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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壹)真正的帝阙

“最近帝阙倒是被你狠狠整治了一番。”

天灵飘在天上,刑师非常利索的捏碎了两个强盗的肩胛骨,冷冷道:“现在我还要叫你天灵么?你大概已经找到你的奇族名字了吧?”

“你怎么——”

刑师轻嗤一声道:“我不想重复那句话:因为我是刑师。”

“好吧。”天灵耸耸肩,“空垠。”

刑师把那两个强盗绑起来,轻轻挑起眉,抬头用无声的口型无不讥讽道:“如庭也很美,如果是汝庭,会更美。”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吵架。”天灵飘了下来,非常冷静的看着刑师,“庭如,或者是如庭——都不过是景文给我组合的,空垠,是我母亲给我起的。至于天灵,是人类盲目崇拜的结果。你下手也太重了,如果这些人不是庶出的话,他们过会应该被送去医治而不是衙门。”

刑师冷凝道:“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这个?”

“你没必要下手这么狠……你最近变了好多,以前你对这些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那些大型帮派你才会出手。而且以前的你,都是用智谋挑起帮派与帮派之间的混战,用比较温和的方式削弱他们的实力……而现在,你对这种小混混亲力亲为,还揍得这么狠。”

“那你以为呢,我是个善良的英雄什么的?”刑师眼角眉梢都是嘲讽,“我的目的就是复仇。从前我是个没有信念的人,什么事都无所谓,但现在,我的信念只有一个:复仇。”

刑师别过脸去,尽量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恨这个城市,她夺走了我的最爱。就是这样的小贼小盗,这些蛀虫腐蚀着我的爱,就是这些混蛋夺走了我的一切——我要报复他们,当他们做出那些天理不容的事情时,他们就该想到要承受来自刑师复仇的怒焰!”

“永远也别把我当成你们,天灵。”

说罢,刑师便消失不见。

第二日清晨

“景文小姐,如庭小姐来了。”

“让她走。”

景文头也不抬地说,她正在和一大摞宗卷奋斗,一把样式极为普通的刀摆在案前。

她还穿着守丧的素服,头发也未曾梳理,看完了一卷便放在一边,又拿起纸笔书写起来。

“符小姐。”

如庭怯怯的站在门口,符景文瞥了她一眼,又重新书写起来,道:“你来了?有事?”

“我……”如庭两手空空,缓缓道:“我知道令尊的事……”

“全国的人都知道。”

“找到凶手了吗?”

景文这才抬起头来,把笔啪地一声按在了桌子上,注视着如庭道:“你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还是和以前一样送点东西放下就行了。”

说罢,她站起来,盯着案前的那把刀道:“没有……不知道是谁干的。所有和符家有仇的都查了一遍,——但还是找不到!”

景文握起那把刀,靠在墙上,用一种讥讽的语气道:“就是个无名小卒,想要抢钱的三流强盗,说不定现在已经死在了帝阙。就这样,你满意了吗?”

“不,景文,你知道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的,你的本意是好的。反正,我父母也不是你杀的,对么?”景文冷冷的嗤了一声,连茉令都感受到她语气里的讽刺意味。

如庭低下头:“是刑师对你说了些什么吗?确实,纯属是我自作自受,都是我的错……”

“没有,他什么也没和我说。我不怪任何人,一点也不。”景文摩挲了一会刀刃,又把刀放下了,“你走吧,这里没什么需要你的地方。”

“需要,景文。”如庭结结巴巴的说,“我觉得你需要有人照顾。”

“虽然我的年纪很大了,但是我想照顾景文小姐这个任务我现在还是完得来的。”茉令在一边善意的提醒。

如庭知道这是明显的逐客令了,她迟缓的转过身去,却又忍不住回头道:“景文,我想要你好好的——毕竟你我都知道帝阙是个什么地方。”

如庭说完,便继续往外走,没想到景文叫住了她。

“如庭,你说,帝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我们都知道,不是吗?一个无可救药的地方。”如庭有几分疑惑的看着景文,看见她又重新站起来,走到如庭的身前:“但这也是我父亲生前最爱的地方,他的毕生都在为这个城市能够更好。”

