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诗云:
野雉真情偏有恙,两小突遇大灰狼。
天下熙攘趋利往,人不为财为何狂。
话说次日晨,太阳自东方冉冉升起,冰雪竞相消融,丛林中的动物也相继出来觅食,只见不远隐蔽处一对野雉在积雪枯树叶中寻觅食物,忽然见那雌雉猛得扑打翅膀,羽毛四散掉落。原是被扑兽陷阱逮了个正着,几番挣扎仍不得挣脱,那雄雉见此情形不肯远去,守候在旁...
今日不知为何那厉行李倩二人额上似有黑气缠绕,若隐若现,甚是怪异,不知为何...山洞中,三人用罢早饭...高于伯笑道:“这个...那个...今个儿天气甚好,甚是无趣,为师想到一个乐子,你等可愿意...”
李倩闻得此言笑道:“额...师傅想如何...”
高于伯闻言笑道:“嗯...为师有绳子一条,反捆你两人,看你二人是否被捆还能解开此绳...”
厉行闻得此言笑道:“此法甚是有趣,只是不知为何不是捆师傅你,看看能否挣脱矣...”
高于伯闻言一愣笑道:“这个嘛...也可,先绑为师,看看为师是否能挣脱...”
随即二人将高于伯手脚五花大绑,厉行拍了拍手嚣张道:“嘿嘿...看师傅如何解...”
高于伯似觉绳子勒在身上有些许发麻欲想将手挣开却被绑的甚紧,几挣不脱,只得蹦跶几下来到角落桌子旁,欲拿菜刀来割绳子,一旁厉行见师傅要拿菜刀,便抢先一步将那菜刀夺走,高于伯见此怒道:“你这小崽子,恁般顽劣,叫为师如何挣开...”
说罢便四下扫视,又来到瓷碗面前,欲打破割之,又被厉行抢先夺走,几番如此,最后只剩得那一堆火种,唯烧之,下下策也。只是眼中有此想法,身还未行,厉行一瓢水泼去,那火顿时呲的一声灭了...高于伯见此:“......”
寻来寻去也未有想到其他法子可解,便对李倩道:“徒儿可知有甚个物件可得解开此绳,告诉为师...”
两人闻声四下找寻,一两个回合便同声喜道:“哈哈...似未有他法子...”
高于伯闻言气馁道:“这个...那个...为师认输,给为师解开吧...”
二人闻言便给解开了绳子,高于伯摸了摸发紫的手腕笑道:“哈哈...现在轮到为师了,看你等可否能解开...”
说罢将二人手脚反绑,只见李倩痛呼道:“师傅...你绑太紧了,弄疼我了...”
高于伯闻言笑道:“那为师便绑松点...”
可是手中却用力更甚,反绑好二人又将二人捆绑在一起,活脱脱似一个大粽子...高于伯见此满意点点头双手叉腰嚣张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二人上当了,养你两个小崽子这么些年,当爹当妈早就受够了,今个儿为师要将你二人杀了煮吃,好长生不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闻得此言大惊失色道:“师傅...为何要食我等...”
高于伯闻言眼珠移向左上角若有所思笑道:“二十年前我云游四方,行至此地见风水甚好,遂发现此山洞,内有一本上古之籍,内记载:“元阳之人毒养之,元阴之人,补药养之。六年熟而食之,长生不老也...”
得此法子后便继续云游天下寻得你等,骗的你等父母,千辛万苦将你等喂熟,就是为了今日长生不老矣,你等知晓前应后果也可以瞑目了...”
言毕将屋内所有能割开绳子物件悉数扔到凤池内,嚣张道:“你等就待为师下山去借口大锅与杀猪刀来罢...哈哈......”
说罢将二人推到在地,出的洞口就向山下行去了;这边厉行与那李倩已是脸色煞白,慌忙挣扎坐起,只是那高于伯绑的甚紧,难以动弹,只见厉行颤颤问道:“师姐,你手可能挣脱否...”
李倩闻得此言惊慌道:“甚痛,不得挣脱...”
