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的战争,势均力敌叫做激烈;一方强大,一方弱小。对于强者,这叫兴高采烈,对于弱者,这叫绝望悲烈。对于义魂寨和清风寨之间的战争,其他山寨也早有耳闻。他们对于清风寨再一次的挑衅,只觉的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都选择做一个观众,看一场毫无悬念的战争。
就在清风寨在山脚下扎完营寨的第二天,天还没亮,在义魂山上清晰的看到了“流星”从天而来,直奔山寨,这“流星”一落地,只听轰的一声!顿时,火光冲天。刚盖好的房子消失,有些山匪还没有明白什么事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现在的义魂寨,活像一个人间地狱!每个人发出恐惧的嚎叫,拼了命的往山上安全的地方跑。可还有不少人在奔跑的途中直接被“流星”炸成血雾。
终于,所有人发现了一件事情,这“流星”在忠义厅前不远的地方是落地的界限,所以,众人全部窜进了聚义厅。
不少人哀嚎着,因为在遇难者中有他们的兄弟或者挚友。冯坤含着泪猛砸桌子,“这老天爷怎么这么狠心!我们义魂寨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问什么这样糟蹋我们义魂寨!”
尤啸渊倚在忠义厅的门前,看着外面的漫天“流星”,眼睛越发深邃。终于,叹了一口气,“不是流星,是谁在用火药!”
“火药?!”
“对!看这威力,炼制火药的丹师起码得是三玄。”
冯坤早已按捺不住,“我去宰了这个造火药的杂种!”说完就想往外冲!
一看这架势,墨竹和尤啸渊一起把他拦了下来,生拉硬拽才把他弄回自己的位置。
“你激动什么!也许丹师都不知道这火药用在了义魂寨,要知道,只要有钱,火药要多少就有多少!”尤啸渊一怒,总让人觉得不可侵犯,冯坤选择了服从。
“那怎么办。”吴桐现在脸色苍白,因为这样下去,义魂寨非得覆灭不可。
“不用怕,这火药那么贵,想他也不敢放太久!等它停了,来两个手脚利索的跟我下山探探风声!”
果然,炮火持续了五小时之后,停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天地间归于宁静了,经历浩劫之后的沉寂更像是死寂!
尤啸渊带上墨竹和一些山匪,顺着小路,往山下跑去。刚到山脚下,他们就清楚了此次灾难的始作俑者——清风寨。一台台巨型投石器上还冒着热气,但是有的早已又装上了火药。
“让那群杂种嚣张,今天必须把它窝给炸了!看他们还猖狂!”
“待会刀我点火药了,我也得过把瘾!”
“行!让你也爽爽!”
……
在一旁的墨竹他们听的是咬牙切齿,这群人竟如此的歹毒!要知道,火药一旦炸下去,可就不是轻伤的问题了。更可恨的是他们还如此的享受这种暴行。
这时,尤啸渊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幽灵一般的消失在原地,忽而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这群人面前。近距离战斗,火药可是派不上用场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头发散乱的拎着匕首的家伙,清风寨的山匪是吓得屁滚尿流。
“快跑!是义魂寨的那群穷鬼,他们来寻仇了!”
一个人逃窜,引起的是上百人的逃窜,而尤啸渊则不理会这些,直接手持匕首,进行血腥的收割,手起刀落,身首异处着如山堆积在山脚之下。但这终究不是治本之策,因为在这里背杀死的清风寨的山匪不足总数的十分之一。而一次这样火药袭击,义魂寨就损失了近四分之一的战斗力!剩下的亡命徒跑进了事先备好的临时营地,隔着围墙庆幸着自己躲过一劫!
“过来帮忙!”
看呆了的义魂寨山匪被尤啸渊的叫声唤醒,跑过去等候吩咐。
“听我指挥!”
只一会儿,投石器的角度和方向就改变了,原先装在上面的火药全部投入了这个临时营地。顿时,火光冲天!救命的呼喊充斥在这漫天的火焰里。
“这灾祸是我引起的,就当由我终结。”拭去刀上的鲜血,背着冲天的火光,一行人离开了这里。
在不远处的清风寨里,一个人疯狂的大笑着。郑权回去亲自取钱了,而这向仕则是一个人在清点着手里的金钱。“哈哈哈!一场战争我就从郑权那老小子手里骗来了五十万金!最后的赢家还是我清风寨!”
……
看到义魂寨的悲惨现状,墨竹攥紧了拳头。“我将灾祸带至义魂寨!将由我亲手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