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说到,这里的百姓见她如见神一般后,甚至还在当地为她建了座庙。每日都会有很多人去那里供香祈福,而这个他们口中的紫慕仙子也许是为了报答他们为自己建庙的恩情,开始不收任何报酬的为他们治疗各类疑难杂病。一个月后,我因效验通过不得不离开这里。但一直以来我都有个习惯,只要我比较看重的县城,我都会派手下人留在当地为我及时汇报消息。可就在我离开邯阳城后的第三个月,却收到了手下给我的飞鸽传书。内容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危在旦夕。”
“危在旦夕,何解?”我疑问道。
司徒邪喝了口茶,继而又道:“所指的就是邯阳城将面临不测,在那之后我就在也没收到任何消息。我加派人手到邯阳城,可派去的人和之前的那个手下一样,都突然失去了消息。而此时,永乾城内也开始散播开了一种谣言,说是邯阳城南边的水路出了水怪,把整个城都吞了,无论是当地的百姓还是刚进邯阳城的外来者,都莫名的全部消失,连尸首都找不到。有些幸运的刚好在外生意或出游的当地百姓侥幸逃过了此劫,暂居在了北城,但收益方面还是损失惨重。”
我认真地听着司徒邪叙说着,突然脑中晃过一个疑问,“难道朝廷都不派人彻查或者处理的吗?水怪,这个传言也太撤了点吧?”
司徒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继又开口道:“刚开始朝廷的确有派人去察,可派出去的人都是有去无回。这让全城的人包括皇上自己,都开始有点相信,传言有可能是真的。从那以后,朝中也在无人敢去,就算不幸被皇上点上了名,都以身体抱恙或告老还乡为由,拒之。所以也就更别说派个人去守城了。之后没多久,皇上就派人把南边,连接两城地水路给封了,不过就算不封也不会有人敢在去那里。”
“等等,就算皇上要把水路封了,也总该有个理由吧,不可能因为一个传言而莫名的把路给封了,这也太荒唐了?”我有些心急地打断了司徒邪的话,询问道。
司徒邪轻笑一声,道“夫人为何总是那么心急,我这不还没把话说完呢!这理由自然是有,当时朝廷以藩外动乱,不能让敌方借邯阳城的水路优势而威胁到京都,故将水路封锁。虽从表面上看,的确是个正当的理由,但我明白,其实里边根本没那么简单。直到半年后,城中突然又闹起了一场风雨,当今的皇上在一次微服出巡时遇上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并将她带回了永乾城,还收为义女,赐名紫慕公主。据说这名字是那位公主自己要求的。
然而朝廷包括皇室内外所有人,都对皇上的这一决定做出了反对与不满,甚至有些看不下去的老臣子以年岁已高为由,请辞告老还乡,皇上竟也一一给了准奏。之后更是着了魔般带她一同游街,以此告示全城的百姓,这位义女的身份。
而当我知道她的名号时,我就猜测,这位新公主及有可能与邯阳城的紫慕仙子有着什么联系又或者就是同一个人也说不定。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游街那**便去凑了热闹,结果真如自己想的一样,这当今圣上新收的义女正是当年叱咤邯阳城的仙子。”
这女子也太神奇了吧,听的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先是被封仙子在是被封公主,接下来不知会不会成为武则天第二,“她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怎能如此厉害,想必邯阳城的落难也和她一定脱不了关系。”我单手支在椅上,手指撑着太阳穴,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
“如果我可以解答你的疑问,你预备怎么报答我?”司徒邪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转过头,对着他抬起眼眸,学着他的样回道:“请问您想要我怎么报答您呢?”
司徒邪没有说话,而是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将束绑在自己发上的细绳解开。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正思虑着,他突然转过头对我叫唤道:“过来。”想要看看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样,我乖乖的走到他身后。
接过他反手递来的木梳,我莫名地望着他。
“替我梳发。”
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从古至今只有男人替女人梳发,哪有女人替男人梳发的道理。见我久久没有动手,他又说道,“怎么夫人不愿意吗?那为夫自己梳洗好就。。。。”
“谁说我不愿意了。”我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缓缓为他梳起了发。
说真的,套用现代广告里形容头发的一句话,那就是乌黑亮丽无脱发,又柔又顺,一梳到底。这家伙竟拥有比女人还美的发丝。
老天真是不公平,把什么好东西都给了他,却唯独给了他一个坏心眼。
司徒邪一边享受着一边继续又开口道:“为了查明紫慕公主的来历,我几乎动用了司徒家的所有人脉关系,甚至还到藩外进行四处大听。后来终于得知,原来这位公主是藩外紫国的公主,不知是何原因,一出生就被人以妖女著称,不紧全身带毒还害死了自己的母后。紫国的皇帝闻见后,气的连看也没去看一眼,但就在她6岁那年,紫国的皇帝突然对她这个冷落了多年的女儿关心了起来,并请了一些所谓的师傅教她法术。”
“很明显,这个皇帝是为了利用她才会突然对她关心起来。”我边梳边道。
司徒邪也表示赞同的轻笑一声,“没错,紫国的皇帝正是想利用她女儿那与身居来的特别,筹划着将来用来对付别国,只是没想到左丹国首先成了他眼中的猎物。”
“后来你有查到她是用什么办法,使邯阳城一夜间成了死城的吗?”
司徒邪轻轻摇了摇头,回道:“我想并不是一夜间,而是从她到邯阳城那天开始,她已经想好怎么一步步让这个座城毁灭了。”
“可她是怎么做到让人都跟着一起失踪的呢?”
司徒邪缓缓站起身移到我面前,嘴角噙着一丝笑,“这就应该和她所学的那些个妖术有关吧。”
“如果她现在得知水路开封了,会不会有所行动?
“如果是过去也许我还会有所顾虑,但如今的紫慕公主已被情所困到无法自拔,这会应该是帮着大皇子争夺王位,早把他父皇交给她的任务抛到九云之外了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皇子和紫慕公主?“那皇上没有给他们赐婚吗?”
司徒邪摇了摇头,“皇上是永远也不会给他们赐婚的。缘由是因太后在临死前硬逼着皇上一定要应承自己,不能将紫慕公主许配给任何一个拥有皇室血脉的皇子,为了不背负不忠不孝的骂名,皇上最后还是答应了。”
“那现在三王爷偷偷将水路开封了,万一被皇上知道,他又要如何解释?”
“三王爷是个极为表里不一之人,他那种一贯地低调处事其实就是替他隐藏野心的保护色。而这就是我选择与三王爷合作的原因。邯阳城这几年来一直都是皇上心中的一个心病,若突然有人愿意接手,而来人还是平日行事低调的皇子,首先皇上对他的疑心就会降低,其次更是会放心让他去管。而丢出去的烫手山芋谁还愿意在去碰呢?偶尔也就问问情况罢了。。。”司徒邪头头是道的解答着我的疑问。
这群人简直就是吃仙果长大的,什么事都能掌握在股掌中,今天自己脑子好似塞满了东西,有些涨涨地。司徒邪见我好似有些不太舒服,转身便叫人打了盆水进来,“快洗洗睡吧,明早我们就要回城了。”
“明早,这么快,我们只在这逗留一天吗?”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问道。
“回城后,还有要事,所以这里也就不便多留了。”说着,见司徒邪已躺在了床上。
这一夜,我们还是老样子,一人一头,当中还用衣服做了条三八线,但自己的脚好似在半夜还是越了界。。。。。。但我发誓这一定是某个罪魁祸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