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策划打压莫隐,莫隐毫不知情,或者心里明白,知道无法避免,只等事情发生,兵来讲当水来土遁。
莫隐与人相约临江楼,等她到时,唐涛与向昊天已经来了,莫隐加入,三人接着饮酒,等了一会儿,东宫齐来了,但是意外的多了一个人,此人就是南宫齐的皇兄,战神王爷东宫烨。
映月在朝堂上的几日没有见过东宫烨,但是也听说过他战神的名号,连身为皇子的东宫齐都跟在他的后面上楼,映月就猜出了他的身份。三人起身见礼,一番寒暄后就开始饮酒交谈。突然向昊天站了起来,大声说唱:
“问世间谁是英雄?有沙漠狼烟,横槊赋诗。红袍黄旗,巡抚三军,书生意气。更惊起黄城双龙,便成名临江楼中。”莫隐没想到向昊天除了在军事上有天赋之外,文学素养也这么高。倒是自己以前小看了世间英雄。
“我说昊天,喝酒就喝酒,你还拽的什么劳什子诗文。”
“我不与你薛武夫计较,说了你也不明白。”
“薛将军呀,这就是为什么你是先锋而向将军是元帅了。”
“呵呵,在座的几位大多是军中之人,性子直爽,能与众位在一起饮酒是我莫隐的荣幸,来,喝酒。”从几人的话中就能看出一些信息来。向昊天为人精明,办事小心谨慎,文武双全,但此人能与一根筋的薛涛成为朋友,就说明他不是卑鄙虚伪之人,到是值得一交;二皇子东宫烨面无表情,性格冷淡,极少交谈,喜行不怒于色;三皇子东宫齐常年浸在朝堂,虽与自己亲近,但谁能确定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对于他,莫隐随没有欺骗,但说话做事还是有所保留;要说这几人中就数薛涛肚子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说什么就是什么,莫隐喜欢。
“要我说,咱们这光喝酒没啥意思,要不咱们比剑如何,就当喝酒助兴。”向昊天提议。
“我赞成,来来,昊天,上次比试是你赢了,这次我一定要赢回来。”
“不知二位皇子觉得如何?”
“我虽不是军中之人,但还是耍几下招式,我赞成!皇兄,你觉得呢?”
“好,就让我与状元郎开个头吧!”
“咳咳咳......”莫隐饮酒见突听让自己和二皇子比剑,一口气没换过来,呛酒了。
“咳咳咳,失礼,实在是失礼,咳咳,既然如此,请!”莫隐也不矫情,早就听说东宫烨是战神,是天武朝武功最强之人,今日难得有机会交手,莫隐也不推辞,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唐涛从门外进来,送上了东宫烨的佩剑。东宫烨接过,飞向水面,站在了露出水面的柱子上。
莫隐没有用腰间软剑,而是接过了东宫齐的佩剑,一扭身就飞了出去。
在酒楼边上饮酒的人看见了站在江柱上的两人,就知道又有人比试了。要说来临江楼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不管是有真才实学,还是附庸风雅也好,总之来这里的人有的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喝到高兴处也会临江赋诗,或者提剑比试,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但是谁都用八卦的心理,谁都想看热闹,众人的目光集中在了江面上的两人。
莫隐与东宫烨双目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强烈的战意,这种战意只有面对强者时才会发出。突然,东宫烨身形移动攻向莫隐,莫隐提剑相迎,两人战到一处。
一盏茶的时间已经过去,两人已经过了一百多招,但是还是未能分出胜负,楼上观看的众人不时地大声喝彩。东宫齐和莫隐相处过一段时间,早就知道莫隐的底细,但是唐涛和向昊天不知道,他们以为莫隐是文状元,最多会一些防身功夫,不会有多高超的武功。东宫烨是天武第一高手,他凭感觉就能知道对方的内功高低,所以他才会同意比剑,并且直接选择和莫隐交手的。
唐涛和向昊天看着江面上身形不断移动的两人,才知道自己地看了莫隐,他却如皇上所言,文武双全,有经天纬地之才,天武有了战神二皇子,才守护了边疆十年,一次次的击退了来犯之敌。现在,天武皇朝出现了一个可以和战神比肩的人,军队里出现的问题是不是会得到解决,天武皇朝会不会得到喘息的机会。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就无比激动,他渴望看到一个不断强大的天武皇朝。唐英嵘,上官云河,莫隐,不管你有多么神秘,只要你不是天武皇朝的敌人,只要你不是通敌叛国,以后无论你做什么,我向昊天都会支持你!
唐涛没有向昊天那么复杂的心思,他惊叹于莫隐武艺的高超,竟然可以和天武第一高手过百招而不落败,他一直看不惯朝堂上那些尸位素餐,只知道乱嚼舌根的文臣,而他最钦佩的便是武艺超强,性子直爽,能上阵杀敌的热血男儿。看着莫隐的身手,他大声的喝彩,将敬佩之意大声的喊了出来。
半个时辰过去,凭剑法谁也奈何不了谁,双方的战意慢慢减退,最后两人立在了最先开始的江柱上,互相一抱拳,重新飞回楼上。
“哎呀,今日终于看到了战神王爷的风采。”
“莫隐与战神过百招不落败,如若参加武考,一定是状元郎。”
“皇兄与莫隐的比试精彩绝伦,看了后我们就不敢献丑了。”
“今日与战神过招,实在是我莫隐的荣幸!来,座下接着喝。”
莫隐善饮酒,但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喝的烂醉,这样有伤风度不说,让意识脱离掌控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军中男儿善饮酒,即使喝的脸红也不会醉,东宫齐是皇子,平日里会客宴饮少不了,酒量也就练出来了,最后离开酒楼时没有一个是被扶着回去的。
半夜十分,府内除了守夜之人外,其他人都在酣睡。突然,莫隐房间外想起了敲门声,莫隐眼睛睁开,上身直立,拿过床头衣架上的披风裹在身上,下地穿了鞋就走向门口,开了门就看见孟轩远远地跪在地上。莫隐有起床气,她平日里的休息时间都成了习惯,轻易不变,孟轩和依依汇报事情也是估着时间的。除非有要紧的事情,必须莫隐出面才能解决时,孟轩和依依才会打扰莫隐,每次唤醒莫隐时,孟轩和依依就自发的跪在门外,莫隐就是有气也只能忍下来,这已经是约定俗成的习惯了。
“孟轩,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