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诚信上班的阿吉突然打电话,问我最近在忙些什么,为何这么久没了音信。对于她的问话,我要去搪塞,也得思考半晌。我只好实话实说,画了几幅画,看了些书,整理内心中杂乱的思绪。她立即反问过来,说什么杂乱的思绪,可否告诉她。
阿吉的问话在我心里有一股甜丝丝的感觉,但我必须与她保持一些距离,艾姬现在与我还没分手,我不能放弃!如果再牵出个什么阿吉来,那不就是在我们本是有些伤痕的爱情上撒把盐,这样自取灭亡的事我怎能去做;尽管这已经严重地违背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本性,但是我也要为我摇摇欲坠的爱情找个悲壮的理由!
我一直弄不明白,这是何种生活逻辑!
“快过年了,公司却只有一周的假期,真不知能否回家?你的问题还没回答我!”
阿吉继续跟我说,好像不把事情弄清楚就不会挂电话。
“你这个卓玛,我也不知怎么来回答你。不回家在成都过年不一样的好,到处都是庙会。”我开玩笑地说着。
“到时你要带我去看哟!我对成都市还不太熟悉。”
“到时再看嘛!”
“你是不是提前和别的人有了约定,若是这样,我只有回家的命了!”
“我相信我有时间带你去看庙会的,假如你不回家的话!”我为什么要这样说,此时我只能相信自己的直觉了。我不能让阿吉就这样轻意地从我身边消失 。她简直为我的梦添置了丰满的翅膀,为我的梦涂抹上了耀眼的色彩;我们的心儿在一条地平线上,我们的精神水乳交融。
“好吧,到时我等着你的承诺!”
阿吉那坚决的富于挑战的口气,隐隐使我感到我和艾姬的爱情更加危机四伏。但我是舵手,方向暂时由我把握!
在电话里和阿吉聊这么久,不知浪费她多少电话费。但对于真爱来说,即使千金散尽又何足可惜!
其实话说回来,在诚信干那一个多月,若没有阿吉在身边的陪伴,我的苦难不知会增加多少倍啊!而那时的艾姬恐怕在疗养自己的伤口,当我丝毫不存在了。其实在诚信的日子我是不想告诉她的,我相信母亲对我的提醒。当然我更不是像一般的成都人那样,死要面子而活受罪,因为我太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何况当年那个卢梭为了活命还帮人家抄过五线谱,做过华伦夫人的“小蜜”;我做清洁工至少比他腰干挺得直点,对此我深信不疑!
目前不想被艾姬抛弃,这的确是个铁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