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门,一步的距离,铁椎刺入郑奇的靶心之中,郑奇立即发出一声惨叫凄厉无比,陈伦和张老头惊得都呆了,荀命用手臂箍住郑奇的脖子把他拖下床,笑嘻嘻的道:“怎么样,被破身的感觉怎么样?”
郑奇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身体一动也不动,荀命和郑奇的姿势不雅,像极了荀命正在强爆他的,特别是配上郑奇脸上的这幅表情,等了片刻,见郑奇不回答,荀命面色一冷,手中铁锥旋转九十度,道:“老子在问你话呢,被破身的感觉怎么如何?”
“痛,痛,痛,爽,爽,爽,啊。”在铁锥旋转的过程中,郑奇啊啊的叫的不停。
“你到底是痛还是爽啊。”
荀命转头看向被已经剥光了的盼盼,雪白的身子十分诱人,两只纤白玉手护着两只娇小玉兔,洁白的双腿还是被拉开时的八字形状。
“阿弥陀佛。”荀命念一声佛号清除杂念,捡起地上的熊皮大衣给盼盼盖上,陈伦这时才反应过来一把揪起张老头掐着张老头的脖子喝道:“你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敢惹我们兄弟,你快放开我的兄弟,不然我先掐死这老头。”
“爹。”张盼盼见陈伦挟持张老头,不顾走光从床上坐起来,紧张的看着对峙的两拨人,害得荀命又念了一声佛号。
荀命把背上背着的阵杖抽出来枪头抵住郑奇的脖子道:“这老头与我非亲非故,可这黑脸汉子却是你的兄弟,不过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也不希望咱们梁子结的太大,不如你把这老头放了,我也把你兄弟放了,你带着你兄弟离开这里,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咱们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陈伦道:“你先把我兄弟放了。”
荀命道:“你先把这老头放了。”
陈伦道:“你先把我兄弟放了。”
荀命道:“咱们数一二三,一起放人。”陈伦点头同意。
“一,二,三。”两拨人谁也没动静。
陈伦道:“为什么不放人?”
荀命道:“你不是也没放吗,老子差点被你耍了,好险好险。”
陈伦皱起眉头思考了一番,这老头的确是和荀命非亲非故,在自己手里没什么用,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自己先放了这老头把兄弟换回来,到时候,荀命要是守信用把自己的兄弟放回来,自己就立刻打死荀命,砸昏老张头要了床上这馋人的小美人,让自己的兄弟在旁边看着,陈伦虽然不太清楚荀命的实力,可是荀命刚刚打完老虎,体力必定损耗不少,又见荀命在山上用阵杖发出冲击波,陈伦知道这是法术,是需要损耗灵力的,而且荀命身上湿淋淋的被冷风吹了半天冻得够呛,此时的荀命必定已经是强弩之末,不然荀命想替张老头出头也不用这么麻烦,等到自己兄弟快要完事的那一刻才出手,而且还挟持自己的兄弟作为人质,这说明荀命的武艺也就这样了。
荀命一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这一点陈伦猜对了,荀命就算是全盛的状态也绝不是陈伦的对手。
要是自己先放了张老头,荀命不守信用还不放人,陈伦可也就顾不得这结拜兄弟了,顶多杀了荀命给兄弟报仇,然后继承兄弟的遗产,独占床上这可口的美味,无论荀命守不守信用,自己都是赢家,想到这,陈伦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陈伦道:“这样吧,我就先信你一次,我先放这老头,你再放我的兄弟,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荀命道:“尽管放心,我一定遵守承诺,这件事就此揭过,我们大家交个朋友,不打不相识嘛。”
陈伦闻言,把张老头往荀命那边一推,而就在这一刻,荀命的阵杖以极快的速度对准了陈伦,噗,一道冲击波狠狠的打在了陈伦的胸膛上,虽说荀命的准头有些不足,但离得这么近再打不中,荀命也就不用再混了。
陈伦被打的后退仰倒在床上不断的抽搐:“我,我,还是缺根筋,你,卑鄙。”
荀命解开张老头道:“老人家,您受惊了,哎。”荀命正要感概一翻解释解释,把自己的精彩事迹再说一遍,可这张老头一得了自由,扑在郑奇身上,抡拳往郑奇身上就打,郑奇护着靶心疼痛,也不敢还手,任张老头的拳头打在身上,只一个劲儿的哎呦叫唤,张老头老泪从横,一边打一边骂:“你们这两个没人性的畜生啊。”
张老头打完陈伦又去打陈伦,一拳落在陈伦的身上。
“哎呦。”
荀命把地上的弓捡起来道:“老人家,是不是电手了,给,拿这个抽他。”
荀命坐在中间的床上对盼盼道:“对不起,张姑娘,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那两个贼人凶神恶煞十分了得,明着打我实在是不是对手,我……。”