我说过了,是父亲的死给了我信念。

“然后我们也在做,能够让这座城市更好的事。”景文牵起如庭的手,“走吧,暴发户的顿京人,我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帝阙。”

“是东帝阙和西帝阙。”如庭纠正道,由于西帝阙的迅速发展,这座蓬勃明亮的城市成为了原帝阙鲜明对比。从此,这两个城市的人就开始掐起来,西帝阙讽刺东帝阙腐败暗黑,整个城市的人都是罪犯,而自己秩序井然,街道宽敞明亮,人人相处友好。而东帝阙又嘲笑西帝阙没有历史,从一个破乡村发展而来的暴发户,而自己离皇城最近,拥有悠久的历史,而且暂时来说东部是比西部要富裕的多。

如庭又歪头想了一想,曾经刑师也带着她去见识了一下“真正的帝阙”。现在从符景文的口中说出这句话,有种物是人非的奇特感。

如庭原以为景文会带她去一些繁华地带,看看那里的优越条件,秀秀那里的历史痕迹。但是她们越走越偏,呃,其实也不是很偏,但绝对不是什么比较繁华的地方。都是一些昏暗的小巷子,有无家可归的人,有贫穷困苦的人,还有一些有病残疾的人,城市的罪犯大多出自这里,帮派中最下层的混混从这里选拔。这里的孩子从小要被教着偷盗和打架,很悲哀的是他们多是舍庶,最好的顶不过是次嫡,他们的死活和社会无关。

但这个地方,变得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比如长在路边大片的野蔷薇。很普通的花朵,再怎么看都没什么美感,但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独特的草木味道。并不是花香,而是每个植物都有的绿色气息。每条小巷里都新建了一座宽敞平房,有很多年迈的老人和年幼的孩子都在这里。

“喏,符氏赞助。”景文指了一指,“大家都知道,所谓的资助贫困人士只不过是符氏自己为自己做的宣传而已。但是……”

如庭情不自禁的走了进去,房子里的空气很污浊,不过东帝阙每一处的空气都很污浊。有几个游手好闲的人在屋子里面无所事事,每一个妇女几乎都有着两个及两个以上的孩子,父亲大多不是同一个人,而且父亲基本都是罪犯。但非常引人注目的是在房间可以称之为厨房的地方,有两个年轻人正在忙活着,他们正在把符氏免费提供的食物分类分发。

“你的员工?”如庭问道。

“不是,他们都是自愿的,没有任何报酬。”景文低声轻轻笑了一下,“在招募之前我都不知道居然还能来这么多人,在我新设立的义务医馆和收留所里,基本上都是这些完全不需要报酬的人在劳作。”

“符小姐?你来了。”其中一个年轻人看到了景文,笑着向景文打了个招呼,景文也点头向他示意。符景文身上的衣服不算华丽,可仍然是丝绸制品,更何况景文身高一米七八,如庭身为神,佝偻着身子还用了巫术也要近一米八,站在这群人之中格格不入。但是没有人排斥她,就好像站在那里的不是符景文,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一样。

另一个年轻人也搭话了:“别把我,嗯想的那么高尚。我们很多人都是些庶出,与其把钱白白的给那个不要脸的嫡出,我还不如干点没薪水的好事。”

“没错,好事!”有一个年轻女人在一边回答,她正忙着哄她第三个孩子。“等孩子们稍微大一点,我就可以找一份全职工作了,赚更多的钱,不用再呆在这里了——谁让我年纪小小就被拐卖了呢?谁让我不幸的遇到了几个混蛋,还让这些混蛋当了父亲?”她轻声哼哼着小曲,喃喃道:“我知道有个专门的儿童收留所,但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和我分开,我会给他们我最好的。唔,再有半个时辰我还要去纺织工厂干活,徐大婶儿,到时候麻烦你帮我看一下他们几个孩子。”

“我想符小姐的慷慨可以让你们一直呆在这里,不需要如此辛苦的劳作,而多付出一点时间来陪陪孩子,毕竟孩子还小,”如庭对着年轻女人这样说道,年轻女人斜着眼轻轻撇了一下如庭,轻嗤一声道:“得了吧,我有手有脚的,干嘛不去干活?除非去抢才能来钱,我才不想让我的孩子知道我是个寄生虫。”

