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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约定

神兽出世,群英往聚。

九华山界虽然有九华殿镇守,但此地距离佛门圣地的一叶岛也是不远,若论其中的影响力,只怕佛家弟子影响更甚。天地异象,五教九流齐聚,大多数为图谋而来。徐子庄他们走后,最先赶到山谷中的便是佛门子弟。只是谷地之中,独留了一颗孤零零的枯树,昭示天地奇景的神物,早已不见。但其他赶至此处的门派弟子可不这么认为,多以为佛门子弟霸占神物。急匆匆从枫桦城带着门中师弟师妹们,赶到此地的黄永承便是其中一员。

他看了看那颗孤零的枯树,而后持左手的剑换至右边,走到枯树前的人群中,屏蔽其他嘈杂的声音,向着中间一位气质不凡,隐隐为佛家子弟领头者的人,拱手道:“这位大师,想必便是大名鼎鼎的慧明尊者吧?”

那慧明看着其他师弟与旁人争论,好似不查不觉,但见来人器宇不俗,微微一笑,竖掌回礼,道:“不敢当,施主有礼了。”

黄永承看他又仿佛下一刻便要入定,微微皱了下眉,接着道:“大师,在下乃天策教黄永承。今日见天地异变,大师们先我等一步,不知可有什么发现?”

慧明转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看守的枯树,微微摇头,道:“贫道与众师弟来时,便只见此枯树孤立于此,神物已被人捷足先登。施主若为宝物而来,便是徒劳无功了。”

黄永承还待再问,却听见杂乱的人群里传来一个刻意伪装的声音,冷道:“哼,其他神物不见也罢,但此树沐浴神火而出,必定不凡,你等秃驴却故意阻拦众人细查。莫不是你等先来,便属于你佛门的吗?再者,神物出世最先到达此地的便是你们佛门弟子,神物只怕....哼哼...”

此话一出,好似干燥的木柴,被人悄悄点燃。

围拢佛门弟子的人群,似乎有意无意的收紧了几分。慧明扫视人群,皱着眉头,喊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随后,对着人群询问道:“哪方修者,为何不现身求教,却要故意激起群愤,波及佛门。此番行径,只怕并非君子所为。”

黄永承也转头环视了一圈,却不曾发现什么,他思索一番,对着慧明问道:“大师,鄙人长年行走江湖,虽然略有经历,却也不曾知晓这焦黑的枯树,有何神异之处,还请告知一二。”

众人虽然心有不甘,情有不忿,可是对于圣地之盛名,却也心存忌惮,于是附和道:“是啊,是啊,于我等讲解一番。”

慧明细细看了看他,叹息一声,淡淡道:“施主谦虚了。今日天地紫火迷漫,我与众师弟在远处前来查看,却不得近前。于是,便远处观望,以观天地奇景,感悟造化神通。紫火突盛忽衰,我与众师弟参悟无果,见紫焰消散不见,或能靠近,适才徐徐靠近。但到达此地之后,便只见紫火消散,独留枯树于此。”他看着人群越来越厚,连空中也有修者御空而立,或是观望,或是聆听,他心中隐隐忧虑,仍平静的道:“此树浴火而生,便是传言的栖凤木了,那不见踪影的神物,恐乃紫凤鸑鷟。只是....”

“哼,就算不见神鸟,然栖凤木不惧火炎,天地所生,世所罕见。取之祭练法宝,必是仙品之属,你们佛门秃驴难道想独自霸占不成?”那一个声音,毫无征兆的打算了他的话。

慧明双掌合十,提起灵力念了一句佛号,压下人潮之音。有风吹来,掀起了他的袈裟一角,他岿然不动,道:“阁下到底何方人物,可好现身相见?”

“哼,我不过无名小卒,见与不见,又当如何?只是看不惯,你们圣地仙门,欺世盗名,强取大家之物,说一句公道话而已。”

黄永承握了握手中的剑,与旁边的师弟对视一眼,而后对双眼如炬的慧明道:“大师,这等神物鄙人也不贪恋,可好让我等细细一观,以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慧明双眼明亮认真的,仔细的看了看他,道:“非是我佛门吝啬,此物非是神剑圣物不可收归。便是侥幸收归,祭练仙器何等艰难,哪能一蹴而就。我等佛门守护,乃是谨防魔教得之,更要阻拦众人,互相争抢,以致发生不可控制的事情。绝非有意霸占,日后众人闲暇之时,大可前往一叶岛观赏,佛门上下扫壁相迎。”他顿了顿声音略微提高了些,依旧和气道:“再者,我已遣人返回师门,让神僧辈前来收取,大家切不可听信不轨之人的恶意挑唆。”

