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人微言轻,无论怎么说伍将军都不会相信微臣的”苏金富不慌不忙的转向伍昌高道来“将军,令郎武艺高强,本相一文弱书生又何德何能杀害得了令郎?况且郊外之事那么多侍卫随从都已见证,明明就是那个随从伤的令公子!”
“哼!苏金富,收起你这幅无辜狡诈的嘴脸。你以为将那些目击者暗杀了,又将我府随从毁尸灭迹之后,就能将全责推给他一个下人了吗?就能掩盖你杀害我儿的事实吗?”伍昌高气愤回道。
“我想将军你误会本相了!本相并没有把你家随从毁尸灭迹,只是本相昨日知郊外之事后为防不必要的争执发生而做了些准备,将他请回府问了几个问题,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
“好!很好!既然你说你只是把常正请回去问几个问题,那么,为何到现在常正都还未曾回府?你又从他那问得什么样的结果?”伍昌高心知苏金富昨晚就已经派人将常正暗杀,甚至将尸体也弄得没踪影了,现在却还一副不知情很是无辜的模样,心底更为大怒。
“这...此事牵扯甚为广大,微臣不敢现在公布于众,陛下?”苏金富转头请示百里震,随后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百里胤肆。
“传将军府随从常正上殿!”百里震神色莫测宣道。
伍昌高见苏金富当真要传常正来觐见,心底嗤笑,莫非他脑袋秀逗了?想要弄个死人上来做证?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众臣都准备等候那关键人物登殿,却无人看见他们的状元郎紫溪眼中一道流光闪过。
等候的时间总是漫长,一刻钟后,未见来人...
两刻钟后,还是未见来人...
三刻钟后,也没见其人...
百里震怒了!“苏金富,你最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此去你丞相府不消半刻便可来回,为何现在却是踪影全无?”
“苏相好本事!原本本将军还在琢磨着,为何你要子虚乌有地将一个已经被你杀害毁尸的人请来对证,现在看来‘死无对证’这一招才是你的保全之策吧?”伍昌高接过百里震的话,不给苏金富辩驳机会出言讽刺道。
“陛下,那随从确是在府中,还请陛下再等等,再等等...”苏金富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伍昌高的讽刺了,只是焦急地同百里震解释着。
“既然如此,朕就再等等!你且告诉朕为何你说此事牵扯甚大,牵扯到了谁?到底大到了什么程度!”百里震的语气不容置喙。
“这...”苏金富为难着。
“说!”百里震张唇吐出一个字,毋庸置疑。
尽管平时苏金富平日里说话行事稳若泰山,但此刻,在浩荡的龙威之下也不免心中发虚,只得硬着头皮道“那随从说,他乃太子之人,一切行事皆受太子指使!”
大殿鸦雀无声,众臣谁人不知北冥朝堂分二皇子派系与三皇子派系,太子百里胤肆完全就是个空壳子,他何德何能收买得了堂堂一国之将的贴身随从?
“哈!苏相,攀咬也该找个有点实力的好吗!”伍昌高被苏金富气乐了,有点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