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军赶到会所时,发现鲁正山惨不忍睹,瘫软在地板上,像一条死狗一样,屎尿都滩了一地,异味十分难闻,余建军就大吃一惊,魂魄都飞了出去。
余建军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他又是晓月市现任建设局局长的儿子,建设局那是什么单位,管着全市的建设啊,油水最足的部门,余建军的老头子头顶上都冒油。
余建军是个混混,从小坏事干尽游手好闲之辈,老头子给他找正经单位,他是死活不去,就在社会上混,余建军的老头子操碎了心,三天一打架五天一闹事,弄得鸡犬不宁。
余建军想搞建设,余建军的老头子不同意,这太明目张胆了,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余建军就想起了搞会所,晓月市大小会所,他都有股份,这又搞起了一个异域风情会所。
羊毛出在羊身上,让狗去赚钱,像余建军这号人要开会所,那多少老板不过来巴结啊,建设局局长公子哥的会所啊,那是财神爷啊,把钱往会所里送,那等于间接给建设局局长送礼。
因此,余建军投资会所的钱都来自晓月市各大建筑公司,余建军是一毛没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有权有势的老头子就有奶喝。
余建军与鲁正山是死党,从小光屁股长大,鲁正山大他两个月,余建军是鲁正山的跟屁虫,两个人穿一条裤子,从小就在街上混,是晓月市的太子党人物。
大哥鲁正山打成这样,余建军可没想到啊,在他的会所里,大哥鲁正山还会被揍成这样子,这让他情何以堪啊,这让他怎么向鲁伯陈姨交待。
当然鲁正山没有致命伤,都是皮肉伤,鼻青脸肿,脑袋瓜子肿成猪头了,眼珠子都看不见,他被余建军扶起来后,鲁正山那是表情可复杂了,爱恨有加啊,好兄弟啊来得真及时啊,自己快被打死了,你丫的才来啊。
余建军命人将鲁正山洗洗干净,屎尿都打了出来,一股子异味,何况鲁正山没有大碍,只是吓的不轻,皮外伤比较重,涂点药水也就没有大事。
鲁正山洗好了,被人架到余建军的办公室里,办公室里站了一排人,都是动手打鲁正山的人,小白脸的楼层经理,几个不知死活的保安。
见到这帮子人,鲁正山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们撕成八块,可是他又哪里都疼痛,想发怒还没法子发怒,而那帮子人哆嗦成一团了,两条腿直打颤,都一齐尿了裤子,裤裆里齐刷刷湿了一大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太岁头上动土,不知死活,打人打了老板的大哥,那不是自寻死路啊。
余建军让鲁正山坐在老板椅上,自己站在一旁,喊来了四个彪形大汉,命令他们一个个来,将这些打大哥的人,他们把大哥打成什么样,就把他们打成什么样。
四个彪形大汉立即动了手,像拖死狗一样,将那帮打鲁正山的人分别拖出来,一个个狂揍,一直打到他们大小便往外冒,鼻青脸肿,脸像猪脸一样,回头还征求余建军的意见,余建军看向鲁正山,鲁正山满意地点头一摆手,才将那被打的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下去。
四个彪形大汉打了两个小时,才将这帮揍鲁正山的人全部揍完,最惨的那位就是小白脸楼层经理,大小便失禁不说,还七孔都流了血,差点就死于非命了,也把那四个彪形大汉累得够呛,惩罚完了以后,他们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你说那有多累啊,都累成孙子了。
收拾完那帮有眼无珠的人,余建军又给鲁正山压惊,鲁正山也恢复了元气,皮外伤一时半会好不了,得有些时间才能恢复原貌,鲁正山吃罢中午饭,又在会所里睡了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两点来钟,他觉得百无聊赖,想想发生的一切,心里百个不舒服,也无心玩耍了,告别余建军回了家。
打开家门的一瞬间,鲁正山又听到楼上有异叫声,这声音十分耳熟,正是他上次回家时,听到母亲陈爱霞与司机王志刚鬼混发出的声音。
鲁正山被人五花大绑,出尽了洋相,又在会所受了恶气,回家一听母亲陈爱霞怪叫之声,他的火又被燃烧了起来,对他母亲恨得牙关直咬,心里恶骂不已。
“陈爱霞啊,陈爱霞啊,你真是个无耻之妇,我怎么有你这样无耻的母亲啊。”
鲁正山冲上楼去,还未到母亲的房前,一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就映入自己的眼帘,这个陈爱霞竟然房门大开,毫不避嫌,鲁正山就发现母亲陈爱霞正跟两个男人在干苟且之事。