天边云层渐厚,风起时携着凉意,扫荡了天地,一扫残留的炎热。烈阳无奈,缩进云层深处,天地似乎黯然许多。但这丝毫不影响众人对神物的向往,更多的人从远方或者天际向这里赶来。

那一个声音在慧明耳中如同缚身之魔,让他厌恶且痛恨,但是更多的是深深的无奈。人群中再次传出那人冷冷的声音,道:“这般牵强附会,岂不可笑?神物到了一叶岛便成了你雷音寺之物,与我等又有什么干系了?天赐神物,众生有缘皆可取之,乃你们五大圣地信誓旦旦所言。但不得不佩服之至,独吞霸占还这般巧言令色,佛门只怕皆是沽名钓誉的秃驴吧?”

“阁下到底何方妖魔?两次三番辱我佛门声誉,心中所图为何?”慧明作狮吼状,声音嘹亮,大声喊道,同时也压下众人的鼓噪声浪。

“大师,我等只是小门小派的散修,仙心正道,你这般迁怒于人,乱加罪状,可是佛门入世之则吗?”

慧明心知犯了佛门戒律,心下平静再三,闭目养神,不再接话。只是他这番模样让众人见了,反倒觉得雷音寺无非仗着圣地之名,欺压众散修,心中更是不忿。一时喧闹的音量,回响谷地之中。

这一日枫桦城中,三教九流之辈尽聚于此,但独独少了‘龙头’九华殿,本来众人心中只觉神物垂手可得,却被这几个秃头守着,既是焦急,又是愤慨。芸芸众生,为了虚无缥缈的仙道,,或对力量的追求,心里的那丝理智渐渐缺失。

人群从中分开,一个虬髯大汉从外走来,单手扛着一把大刀,刀身飞龙卧虎,威威生风。黄永承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随即笑脸迎道:“袁帮主,在下有礼了。”那人斜眼瞄了他一眼,声音粗糙道:“你奶奶的整天哪有那么多俗礼?”嚷了一句却不多对黄永承言语,转眼怒目看向慧明,道:“喂,和尚,快快让开,让你家大爷砍颗树枝!”

慧明五感内视,自顾念经,并不答话,其他佛门弟子见他没有反应,也一般围着枯树打坐起来。那大汉‘咦’了一声,见慧明并不回话,道:“和尚,既然不答,本大爷可是自己动手了啊。”

人群四散而开,似乎对于他的为人颇为了解,个个让开空地,围观不语。

天际乌云随风而来,这片谷地更加暗淡,黄永承看了看天,在心中微微叹息,而后注视场上。

那大汉落刀于地,右手拖刀,左手握拳,嘴中暴喝,声动四野。刀身上渐渐泛起厚重的土黄色光芒,他的声音渐衰,光芒更加醒目。左手化拳为掌,双手擎刀,面色微涨,似这一刀之力,堪有破天之威。他飞身跃起,双手紧紧握着大刀,越过前面的佛家弟子,向着枯树凶然扑去。

慧明念了一声佛号,天地的嘈杂仿佛安静了许多,他慢慢从袖中拿出一串念珠。木制念珠,明亮圆润,他轻轻一抛,口中诵诀:无妄无法,佛音自成。念珠轰然而响,金光灿灿的光芒,猛然溅射,刺入众人的眼睛,刺入刀光之中。

金光闪烁撑开枯树周围的天空,但刀芒不曾稍减,破天之力撞入金光之中。眼看便要砍断枯树,眼见便要折树而取。金光一变,煌煌金芒化作一口大钟,兜头罩住枯树。“咣.....”钟音震耳欲聋,余音不尽。

众人忙不迭,用手捂住耳朵,以免钟音乱神。一个身影从金光中倒飞而出,又好似被巨力推拒,收势不住摔落在谷地的乱石上。那大汉胸膛剧烈起伏,面色潮红,狠狠喘着粗气。片刻,他立刀站起,喊道:“一起上!”

他来时原本带的一众门人弟子,相视一眼,手中法宝微光次第亮起。不需多言,一群人各色法宝相继而去,向着笼罩枯树的金钟砸去。有人开了头,人们便有了理由,围观的人群看了看枯树旁抵御法宝的佛门弟子,但更吸引他们目光的是金钟里隐约可见的枯树。一时间,天上地下,法宝毫光蜂拥而起。

乌云压顶,风中带了一丝丝的凉意,让人不禁生冷。黄永承看着这场混乱的斗法,并没有让门下跃跃欲试的师弟们参与,他自己也没有趁机强宝的心思。以他的经历来看,这场厮杀终究会随着佛门高僧的到来而化解。但是,有厮杀便有亡魂。他又往外围退了退,担忧的看向远处的天空。