景文听到这番谈话,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她卷起袖子,走到两个年轻人身边道:“我帮你们洗洗盘子吧。”她的手臂很纤细,肌肉匀称,感觉很有力量,白皙光滑。

“没问题,符小姐。”年轻人回了她一个爽朗的笑。

那几个无所事事的混混出去了,大概也是要去找点事做吧?景文建的这些收留所不留闲人。

如庭也在帮忙,一边帮还一边问道:“怎么没有椅子——”

“被一群混蛋偷了去了。”景文耸耸肩,如庭愈发好奇:“根据我浅薄了解中的帝阙,这里应该有很多蹭吃蹭喝的混混,对着服务人员大声的唾骂,把这些应当受到保护的人赶出去。”

“哦,起初确实有很多,但是都被刑师赶跑了——说实在的,要不是真的看见他的黑披风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还真的以为刑师就特么的是个都市传说啥的。就是那种用来骗骗小孩子的神话故事。不过我敢打赌刑师肯定不是人,我还没见过那个人这么厉害的,我可一辈子都达不到那种境界。最近我出去都不怎么提心吊胆了,要是我们早就有一个刑师这样的英雄,那就好了。”那一个年轻人又继续道,景文本来一直沉默着的,这会子抬起了头,笑着道:“我想刑师她也很后悔没早点——但我们都知道,帝阙并没有彻底被改变,犯罪就像野草,永远也不会割干净。刑师现在就好像被什么刺激到了一样,原来他是不屑于管这种小事的,他更在乎于那些更深层的原因。就好比咱们这一条街,如果没有那个黑帮头头——大蟒蛇王二白是吧?没那个犯罪一条龙,恐怕没那么多人犯罪。”

“但……我知道那是根源,可是如果他多打击一些小混混,那么其实很多人就不会受到伤害了。虽然只是表面清理,无法拔除根源,可那些被拯救的人到底是活了下来。”

“对啊,如果能早一点这个样子……没有那些看上去微不足道的三流罪犯,或许父母就不会死……”景文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慢,只是声音低沉了很多,让如庭仿佛窥视到了几分刑师的影子。

不该是这样的,如庭想,不该是这样的。她非常冷静的反驳:“可是,刑师到底也是个人啊,你们为什么对他要求的那么多?他有什么义务要做这些?他……他不是万能的。”

“可是为了帝阙,他必须是万能的。他必须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无所不能的恶魔,不能让人看到,其实她也是个会流血的凡人。这样,那些罪犯就不会再惧怕他——”

“但与此同时,老百姓也会误解惧怕他!”天灵大声地反驳道,等说完了,她才讪讪的继续低头清理盘子。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刑师辩护,明明昨天两人还大吵一架,明明昨天她还觉得刑师不是英雄——说来也奇怪,在刑师带她去见识那个黑暗的帝阙时,如庭并没有觉得刑师保护这座城市有多困难。可是,当符景文带她看到了一个仍然存在希望和公平的帝阙,如庭忽然理解了刑师。

天灵这才是第一次打心眼里敬佩刑师,不是因为刑师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而是为那个黑斗篷下高贵的心。刑师就这样背负着一整座城市的罪恶和光明,他曾经多么困难,多么绝望,而自己却只看到刑师是个亦正亦邪的怪胎。殊不知,在帝阙这个地方,刑师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那是他应该做的,因为他是刑师,所以他必须做到。”景文的声音很淡然,却有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就算是被人误解,被人当成怪胎,只要能为了这个城市好——反正就当作赎罪了,刑师曾经在联盟里也做了很多混账事,这些事间接的影响了我父母的死!所以说,如庭,我没骗你,我没原谅你,因为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只恨刑师,恨我自己——我想,现在刑师这么疯狂暴力的作风,也是因为愧疚和对于自身的愤怒吧。毕竟,对那些人仁慈,放过那些“小”罪犯,对这些帝阙习以为常的犯罪行为视而不见,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你不知道它会什么时候夺走你最爱的人的生命。”