荀命望着熊皮大衣遮着的娇躯,张盼盼更是俏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张老头发泄完了,望着荀命跪倒在地:“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荀命见状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扶住张老头道:“使不得,使不得,见义勇为,惩恶扬善,乃是我等的分内之事,老人家您无需太过挂怀,只是在下本领有限,不能及时惩治歹徒,让张姑娘受了委屈,还望老人家不要见怪才是。”
“恩公哪里话,小老儿感激恩公还来不及呢,怎会见怪。”
又对床上的盼盼道:“还在床上坐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拜谢恩公。”
张盼盼听见就要下床,荀命连忙拦住道:“不用,不用,张姑娘那里方便,还是让张姑娘先穿上衣服吧。”
张老头道:“恩公,老汉家里穷的叮当响,盼盼就这么一件衣服,被这个畜生撕碎了,那还有衣服啊。”
荀命道:“没事儿,把他们两个的衣服扒下来不就行了,所说是那啥个男人的衣服,不过洗洗也能穿,而且又是虎皮又是熊皮的多保暖呀。
荀命开始搜剿战利品,两套衣服,一张弓,一壶箭,郑奇啥都没穿,陈伦给他留了一条大裤衩子遮丑,两人身上的钱加起来一共是二十一两金子,一锭马蹄金,五锭麟趾金。
荀命很高兴,嘻嘻笑道:“你们两个家伙还有点积蓄嘛。”
陈伦怒道:“你竟敢抢劫我们。”
“什么抢劫,我荀命可不敢那事儿,我是在帮你们收拾遗物。”
“你,你,要杀了我们。”陈伦大惊道。
“哼,不杀你们难道还留着你们不成,让你们养好了伤再来找我们报仇?”
二人一阵哭天喊地,抹鼻涕擦泪的,一个劲儿的讨饶,再也不敢了,保证不报仇,不杀之恩,没齿难忘,家里的老母妻儿没人赡养,听得荀命一阵心烦,喝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做什么,没有一点儿好汉的气概,别哭了,就是哭出血来我也不饶你们。”
荀命道:“老人家您看该怎么处置他们。”
“老汉那有什么主意,全凭恩公做主。”
荀命道:“要不挖个坑把他们就地埋了吧。”
张老头道:“不行啊,这天还没黑呢,要是被人发现,老汉父女两个还得背上杀人的罪名。”
荀命道:“要不这样吧,我把他们带到上山,找棵树把他们绑起来,让山里的野兽吃了他们。”
二人一听立即哭天抹泪不住讨饶,这也太狠了,求求您给个痛快的吧,呜呜呜呜。
荀命不为所动,用床布把陈伦郑奇绑起来,又找了一根木棍当作水火无情棍,啪啪的往两人身上打。
“走,我们到山里去,最近这山里动物少,不太容易捕猎,它们一定都饿了。”
出了门,荀命对周围的村民解释一个这两个家伙的恶行,声称要把他们送官。
陈伦郑奇哭天喊地,对村民求救道:“他不是要把我们送官,他是要把我们送上山,给野兽吃啊。”
荀命举起水火无情棍啪啪两棍喝道:“叫唤啥,还不快走,看看你们两个,赤身露体,有伤风化,还嫌不够丢人。”
村民当然不会管闲事,有多大的本事就干多大事儿,这两个家伙在张老头家里行凶的没人管,因为管不了嘛,更何况荀命嘴里不停的说他们的恶行,慷慨激昂的说自己的善举,村里的村民们都不愿意管这两个恶人,也管不来了。
出了村,走了二里地,荀命着急的喝道:“快走吧,二位,天快黑了,送完了你们二位,我还得回去呢。”
陈伦郑奇哭天喊地嗷嗷直嚎说什么也不走,荀命拿棍子打他们也不走。
“你就在这里把我们两个杀了吧,总好过被野兽吃了。”
荀命叹了口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咱们这梁子已经结大了,留不得你们那。”
二人闻言立马哭天喊地,破口大骂:“荀命,你不得好死,我兄弟二人做了鬼也要来找你,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荀命你不得好死,我们兄弟二人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要变成厉鬼来找你报仇。”
“骂完了没,骂完了咱们还得赶路呢,呵,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鬼是什么样子的呢,欢迎你们变成厉鬼来找我,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还真像和二位厉鬼先生合个影呢。”
荀命陈伦郑奇正在吵闹不休,不远处一簇人马奔三人这边儿来,有二三十人,都骑着马,带了弓箭旗枪,驾了鹰雕,牵着猎狗,中间捧出领头的一人,身高八尺,龙眉凤目,虎背熊腰,仪表非凡,金盔金甲,英气逼人,腰跨两条紫金鞭,披着一件大红披风,胯下骑一匹雪白卷毛马。
陈伦眼尖第一个看见大喊道:“樊庄主救命啊。”
樊庄主听见喊,纵马前来察看,一见之下大吃一惊:“二位兄弟,你们怎么弄成这幅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