这两个男人,鲁正山都认识,都是父亲鲁齐鸣的司机,一个是现在的司机王志刚,一个是以前的司机任小杰,如今是公安局刑侦大队大队长。
任小杰很年轻时就是鲁齐鸣的司机,那个时候鲁齐鸣还是个镇长,任小杰很会来事,脑瓜子特别灵光,鲁齐鸣有意栽培他,将他送进公安警察学校,结果成了一名刑警,他又在鲁齐鸣的帮助下,平步青云爬到了刑侦大队大队长的位置。
真没想这位父亲看好的司机,竟然背着父亲跟陈爱霞私通,而且还是两个男人同时私通,这陈爱霞有多无耻啊,简直就是一个****无比的女人。
鲁正山差点没气炸了肺,他可没想到母亲陈爱霞无耻到这种田步,他也没想到这两个父亲的司机,就是这样报答自己的父亲,这两个人就是狼心狗肺的家伙。
鲁正山愤怒地冲进去,举起手来,先给他母亲陈爱霞两个大嘴巴,紧接着又抽了任小杰与王志刚两个嘴巴,当场把她们三个人给打蒙了。
愣了好长时间,三个人才反应过来,慌忙都穿衣服,任小杰与王志刚忙中出错,互相穿错了衣服,任小杰当了官以后,身体发了福,体格比较胖,他穿了王志刚的衣服,当场两条裤腿就撕裂开来,成了开高叉的旗袍。
王志刚穿了任小杰的裤子,两条腿塞进一条裤腿里,还显得大一圈,就像穿了一个裙子一样,两个人是丑态百出,慌作了一团,魂魄都飞了出去,吓出了一身冷汗。
鲁正山坐在楼下的客厅里,将茶几也掀翻了,茶杯砸了好几个,碎片飞了一地,气得像一头发了疯的牛,客厅里的液晶大屏幕电视机被砸得稀巴烂。
任小杰与王志刚吓得魂不附体,想慌忙逃蹿,被鲁正山怒吼一声:“你们给老子站住!”
吓得两人当时就尿了,尿液顺着裤子往下流,浑身犹如筛糠一般,嘴巴直哆嗦,脸色苍白,两颗心跳成一个,差点没有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儿啊,妈妈对不住你啊,妈妈错了好不,你放他们走吧。”
陈爱霞也吓坏了,衣服都胡乱地穿在身上,耳坠都掉了一只,只戴了一只,花容失色地跪倒在儿子面前,你说有多害怕啊,母亲给儿子跪下了。
鲁正山看着陈爱霞,那是气不打一处来啊,指着陈爱霞的鼻子臭骂不已:“陈爱霞,你不是老子的妈,老子没有你这样的妈,你就是无耻的女人,你就是个****,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做出如此的丑事,你就能对得起鲁齐鸣吗?你就能对得起你儿子吗?老子没有你这无耻的母亲!鲁齐鸣也没有你这无耻的妻子!”
鲁正山咆哮如雷,那是破口大骂,骂得陈爱霞低头不语,羞愧难当,自己做的事自己受啊,这种无耻的丑事,被儿子撞见两次,那还有什么脸面啊。
鲁正山又指着任小杰与王志刚一顿臭骂:“任小杰,王志刚,你们两个畜生啊,你们两个人渣啊,你们能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们能心安理得吗?你们对得起对你们关爱有加的鲁齐鸣鲁大市长吗?”
任小杰与王志刚噗通跪倒在地,两个人举起巴掌自己狠狠地抽自己的耳光,一边猛烈地抽着一边哭着道:“正山,我错了,我任小杰错了,我任小杰不是人啊,我任小杰是人渣啊,鲁市长对我这么好,我却背着他跟嫂子鬼混啊,都鬼混十几年了,我任小杰真不是人啊,我任小杰就是一个人渣啊!”
“正山,我也错了,我王志刚也不是人,我王志刚就是个畜生啊,连畜生都不如啊,鲁市长这么关照我,还给我的对像安排了工作,还给我的岳父找了个看门的事情做,我却背着他与你妈私会啊,我就是个畜生啊!”
任小杰与王志刚一个劲地承认错误,一个劲地骂自己混蛋,又是抽嘴巴又是磕头,就像孙子见了爷爷一样,就差点喊鲁正山爷爷了。
“正山啊,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千万别给你父亲说啊,那样我就死定了,我那刑侦大队大队长的位置就完完了啊!”
“正山啊,我也错了,你就饶过我吧,千万不能让鲁市长知晓啊,那我连活命都没有了啊,我们一家都完完了啊,求你了正山放过我吧!”
任小杰与王志刚呼呼地求饶,陈爱霞也赶紧求儿子:“儿子啊,我的好儿子啊,我的乖儿子啊,你就放过他们吧,你就放过母亲吧,你需要什么,母亲都答应你,你不就是要王晓月吗,老妈一定把她逼过来做你的老婆,儿子啊,你就放过老妈吧,放过他们两个吧。”
鲁正山把眼一瞪,咬牙切齿道:“哼,陈爱霞啊,你还好意思替他们求情,你的老脸都丢尽了啊,还有你们两个王八蛋,你们在跟鲁齐鸣老婆陈爱霞私会的时候,怎么就想不起来鲁齐鸣啊。现在,老子告诉你们,老子鲁正山要替鲁齐鸣惩罚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