说完,景文对着如庭扬起了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现在,你明白了吗?为什么我和刑师忽然这样卯足了劲为这个城市付出着,因为我们曾经也拯救过,但是失败了。所以我们就放弃了,自暴自弃了,他呆在了联盟,而我成了个纨绔小姐。说实话,就连之前加入镜世阁,包括接受你的追求,都是我们自我放弃无所谓的结果。但现在,我父母死了,而我们也重新有了信念。”

“那你们就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吗?你们,就不能全心全意去信任一个人吗?不能去好好地爱一个人吗?”如庭不由自己的握起了景文的手,景文淡漠的看了一眼被牵住的手,冷淡道:“不能。因为他生活在帝阙,他还要保护帝阙,所以他不能让自己有任何闪失,不能让自己信任任何一个人。即使是一辈子被人误解,那也无所谓了。其实他有可能真的把一个人当作朋友了,可是你又要怎样要求一个连自己父亲都不信任的人去信赖自己?”

说完,她轻嗤一声:“至于爱……我告诉你,我,符景文,我曾经也钟情一人。那个时候我只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当然是在认识你之前。那是一个英俊帅气,对待其他人很冷淡,但看着我的时候满眼都是笑意的男孩。但是我移情别恋了,我放弃了他。我爱上了一个已经年迈但是仍然风韵犹存的老女人,她私生活混乱,表里不一,她外表雍容华贵却仍然难以掩饰内里的腐败,绝望,堕落。她已经青春不再,脂粉浮在松弛的皮肤上让人恶心,像是沼泽一样。”

“她也拥有很多财富,有很多伤痛的过去,那些伤疤仍在她身上,并且与日俱增。她悲观消极,有许多凶恶粗鲁的混蛋情人,这个老女人纵欲无度却又深受其害。”景文说到这里,暂停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看着如庭,非常勉强的弯了一下嘴。周围的人根本听不懂这两个人在说什么,所幸还营造了一个很安静的环境。

“可是我爱她,爱她爱到到可以付出我的一切:我的青春,我的财富,我的美貌,我的力量,以及我的情感,甚至是我的生命,这些东西我全都可以无偿奉献给她。因为我是如此全心全意的只爱她一人,所以我没有办法再爱其他人。她让我再也回不去从前,把我拖进了深渊,我如今所有的伤痛都是拜她所赐,是她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所带给我的痛苦你甚至都想象不到,然而她是我的最爱,我爱她,如庭,我从不后悔,我爱她。”

景文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满是油污的双手,擦了擦水,仰起头来看着如庭仍然懵的表情,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怎么了?傻了?”

“所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气质是那么轻浮华贵,但又是那么忧伤黯然,原来是拜她所赐。这一下就把我吸引住了,让我忍不住探究。”如庭把自己所想到的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她现在已经开始悔恨自己昨天对刑师说的那些话,那些对景文,对刑师的评价。那时的自己还在气头上,说了什么话自己都不记得了。

景文爽快的一笑,道:“对啊,当我亲生母亲死的那一年里,我被后母带离,然后第一次见到了那个老女人。我在没有见到她之前就对她十分好奇,特别想要见到她,可我的生母说她太危险——她是对的。总之,我完全被她迷倒了,也曾经差点被她所杀死。所以,当我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才会那么惊艳。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我第一个调戏的妞。你就像太阳一样照亮我因为那个女人伤痕累累的心,可是后来你跑了。”她的声音有几分说不出来的自嘲和低落,“自那以后,我就开始堕落了呗。其实倒也没什么,倒是真的谈我的恋爱史,恐怕少得可怜。就算是只是身体需要而不是真正有感情的那些情人也不算多,至少没有到可以出书的地步,和其他人相比简直可叹。只不过我是符氏继承人,所以才夸大了而已,再说,大部分人我也只是约个会,并不一定要上床。”

“我知道了,我就是个混蛋,我不知道那时候你……和那个女人,呃……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却只靠我自己的臆想猜测。捆云,我简直是,混蛋啊……”

如庭无比苦恼的皱着眉头,景文一言不发,只颦蹙着眉和周围人打了声招呼,然后和如庭离开了收容厅。她抬头看着还站在台阶上的如庭,轻声道:“不要叫我捆云了,那是我父亲给我起的字,而我又把它改了。以后,叫我濯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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