那里黑云深澈,只是一抹白光在黑暗里却是那么显眼。好像天边里一道烈日的光辉,破云裂空而来。白光割裂层层乌云,向着这方谷地急速而来,似光如电。

黄永承没有看清光芒里究竟什么人,忙于斗法喊杀的众人更不注意。笼罩枯树的金钟虽然光辉不如从前,但是经受道道法宝撞击,却不曾碎裂。

只是,那道白光如天落神芒,诸神之剑,斩尽一切。白芒化作神剑,五颜六色的法宝在白色的剑光面前竟不堪一击,或是坠落,或是碎裂。剑光一往无前,似切豆腐一般撕开金钟,一剑砍在枯树之上,栖凤木随之而断。

神木难砍,却在那道剑光之下,竟不堪一击,脆如普通的树木。

争斗不休的众人仿佛被巨力撞击,无不飞跌散开,有的更是摔落不起,惨叫喝骂声不绝。慧明被撞开一丈开外方才站住,震惊的看着那道白光里渐渐显露的身影。众人慢慢惊魂落定,或是骂声不绝,或是惊悸的看着白色的光芒。心中无不惊异,却是哪方高人。

一身黑衣劲装的女子,现出她绝世的风姿。她持剑弯腰拾起地上的树干,收入乾坤袋。而后冷傲凝目,环视着众人。黄永承惊讶不已,呆呆的看着那道风华独立的绝世佳人。她黑色的身影恰似月下的月影花,暗淡妖异,却带着令人不可逼视的冷傲,静静伫立。他脑海中浮出江湖的盛传,也认出了她右手持着的晶莹剔透的剑,轻语剑。

四野寂静,有雨倏然落下,带着她清脆的声音:“滚!”

陆言这一觉睡的极其疲惫,从未有过的疲累。努力想睁开眼睛却睁不开来的感觉,令他无奈至极。自己似乎躺在床上,外面有哗哗而响的雨落声,入手处是有些熟悉的墙壁。他慢慢靠墙坐起,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了眼睛。

虽然不知道自己一觉究竟睡了多少岁月,窗外居然下起了莫小蝶口中的十几年未见的雨来。思及此处,他想起了谷中情形,如同昨日历历重现,他惶恐无地,失声喊道:“小蝶...”

不顾生死,不顾安危的记挂一个人,是不是钟情?

陆言回答不出这个问题,但是他这一个喊声却惊起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啊....啊...啊..谁吵醒...吵醒本小姐的?啊...爹爹!”

一时失声惊醒口吐人言的怪鸟,实在令人惊恐,陆言吓了一跳,大吃一惊,原本疲倦的情绪烟消云散。他怔怔的看向屋内桌子上,散乱的果盘旁一只全身紫色绒毛,怪异的禽鸟,愕然怔住。

那鸟看他醒来似乎极为高兴,撑撑翅膀便要跳将起来,或许力气不足,最后变成摇摇晃晃的模样。它吞吞吐吐喊道:“娘亲....娘亲...爹爹..起来了,睡.....起来了....”陆言更不知它所言为何,那等怪鸟怪语,胡言乱语,让他匪夷所思。

见无人回应,它蹦蹦跳跳走到桌边,突然向着桌下跳去,陆言看的目瞪口呆,怔目不语。“哎呀!”一声尖叫从桌下传来,陆言定睛看去,竟是一袭紫衣的萧雪儿,自己醒来后被怪鸟所引,竟自不知萧雪儿躺在桌下。不可否认她是美丽的,可爱的,但是那少女的睡姿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萧雪儿摸着头站起身来,刚要破口大骂,却又不曾注意磕在桌边。她呲牙咧嘴恼怒的站起身来,喊道:“阿紫,你到底想干嘛?还没闹够么?”

站在她脚边的怪鸟,仿佛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怯怯道:“娘亲....阿紫...知道错了,可是....你看爹爹.....爹爹....”

萧雪儿犹自恼恨不已,恨恨道:“什么爹爹,爹爹的,我跟你说了多少遍,那个呆子不是你爹爹。你更不曾有爹爹,唯有娘亲!”

那怪鸟怔了一下,弱弱的看着陆言,疑惑道:“那.....那阿紫没有爹爹....如何出世的呢?”

萧雪儿余怒未消,道:“你自然是从树里蹦出来的,只有娘亲照养了你!”她如教孩童一般的训斥着阿紫,但看见阿紫呆头呆脑的看着床的方向,她转过头去,看见了傻傻注视的陆言。极少见的陆言看见萧雪儿红红脸,整理了下衣裙,尴尬道:“你醒了啊?这阿紫...这阿紫不懂事....”或许是他虽然呆傻却不带瑕疵的目光,或者是别的什么,萧雪儿竟自说不下去。

陆言回过神来,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而后急急问道:“萧师妹,小蝶怎样了?”话语中萧雪儿听出了那份担忧,还有担忧中的真心。

她看着陆言的眼睛,并未立即开口,转身看着窗外雨珠连连,仿佛敲在心上。她静静的道:“莫姑娘没事,很好!”

