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为止,这四字真言总是来得格外招恨。
任凭穆婉香后续怎样威逼利诱,洛羽殇就是没把“醋海翻波”这话题继续下去,只笑得贼兮兮的,道是,我觉得自己的人生,越发完整起来了。
可当她正准备放弃时,逐渐完整起人生的洛羽殇忽而翻身上马,身下枣红骏马打了两下前蹄,马背上人勾着笑朝她伸了手。
她搭手上前,借着那人力道一同上了马背:“这次,你说小晴儿他们会不会还把那幅木拐拿出来啊?”
“呵。”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洛羽殇的笑音冷了不少:“现在只要他们不给我拿什么补肾的宝贝来,拿什么我都无所谓。”
“唔,你还真在意这个。”
恨铁不成钢的感慨万千,穆婉香十分夸张地摇了摇头:“你这修行不成啊,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那只妖说的还算隐晦,他要是直接说你不举呢。”
咔吧。
洛羽殇只感觉自己脑中似乎有什么一直紧绷着的东西,十分爽快的断裂开来。握缰的手急催了马,他毫不留情的向下压了身子,直到两人之间贴得连条缝隙都没有时,他才盯着身下人红透的耳朵尖,出口之音略带沙哑:“要不,今晚试试?”
“试你个大头鬼啊!”
撩人不成反被撩,不知穆婉香何时才能注意到,这种搬石砸脚的事,她竟已乐此不疲地,坑过她自己很多回了。
并且,颇有越挫越勇的架势。
轻纱罗帐,满室旖旎。
洛羽殇随手解了床帐,看着再度想用“香粽”这招逃避制裁的穆婉香,似笑非笑间,直接摸到了凉被边缘。向上一抻一拽,只扒着薄被里缘的“香粽”就这么咕噜噜的在床上滚了两圈儿,显了原形。
自然不会给她再度变粽子的机会,洛羽殇单手擒住还意图拉被子的人,翻身压上,笑得十足像个流氓:“说来,为夫好像还不知道今天那只妖和夫人有何关系呢?”
“我对贼祖宗时迁发誓、和那妖没有半点关系!”
“时迁?”
“哎呀,这木匠拜鲁班,混江湖的拜关公,我们这行当然拜地贼了。”推阻着洛羽殇靠过来的胸口,穆婉香急忙解释:“这个都随便啦,那妖说这玉坠他曾在一本古籍中见过,不过也没说清具体。”
看着身下人急如锅上蚂蚁的模样,他越发起了心,不顾她之反对,硬是继续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等——!”
一吻,极轻地落在穆婉香的额发之间。
憋着笑翻到一旁的洛羽殇撑着脸,借着透过纱幔的些许月光,笑看她红成熟虾的脸:“哎呀可惜,我想起尚有一事,还需婉香帮忙出谋划策。”
被耍了!
妥妥的被耍了!
“好说、好说。”咬牙切齿的穆婉香一咕噜跪坐在床上,摊了手反唇相讥道:“别说一件事,就算千百件事,也不在话下。当然~顺便帮您把不举这毛病也根除一下,不过就捎带手的事~”
“哦~?”
聪明如穆婉香,只是搬石砸脚这事,她怎么就是弄不明白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