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次日,食完早饭,厉行便向朱延寿道:“师傅,我想在谷内四处看看,回来再种地...”
朱延寿闻言也不言语,微微点了点头...
厉行见此便顺着石阶梯向上行去,七拐八绕,早已不知行至何地,不消少许,至一悬崖瀑布源头处,光秃秃的地面,只有一颗松树盘踞在旁,其下放了张喝茶的石桌凳,不远处有一只小猴自顾自的向溪流跳去,顺水而下,乘着瀑布落入悬崖下的大水潭之中,不见踪影...
不过片许,一只湿漉漉的小猴又来到此处,又跳入水中,顺着瀑布而下,乐此不彼...
厉行看到如此深感奇怪,摇了摇头不做他想向其他地方行去...
山中大多有人之处皆似朱延寿所居之地,数间茅草屋,收数个徒弟,山村农家一般,种地浇花,养养鱼,喝喝茶...
再前行,前方峭壁上有一木栈道环绕而上,直通峰顶,好奇的厉行手扶护栏,信步缓缓而上。看着远处的风景,顿时心旷神怡,不禁想吟诗一首,可是刚有些灵感又似觉少了些许什么,思虑再三杂念甚多,早已忘了刚刚那一闪而逝的兴致,摇了摇头,不做他想。不知何时,一急转弯处,忽然凭空闪出一名女弟子,眼看就要撞上。之前又没有听到丝毫脚步声,厉行想要控制前行的身体,可是如此近距离之下,哪里还能止住。遂不及防之下二人撞了个满怀,瞬间女弟子便往后仰,厉行前扑,实实在在的压在人家女弟子身上,还嘴对着嘴给亲上了,四目相望,空间顿时似凝滞了一般,二人都愣了愣,没动一下,那女弟子只是心速略略快了一些,从五十升到五十五而已,厉行可大不相同,呼吸立即急促起来,从七十狂增到一百四。不多时才见厉行双手一撑,满脸通红的站起身来,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面露尴尬无语之色;那女弟子见身上一轻便也爬了起来,不停的用手背擦着嘴唇,望了眼一旁的厉行,未有只言片语,擦肩而过,向山下行去了...
厉行见此才觉此女长得甚是俊俏,似是魂都被勾了去,回过神来,伸长手臂,刚想请人留步问下名字,只见此女背影已消失在木栈桥的一头,摸了摸嘴唇,失魂的向前面瞎走...
胡思乱想一通之后,回神四下一望竟然不知何时坐在朱延寿对面的石桌子之上...
朱延寿见此缓缓道:“自从你回来之后一个劲的傻笑了一下午,现在是不是要给我去种地了啊...”
厉行闻言微微一愣,自个儿也不知自个儿是如何回来的,是不是刚刚发生的是自己胡思乱想出来的幻境,也未可知,顿时陷入了迷茫之色...稍稍收敛了下心神,问道:“师傅,为何刚刚我似在转角的栈桥上碰到一名弟子,行路好似没声音,鬼一般,吓我一跳...”
朱延寿闻得此言,站起身来,在附近来回跺了数个回合,便道:“你可听到为师行路有何声响...”
厉行闻言对道:“好似也未有...”
朱延寿闻得此言哈哈一笑道:“修山者嘛...心境平和,波澜不惊,行路如草木一般当然未有丝毫声响了,切莫稀奇...”
厉行闻言便道:“哪我何时也能如此...”
朱延寿对道:“只有心平气和才能打通经脉,不知不觉自然就能如此...”
厉行闻言点了点头,趁着天色还没黑继续下地干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