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想何时事,想的如此入神?”司徒邪坐在椅上,跷着二郎腿,手里端着杯茶,满目春风的调侃道。
我回过神,转身来到他身前,一言不发地望着他。
片刻后,我突然捂着肚子仰头大笑,踉跄着跌坐在他身旁的椅上。司徒邪见状,嘴边依旧噙着一丝邪笑,耐心的待我笑完后,歪着脑袋有些乐不思蜀的询问道:“怎么?夫人终于笑够了?”
我伸手抹了抹笑出的泪,抖着声回道:“你怎么不问我到底笑什么?”
“那夫人你到底在笑什么呢?”司徒邪带着些许敷衍的口气问道。
硬憋着心中的笑意,我假装正经的嗔道,“不仔细看其实还真看不出,原来你嘴角上竟有一颗三八痔。”其实也是因为这颗志,让自己原本一肚子的火都压了下去。难怪这个司徒邪会知道那么多消息,原来秘诀在此。
司徒邪伸手摸了摸嘴角,“不是右边,是左边”我在一旁提醒道。
司徒邪闻声,一挑眉道:“夫人观察为夫可观察的够仔细的,连这颗。。”
“是三八痔。”我打断了他的话补充道,其实也就是逮着机会想要乘机多骂他两句。
“夫人这么说可真伤了为夫的心,原本我还想着上午那未完的话,继续和你聊聊。可现在,哎,我还是洗洗睡了,免得又伤了自尊。”司徒邪假装无比委屈的模样,起身准备离开。
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想起上午那个异族女子的事还只说了一半,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
但自己又不想上他的当,心中无比纠结着。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别的,当看到他真准备梳洗就寝时,我突然一把拉住了他,“你不会真那么小气吧,不就是颗”我停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继续道:“不就是颗痔嘛,在说了一般人还长不出那样的痔呢!”说完我看向他好似有些扭曲的表情,心想自己可能又说错了话。
司徒邪看我有些窘迫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不过也罢,既然夫人都开口了,我又怎能不给面子。”
司徒邪重又坐回椅上,说道:“说吧,夫人要我留下,想要知道些什么?”
啊?我没听错吧?他竟然问我想要知道什么?这家伙是在和我装糊涂吗?刚才不是他自己说,要和我继续早上的话题吗?怎么这下反到问起我来了。
我心中有些恼,但还是说了出来,“关于异族姑娘的事,你上午只说了一半还没接下去!”我好心提醒道。
司徒邪闻声后突然皱起了眉,好似有些迟疑地说道:“我们能换个话题说别的吗?”
没想到等来的竟是他这般回答,我不经有些恼怒的破口而出,道:“为何要换话题?刚才明明是你自己说要与我说这个,怎么如今又想耍什么花样?”
司徒邪挪挪了身子,不急不慢地回道:“我怎敢和夫人你玩什么花样,只是我这消息都是因为自己的一时三八,才得来的。若现在说给夫人听了,那起不是说夫人与为夫是同一种人了不是?”
我听着他神神叨叨地说着,知道他其实是在拐着弯子地骂我,想让我自己主动承认三八,报复心还真重。
本姑娘偏不让你如意,不就是个异族女子嘛,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不至于为她放弃了自己的尊严,想罢,装着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道:“既然你这么替我着想,我又怎能辜负了你的好意,罢了罢了不听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去睡了。”
司徒邪闻见也不急,端起手边的茶又饮了一口,缓缓道:“好吧,我想也是,这异族女子后面牵扯了那么多事,若夫人知道的太多对你也并不是什么好事。我这就去叫人打盆水来,洗洗睡吧。”
好多事?到底是什么事?这该死的家伙怎么那么会吊人胃口,算了算了豁出去了,比起自尊,现在心里那几千万只的蚂蚁好像来的更真实点,“等等,我不建议和你做同一种人。”声音轻的连自己都听不清。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同一种人?哎,为夫进来耳朵不太好,麻烦夫人您大点声点?”司徒邪装出一脸无辜样将头稍稍凑进我道。
“我说,我不建议和你同一种人。”我稍稍加大了点音量。
司徒邪好似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歪着头继续装道:“同一种是哪一种,夫人能说明白点吗?”我有些恼火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回道:“就是非常三八的那一种人!”
“那么夫人所说的那一种人是谁?”司徒邪继又问道。
“我!!!”我终于彻底忍无可忍的从椅上跳起,几乎是用大吼的声音冲他回道。
“哈哈哈哈,夫人早说嘛,也不用我一遍一遍的问多麻烦。您看您这激动地脸红脖子粗的,来来喝杯睡,消消气。”他伸手递了杯水给我,满脸好似得了糖的孩子般嬉皮笑脸地望着我。
我气恼地拿过茶杯,转身又坐回椅上,心中暗自发誓道,现在我这叫忍辱负重,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你双数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