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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俩遭钱买个草鸡名号草鸡官,没老子连老毛子都治不服,还敢吃饱撑的教训爷爷’事实上跟他猜的半点不差,教官们肚子早骂翻了天。说到底,诚然才刚确实胜了一招,但那只是队列而已,如果不是侍卫长也在旁边,早不客气了,现在无非给侍卫长面子对你客气几句,你他娘的还真蹬鼻子脸了。最他娘的倒灶,还得娘逼的跟着一起说‘白话’,真巴不得这个草鸡的官儿快点滚蛋,也省的见了头痛烦心。
不管相互间心里都怎么想的,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李仁杰必须借助这次机会,否则真不知道再过多少时间才能再找到借口。
“不是李某说老祖宗的东西不好,李某查阅西洋兵书,所得心得有三。其一:培养。所谓培养,既养成士卒之锐气、荣誉和勇气。锐气呢,说白了就是士兵操枪弄炮、修械埋雷,驭马驾车乃至架桥铺路之技能熟练。各个分工操演精熟。遵纪守法,一声令下勇往无前。此为锐气。”
“以军队为家、以连营为单位,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损者,众皆以此羞愧,发奋追赶;荣者,众皆以此骄傲。却又一方有难多方来援,相互间有如家人、近邻。此为荣誉。”
“勇气者勇往无前,遇难而上,突遭强敌而不退缩,非是山穷水尽决无后退,此为勇气。”
虽然话说得绕口,但教官们却还能听懂,对于这种东西也确实深以为然:“长官说的没错,能有此强军已经当世无双”话外之意‘这不废话么,说的好听做起来难,有娘的这军队打遍天下无敌手’
“没错,在中国当时无双”李仁杰点点头可在‘中国’上咬了重音,带着众人坐到树荫底下:“刚才只说了其一,咱再来说第二条”
“都听过军校吧,咱中国的讲武堂、保定速成等等,可和西洋相比,例如英美德法等等也包括俄国为什么差距之大?”
“都看看首先讲的什么吧,一法天、二法地,或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这些东西有几个能真正听懂?”
“咱们在以西洋陆军为例,军校内分科:步、军、军、后勤、参谋、通讯等等。所学范围:数学、物理、测绘、政治等繁多内容。而且就算进入军校也不等于有了官职,必须经过考试合格才算毕业,然后分入军队一至半载,期间称之为‘实习军官’,实习结束再有考评分配,此为其二。”
“其三,分工不同,连队士兵自有士官、士官长教授技能,而军官只需掌控训练内容以及作战时的指挥。其实就算士官也必须进修学习,称之为:士官学校,用来培养初级军官”
“洋人为什么比咱强?哪怕人家的普通士兵也须粗通数学、测绘!再反观咱中国的军队,开枪放炮全凭经验,诸位可能不知道这操枪也用学问,放炮更用三角函数、抛物定理既快且准。此为其三。”
‘老子****娘啊!’李仁杰猛然发觉这一大通白话简直对牛弹琴,与其说教官们在神游天外,倒不如用不耐其烦形容更贴切,没当场闭眼睡觉给个耳朵就算给足了面子。直把他气得肚里骂娘,咬咬牙就当没看见,站起身来团团一揖:“李某一家之言,还望诸位指正”
更让他咬牙切齿的是,半天才有人懒洋洋的回了句:“您老说的的在理,俺们呢,以前怎么练现在怎么练,至于兵书、神父那些玩意,俺们不懂”话外音:再废话爱找谁找谁,你有本事就另请高明。
有人出头就有人起哄:“识文断字?饭都吃不饱还念书?快拉倒吧,要不长官掏银子?干脆叫他们拿着什么什么三角去扛枪?”当然也有劝架的:“练兵打仗无非军纪严明就行啦,就您这点兵,您想打谁?别嫌话难听,人啊得知足,小心什么不足,操忘了,反正小心撑死......”
这些手枪营的教官们你一句我一句,尤其那逗孙子般的眼神,把李仁杰的小白脸从红气到了青。实话实说,要不是碍于郝成在场,管你什么鸟官儿早他娘的拍屁股走人了。
“好好好,老子蛇吞象!有种!”李仁杰暴怒之下气得七窍生烟:“他娘的给脸不要脸,敢不敢打赌!”
“呦——!行啊,有种!”一听对方叫板,立马有人蹦起来:“王八操的......”
“闭嘴!”郝成眼见就要失控一声暴喝震住场子,揪起闹得最厉害的,手一提扔出老远:“长官就是长官,藐视长官在先还敢出口不逊,领军棍五十,扣饷仨月,罚站操场一夜,谁他妈再敢杀无赦!”
虽然表面上维护长官,可实际上却充当和稀泥的角色,一边教训底下的混蛋,一边避重就轻把原本军规中‘藐视长官,杀’给轻轻带过去,毕竟都是自己的弟兄,只盼李仁杰能打个哈哈或者随便说上几句也好下台。
“刚才长官有言在先,一是读书所得,二是一家之言,你他妈睁眼瞎怎么就知道长官没有学问?就说当今中国断文识字者又有几人?长官如何不知?古往今来多少英雄都从士卒做起,长官之意在于勉力劝告你们多读书。实话告诉你们,老子没事还得翻上几本看看,副帅学问更大,你敢说读书没用!”另外也在提醒他:别拿中国和洋人比。
李仁杰哪里听不懂对方意思,郝成是怕自己丢了脸给自己找台阶下,虽然心里感动可他前世的那股狠劲一旦上来,别说有人劝,现在就算能下台阶也不下,非得一脑袋把墙撞出窟窿才罢休。
“不行!子岚兄好意兄弟谢谢你,老子从来言出必行,今天这个赌,老子打定了!”
“不可意气用事”
“现在这里老子是长官,老子说啥就是啥,敢不敢!”李仁杰指着一群骄兵悍将嘲笑:“都摸摸裤裆有没有蛋仔?现在学娘们不敢说话啦?晚啦!不敢打赌就是故意藐视长官,杀!”
这话一出等于把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在内的退路都堵死了,手枪营的教官们谁吃他这套,早就想找机会教训教训这个草鸡儿狗屁官,现在他居然自己蹦出来,被激得同样嗷嗷叫:“赌!谁不赌就是他娘表子养的!”......“老子输了把脑袋摘下来给长官当球踢,嘿嘿,长官拿什么赌?”场面越闹越僵,以至于郝CD差点把那份手令掏出来。
‘嘿!一帮小崽子敢跟老子玩,老子弄死你们!’李仁杰心中冷笑:“有种就行,三天后老子把教书先生请来,以仨月为期,所有新兵一分为二,住宿营房同样划分。平时共同操练无差别,但每天晚晌过后一个时辰,李某领分出的士兵识文断字,其余时间依旧按照你们安排去做。”
“你们把眼珠子都给老子盯住了,到时别说老子作弊,老子一不会给划分士兵加饷加奉,二不会许诺官职,三不会背地里授意。老子赢,你们就在保安营延期一年并且暂代各队长官之职,每月钱饷从优,至于你的脑袋?哼哼,按照军规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先摘了你!“
”看在以往的功劳苦劳份上,这回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当然如果我李某人技不如人,诸位还是暂代长官,钱饷一样从优,但从此李某不再放屁”然后又立刻补充:“副帅那里老子会去说明,都跟你们无关”
“好,赌就赌,既然长官发誓不作弊,俺们就信长官,划分士兵平时操练俺们两边同等对待,俺们同样对天发誓谁敢说话当放屁,执行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