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锅店里出来,我们个个吃得醉得像个憨包,像极了美国五十年代那些“垮掉的一代”;但他们能开着车周游全美国,而我们只能骑着自行车逛遍成都。莫说这火锅四川人吃不厌,就说其它的名小吃也不胜枚举,如:赖汤圆、韩包子、龙抄手、夫妻肺片、麻婆豆腐等;著名菜点,回锅肉、小煎鸡等。
俗话说:吃在中国,味在四川。川菜为全国四大菜系之一真不徒有虚名。
也许是略带酒意,而我的头脑却更加清醒。小赖子他们还准备去酒吧一条街去玩。而此时我感到浑身疲乏不堪,本想说不去了。这时,粑耳朵的老婆打电话叫他回去,我心里自感有解围的事情出现了。
“对不起了,家里有急事,我得赶快回去!不好意思,下次有时间一起玩。”
“快滚!快滚!别扫我们的兴!”小赖子好像生气了。
“有婆娘的人就是不一样。哪像我这个单身汉了!”麻花在一旁可怜的样子,像是触景生情一样。
“看来你也不想去玩了!今天我请客,你们是想为我省着点。吃火锅也才花一百元嘛!”
“粑耳朵走了,剩下我们三个人,打麻将四缺一,搞同性恋差一个。”
“别在那里给我逗圈子了,我晓得你今天有些进账,想去找女人了!别只顾到舒服,就忘了戴安全套!”
“就知道你小赖子懂我心思。”
麻花笑着说着,和粑耳朵一前一后离开了我和小赖子。此时,本想走的我也无法再开口了。剩下我们俩,各自怀着心思似的。忧愁就像这浓浓的夜色将我们紧紧包裹,漫长而难以消散……
“走,再去酒吧喝两杯!”
小赖子拍着我的肩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让你这样;大概不会是你那个菲菲吧抑或别的!”
“算你说对了,今晚真******就是那个粑耳朵惹的祸!再这样下去非得将他清除我们这个队伍了。一天由老婆管着,不但失去了自由,而且做起事来总是拖后腿,令人扫兴。”
小赖子说着,让我一脸雾水。不知是他在骂粑耳朵,还是在说自己。
“到底与菲菲怎么啦?”
“她想与我分手,没门!她说我长得矮,整天这样出去挣钱让她心惊肉跳的,没安全感。我想,实际上不可能是这样,她后来不知是从哪个瓜娃子嘴里得知我就是那个在学校里扯她裙子的人,她就开始对我冷淡了。说实话,我想起这件事就恶心,还莫说她。分就分吧,我一个人还活得自在些!”
小赖子一提到什么瓜娃子,我的心头不知不觉一紧一抽的。他不会是在怀疑我吧。只有我才与他在一起上过高中,并且这个事情也只有我们俩知道。不是他说出去了,就是我说出去了。二者必居其一。可是我回头一想,我连与菲菲的招呼就没打过,何来相告。只模糊记得她的确是个美媚。
我原以为小赖子早已将此事坦白给了菲菲,原来他一直讳莫如深。看来他是真爱着菲菲的,并非在玩游戏。
“二锅头,我不是在骂你,你千万别误会!”
小赖子的申辩反而让我觉得不舒服!
“我又没那么想,何况我连菲菲的照面就没打过。”
“就是,就是!我只是说的那个瓜娃子……”
小赖子笑着,生怕我追赶他。
“你才是比瓜娃子还瓜娃子!”
我们戏闹着,别人以为我在抓小偷。其实这叫着,一笑泯恩仇啊!不然我们今晚会在某家酒吧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