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伍将军相信本宫,不过大殿之上还请将军慎言!”百里胤肆瞟了一眼宝座上脸色不太好的百里震冷言出声替伍昌高解围道。
“末将没有别的意思,太子见谅!”回过神来的伍昌高感激地朝百里胤肆行了一礼,自知刚刚在虎口边走了一转,毕竟太子再怎么不得势,那也是龙子啊!不过,无论他怎么示好,他都不会因此而改变立场,只有等将来二皇子登基,他会记得他现在出言相帮之恩,到时候保他一命。
百里胤肆对其点头后转向苏金富“苏丞相,不知你为何有此一说?”
苏金富看着这个浑身冷意却又表现得如谦谦君子般的太子,说不出什么感觉。也许是天生敌人的一种感觉,总能捕捉到一些不为人知的一面,百里胤肆给自己的感觉太过危险,所以这次他们兄妹将矛头对向了他,祸水东引大概就是如此吧。
“太子殿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伍将军的随从常正亲口对微臣说他乃太子之人,一切行事都是按照您的指示!试问,若是三皇子与伍将军发生争执或大打出手,更甚者发展到不死也伤的地步,那么后宫之中两位娘娘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最后受益的人又舍您其谁?”苏金富话中虽未太露骨,却也将北冥朝中上下的形势言露无疑,无非就是两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
“荒谬!苏丞相莫非是觉得没有了常正,就能将所有嫌疑指向太子殿下吗?”伍昌高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伍昌高,本相这是就事论事,你休要蛮横无理”苏金富也被伍昌高激怒,连名带姓的叫出声来。
“呵...两位大人莫急!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在这气氛压抑的时候,紫溪站出来调笑一声。然后看向宝座上的百里震“陛下,臣见这传唤之人半日未见踪影,突然想起,今日凌晨时分无意中救得一小厮,现在回想起来那小厮倒是长得和伍将军府的下人有几分相似”
“状元为何现在才突然想起?”百里震怒瞪紫溪。
“咳!陛下!臣这不是见两位大人探讨得太过激烈,看得入迷嘛!”紫溪摸了摸鼻子对着百里震笑道。
“你倒是乐在其中,还不快将小厮传来!”百里震看着这个亲自挑选的状元郎,颇为纵容。
“陛下,臣可先说好了,那小厮到底是不是将军府的下人,臣真不敢保证,到时候你可别降罪给臣!还有,他伤得颇重,恐怕只有抬上殿了”紫溪低头越说越小声。
“出息!去命人将人抬来!”百里震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紫溪。
苏金富看着这突然擦一脚进来的状元郎,心中不定。按说这状元平时游手好闲,很多事也都是眼不见心为净,自己与伍昌高之争,他应当是两不相帮的。况且常正已经被自己收买,只要上殿指正一切都是受太子指使,那么武勇鹤的死就与三皇子没什么干系了!可为何现在这状元郎又突然想起他府中所救小厮貌似常正呢?难道至今未见上殿的常正被他截获了?又或者是自己刚刚不该指正太子,陛下其实还是中意太子的?毕竟这状元可是陛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