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一疼,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起起落落。
她又羞又窘,又喊又叫,不知何时眼泪己经流到了腮边。
她记不清自己是何时被人扶坐起来,修长的手指抹着她颊边的眼泪,声音似乎颇为无奈;“倒像你受了委屈一样。”
她也不记得和他吵了什么,又打又踢,最后被人用领带绑了手,按在桌边。
“我等着你。”说完这一句,凌至远扯开领带,翩然而去。
……
“进去吧。”警~察的声音唤回了思绪。
顾若昕一看,这不是她之前呆的那一间,而是一间独立的小房间。
虽然不比之前宽敞,但是只有她一个人,比之前舒适了不少。
里面甚至有一张小小的软床,侧面还有一扇天窗。
顾若昕爬到床~上,把自己摊开来,像尾等待晒太阳的咸鱼。
她要想办法,她不能被凌至远握在手掌心。
她可不想当什么见不得人的情~妇。
可是,要怎么找证据呢?
当时现场一片黑暗,除了当事人,根本没有目击证人。
顾若昕长长的叹了口气,对着空气比了个中指:“凌至远!”
……
宽敞的会议室里,众人正在开会。
会议室的大屏幕上放着一份份复杂的计划表。
“好了,就到这里吧。”凌至远将报表丢到一边,众人这才敢起身离开。
凌至远起身,走到窗前。
四十层的高度,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蚂蚁,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右手不自觉的摸向那块红肿的地方。
“少爷。”
“进来。”
手下走了进来,将一份文件放到他桌上:“少爷,这是您要的东西。”
凌至远回到桌前,拿起文件翻看了一遍,眉头一颦。
“十八岁到十九岁为什么是一片空白?”
原来,他手里的是关于顾若昕的资料,这份资料做的十分详尽,从顾若昕小时候幼稚园毕业的照片,到她和同学们出去玩时的聚会照,应有尽有,无一例外,只是……她十八岁至十九岁这一年多里,资料则是一片空白。
“我们也调查过,这段时间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知道她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事,尔后她又突然回来了,但是她好像是丧失了那段记忆一样。”
“失忆?”凌至远觉得可笑,“不要用这种借口糊弄我!给我查清楚这段时间她遇到了什么事!”
“是!”
凌至远翻看着资料,手指摸过一张张的照片,忽然,视线定格在一张照处上。
右指一翻,直接将照片夹了出来。
“少爷,这张是从她高中毕业册里偷出来的。”
凌至远将照片拿近,淡灰的眸微微敛了敛。
相片上的女孩扎着一只清爽的马尾,天蓝色的校服衬着她的小脸白皙可爱,那时的她还有些婴儿肥,脸颊微微有些发圆,看上去只是个很秀气的小姑娘,可是那双眼眸却带着笑意,弯成了一尾月牙。
凌至远觉得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她那边怎么样了?”
凌至远在警~局还是有一些熟人的,想要弄一些关于顾若昕的情况简直易如反掌。
“那边传来消息,说顾小姐一切安好,精神也不错,一直都在……都在……”
凌至远挑眉:“说。”
“……都在骂您。”
“呵,还挺有精神。”
手下一脸惊愕,难道少爷不生气?
这还是他们那个睚眦必报的少爷吗?
凌至远将文件扣上,慵懒的靠向椅背,指间余烟朦胧的脸庞。
“告诉他们,别吓坏了我的宝贝,少了点什么,我可不会善罢干休。”
“是。”手下得令,却迟迟没有离开。
凌至远抬眸:“还有什么事?”
“少爷,小少爷那边,真的不用接回来吗?”
即使己经确认了不会有危险,可是小少爷可是全家的宝贝,更是老太太的心头宝,就这么扔在别人家不管,老太太怪罪下来他可是承担不了的。
“他敢跑,就该知道外面的世界可不是他的玻璃房,扔他在外面受几天罪,就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
“可是,老太太快回来了,如果老太太问起来……”
“老太太那边有我。”凌至远点了一只烟,烟雾升腾,他唇角的笑也有些凛冽:“我倒要看看,她还要垂帘听政多久!”
……
朴漫云回到家里,邻居己经凌宵给送了回来,此时正在沙发上睡着。
朴漫云又累又疲,心里满满的心事。
要怎么把顾若昕救出来呢?现在人证物证都对她不利,她不能坐以待毙。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朴漫云小心翼翼的接起:“你是顾若昕的朋友吧。”
声音十分的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有什么事吗?”
“我们找不到顾若昕,只能让你传话了,告诉她,三天这内拿不出二十万,就等着替她哥收尸吧!”
“喂?你们是谁?”
对方己经挂断了电话。
朴漫云心惊不己,二十万!她们到哪弄二十万来。
朴漫云不敢再等,把凌宵又送了回去,自己则直奔警察局。
和顾若昕说明了情况,顾若昕的小脸一下子白了。
“我哥他……又闯了什么祸?”
“我不知道,他们只说要二十万!”
顾若昕又恨又无力,她哥就是全家人头顶的一块大石,只要有他在,家里永远有收拾不完的烂摊子。
“二十万……我哪有那么多钱……”
“我这里有一些,可是离二十万还是差很多,不然,不然我回家去借借?”
顾若昕摇摇头。
朴漫云的家境只能说是普通,家里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妹妹,她怎么能向她借钱?
“你让我想想吧。”劝走了朴漫云,顾若昕坐在地上,抱着双臂。
顾家重男轻女,顾爸爸一辈子劳苦都为了能让他这个儿子出人头地,可是自她懂事以来,她这个哥哥就不停的惹麻烦。
她早年上大学,自己勤工俭学,存了点私房钱,本是帮家里换一个冰箱,结果被妈妈偷走给哥哥还赌债,从此,只要她有存款,就会被拿去贴补哥哥。
这么多年,她想过无数次离家出走,可每一次,都被妈妈的眼泪骗了回来。
她何时才能脱离那个恶魔一样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