陆言起来后查遍周身并未大碍,见过了徐子庄,左韬,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听萧雪儿说便是他们救了陆言他们,徐子庄更是不惜损耗道行,为其疗养伤势。陆言心中自是感激不尽,一一谢过。又问起了莫小蝶的病情伤势,伤势已经大好,病情几人都不曾听闻。陆言只好作罢,不再细问,便急忙去看她。

是夜,雨势未歇。

这方天地久旱,未经雨水,万物如饥似渴的汲取着上天的恩赐。萧雪儿惊讶于雨雾缭绕处的山野,仿佛一夜之隔,树木花草变了颜色。十六年来从未开花的梨树,悄然不觉地不知何时,在雨中渐渐开放,婉约秀丽。

她抱着阿紫,打着一把雨伞,在安静的深夜里,欣赏着白色的梨花。或许阳光下她是最美丽的,但下着雨的夜里,她孤单的,戚戚无依的。这样的美,也许才正适合此刻心中的忧伤。她不知悲从何来,仅仅想看看俏丽的花朵上,如泪的雨水,缓缓滴落,凉入心间。

紫色衣裙,紫色雨伞,紫色怪鸟,在黑暗的雨夜,即便相近亦不易察觉。她婷婷而立,静静的看着梨花,还有透过梨花从中池塘边一把雨伞下,依偎着的两个人儿。

“小蝶,你安然无恙我就安心了,那时候我实在是绝望了呢。”

“陆郎,我说过的有你在身边,无论怎样的境地,我都是幸福的。”

“呵呵,呵呵,我这人笨笨的,哪有...”

“不!你便是我心中的仙人,谁也不及!”

“呃,我哪有那么好啊....”

“别这么谴责自己,你自己也许都不知道,你有多大的能力呢。”

“是吗?可能吧,我上山学道,不知遭别人嘲笑,我自己有时都有点怨恨自己不争气。”

“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比他们更厉害的!”

“....小蝶,谢谢你呢。”

“是的,是你自己不觉得你有多大能力。只要相信自己便可,世间之事都看缘分,也许你运气比别人好呢?”

“呃...是啊...这运气无与伦比呢...”

“那.....那....我....算不算你的缘分?”

陆言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莫小蝶,鼻中芬芳传来,泌入心脾。或许天降呈祥,一夜花开,雨里竟自带着香气。他深吸一口气,道:“是的,老天给我最好的缘分。”陆言脑中闪过雨姐姐和萧雪儿的身影,如是说道。

对于李晓雨,他们孩童相伴,天真年少,或许有几分留恋,但仅仅是姐弟的情谊。至于萧雪儿,在他心底可能有对她的感激,人生低谷时给的慰藉。但她们一个清丽无双,风华无量。一个犹如精灵,娇俏不凡。或许少年时的陪伴是纯洁的,在她们眼中陆言都感觉到了不可逾越的距离。并非故意疏远,而是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他无时无刻都有一种自卑感,或者说是一种仰望虚无缥缈天际的颓然。在他心里,仅仅留恋,却不曾僭越。

身旁的少女则不同,让他情窦初开的心里,真真实实的感觉到那份深情的存在。他没有逃避,没有自感卑微的抱紧了她。

一份真挚的,无法拒绝的情意。

真真切切,挤入心底。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深情甜蜜,柔柔道:“你.....此后要去哪里?”话语里带着一丝期盼,一丝害怕,一丝希冀,乃至三分的温柔。

“我想先回家一趟,见见爹娘。然后,我便来这里见你,那时我带你回师门。师娘是极好的一个人,让她收你做徒弟,一定可以的。再然后,我便为你寻找治病的法子,也让你少受折磨。”他开怀笑着,带着最诚挚的希愿,把雨伞挪向靠近她的一边,说道。

怀中的少女眼里闪过一丝埋怨,但随即消失,羞涩而笑。在那温热的怀里竟丝毫不觉世间一点苦涩,她轻轻道:“这是我们的誓约哦,陆郎可不要负我。”

雨丝微微,缠绵悱恻,带着说不尽的柔情,他定定道:“不会的!我到死也会记得,若是不能践约便让我....”

一只柔弱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她看着他摇摇头,笑着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一把雨伞下,撑开的天地下,深情至意。

雨夜凉风,吹过楚楚动人的梨花,一滴雨水落在了梨树下,一个人的衣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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