这词儿太不潇洒,我觉得还是‘荷姐’比较妥帖~”
云散尽,月见高轩。
月光之下,来人不同于依旧隐于树影下的红炼,大方站在月光之下,清亮月色照尽那人面孔,竟然、是穆婉香先前在凝香阁碰着的那只妖孽!
“前辈过谦了,放眼中原,知红炼者不多,但谁人……会不知您这隐面杀三千,现面杀三万的枭首,不见荷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