厉行闻言颤颤道:“我刚被绑之时手稍向外扩了一点,盘算更容易解开,好在那秃驴面前显摆,如今也只是能够活动一二,并不能挣脱。我两个还是快快想的法子逃去,不然今日怕是要死在此地了...”
李倩闻言大哭道:“我还不想死,不想做孤魂野鬼,连尸骨都不全。呜......”
厉行见师姐吓坏只得不做他指望,自己心中快速盘算,眼珠子一圈圈转个不停。四下扫视,许久不得其法,忽然灵光一现,竟然忘了小黄犬,想到此处便唤了几声,不消少许,只见那小黄犬从洞口飞奔而来,二人看到大喜,只见厉行督促道:“你可有甚法子与我等解开绳子...”
那小黄犬闻言便来到二人身前用头在二人身上蹭了蹭,又舔了舔,便在地上打滚撒气泼来...厉行看的无语。只得背着李倩,双脚一丁点的缓缓向洞内的众物件行去,被子,圆润的骨头,桌子,椅子,稻草,木柴,盐,面粉,油。厉行见此大喜道:“天不亡我等也,那有油,只要撒在绳子上润滑便可将本不甚紧的双手抽出...”
说罢便满头大汗拖着李倩一点点向那油瓷瓶挪去,许久方来到离那放油的桌子最近处,侧着身子,力竭的厉行使出吃奶的力气用两手指攥住那瓷瓶,将油倒在手上和绳子上,然后挣扎起来,不消一会,只见厉行双手已经挣脱,双手开了其他地方便也松了许多,二人以最快的速度将绳子解开带着小黄犬便向外奔去,见师父还未回来便顺着后山另一条路亡命奔去...且说不知何时,那高于伯头顶一口大锅,手持一把杀猪刀,喜滋滋哼着小曲儿从哪远处行至洞口嚣张道:“我的好徒儿,为师借得大锅回来了,你两个该上.....”
眼往洞内一扫,脸色立变大怒道:“呃...好你两个小崽子,翅膀长硬了,绑的这样严实还让你两飞了...”
说罢将大锅与杀猪刀往地上一扔,手摸下巴,眼睛在眼眶内迅速来回转动,几个回合便双手一拍,抬起双腿直往后山小路追去...
话说厉行与李倩小黄犬沿着小路一直狂奔,完全求速,不消一刻,两人便力竭,厉行还可,但那李倩却是满头大汗,脸色煞白,活脱脱一副乏力状。便要坐与路边休息片刻再行,厉行见此喘气道:“师姐还挺得住否,此地我两个儿甚不熟,还是逃命为先,切莫耽搁...”
李倩闻得此言虚弱道:“师弟...我实在是乏力的很,容我休息片刻再行...”
厉行无法只得咬紧牙关背起李倩向前缓缓行去,两人不知向前行了多少时辰,只知度日如年,口甚渴,嗓子燥得狠,就在路边隐蔽的树阴角落拾得些许残雪食之,忽然小黄犬对着远处吠个不停,二人循声望去,只见前方远处天际边小路上有一樵夫挑着两捆树枝行在路上。二人大喜,顿觉多了几分气力,遂向那樵夫方向小跑而去,至的樵夫面前厉行气喘吁吁凄惨呜声道:“好心人,我二人遭逢大难......便把遭遇一一道与那樵夫,望樵夫能相帮一二...”
樵夫闻得此言一脸不耐烦道:“与我何干,我还要挑柴,你等自个儿一边凉快去...”
说罢向前复行去。
二人闻得此言心顿时凉了半截,厉行忽然想起昔时看一兵法古籍有载:凡遇大险者,水最为吉...遂问道:“好心人,我等对此地不甚熟,还请告知附近可有江河之类...”
那樵夫闻言随口道:“前方有一河,不要在烦与我了...”
厉行闻言道了声谢便与李倩复向前小跑而去...
不多时,高于伯至,见那樵夫便从怀中掏些许碎银问道:“可有见两小儿年十六许一男一女,男甚俊,女......”
还未说完便被那樵夫打断道:“刚走不远,一炷香便能追到...”
边说边一脸笑呵呵咬了咬那碎银看看是否有假,高于伯闻言大步向前跑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