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厉行心不在焉的扔下农具,回床榻上躺着睡下,收敛心神,凝神引气冲击上脘穴,不知何故心绪杂乱,满脑子都是那女弟子俊俏的面容,怎滴也挥之不去,哪里还能积聚气息冲击穴道...无法只好渐渐进入梦乡,一晚上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梦中内容不方便细说,各位看官自个儿知晓就行,哈哈....
东边的山头,十个太阳徐徐升起...夹着被褥流着哈喇子的厉行被朱延寿的一声呼唤给叫醒了,又似是梦境的幻想。只见朱延寿的声音缓缓传来:“徒儿,今个儿好友相邀去钓鱼,食个饭,你今个儿可以懒一会儿了...”
朱延寿孜孜不倦的唤了数次,厉行才觉不是梦境,恋恋不舍的起来梳洗一番,打开房门,只见朱延寿拿着两根鱼竿,正站在门口等着;厉行不好意思的接过鱼竿,笑了笑...
朱延寿见此摇了摇头缓缓道:“走吧,钓鱼去...”
话罢,背着手向山下行去,七拐八绕不知何时来到数间茅屋前有池塘的半山腰,见数人正在池塘边钓鱼,朱延寿带着厉行推开藩篱,信步来到一中年男子面前,只见那中年男子头也不抬缓缓道:“此少年想必就是你新收的弟子,不知是何灵根啊...”
朱延寿闻言笑道:“老卞头,我徒儿姓厉,字行,二宫灵根,还望不要取笑与他...”
中年男子闻得此言缓缓道:“老残废,你徒弟也太弱了罢,就比野兽强一点你也要,要不我支个资质好的徒弟你...”
厉行闻言面露不爽之色...
朱延寿闻言笑道:“老卞头,你的徒弟我可无福消受,我只要个徒弟帮我洗衣做饭,种地浇花就行,你的徒弟天天要修行,我可伺候不起...”
唇枪舌剑说了一堆废话,才一起坐到一张桌子上开始食饭,只见中年男子端来一大碗清粥,数个碗分罢一人一碗,众人一饮而尽,中年男子又收拾碗筷,洗碗去了,厉行见此:“......”
便问道:“师傅,为何他徒弟不做这些个杂活,反倒要做师傅的来做...”
朱延寿闻言哈哈大笑道:“他这是自作自受,收了这么多高资质的徒弟,还不是想徒弟们能多点时间修行,只好自个儿什么都做了,如下人一般...”
厉行闻得此言对道:“那我能不能如此啊...”
朱延寿闻言缓缓道:“休要胡言乱语,就你这点资质还要我伺候你,不把你扔粪坑里去就不错了”
厉行闻得此言吐了吐舌头一脸尴尬之色...
闲话休叙,中年男子洗完碗丢下围布,大声道:“今个儿钓鱼看看谁厉害...要不比试一番...”
朱延寿闻言缓缓道:“好啊,比就比...”
说罢众人皆拿了把小凳子鱼竿,来到池塘没有波浪的一边,寻了一处平坦地坐下,鱼钩装上一粒熟饭,往清澈见底的鱼群中下钩,只见厉行刚一扔下便有一群鱼一哄而上,争相抢食,厉行的鱼浮迅速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厉行见此心跳加速,手都哆嗦起来,轻轻一拉,一条斤余的鲫鱼便被厉行拉出水面抓住,取下钩来,四顾一看没地方放,便抓着鱼来到茅屋中四处一寻,拿了一个木桶盛了点水,将鱼养下,又开始挥杆钓鱼,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面的鱼非常笨直接咬钩,一拉一个准,不一会儿,木桶都装不下了,厉行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把屋中的大水缸搬来装鱼,又跑到众人面前耀武扬威,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别个儿钓了几条,说也奇怪,众人不但一条也没钓到,而且厉行细看之下,众人的鱼浮一直在上下动,可是却没有人拉,等鱼吃完了食才拉上来继续上饵,下钩,待鱼食完在拉,偶尔不小心将鱼勾住也是立即放杆,让鱼逃脱,哪里有人像厉行这般一拉一个准,到叫厉行糊涂了,不知所以然...
厉行实在是忍不住才来到朱延寿旁小声问道:“不是比钓鱼吗,怎滴都不把鱼拉上来...”
朱延寿闻言气不打一处来缓缓道:“唉...输了,输了...为师今日是被你气炸了,你钓那么多鱼作甚,修山者又不食荤腥,你也不动脑子,钓鱼是让自个儿心平气和,止住拉鱼的欲望,你倒好...回去三日不许食饭...”
厉行闻得此言傻眼了,不知所措,将鱼倒与池塘,水缸水桶放回,学着他等一般不拉杆,可是一看到鱼浮在动,手就似不听使唤一般,自个儿把鱼往上拉,叫周围几个师兄幸灾乐祸,偷笑不已...
厉行见此下定决心,一定不拉,可是看着鱼浮动,心痒难耐,完全做不到心平气和,淡然处之...看来只要学好钓鱼之法,冲击穴道应是大有裨益了...
可这哪是一朝一夕可以学会的呢,天色渐暗厉行也无法心静如水,任鱼食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