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爱霞带着两大偷腥人向儿子求饶,求了好半天,鲁正山才松了口,答应替他们隐瞒此事。
不过,鲁正山鬼点子多,他写了一份协议,让任小杰与王志刚签字画押,协议的内容就是两位司机必须听鲁正山的,包括替鲁正山干任何事情。
任小杰与王志刚看了看协议,两个人又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哪是协议啊,这就是卖身契啊,从此以后两个人就成了鲁正山的奴隶,那是呼之即来喝之即去啊。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啊,谁让自己倒霉摊上陈爱霞啊,干出丑事来让鲁正山抓个正着啊,小九九被人家揪住了,你还有什么法子啊,自认倒霉吧。
任小杰与王志刚无奈,在鲁正山立好的协议上签字画了押,鲁正山也没放过母亲陈爱霞,也让她在协议上签字画押了,陈爱霞心情就复杂了,生了这么个儿子真是造孽啊,自己又无可奈何,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吧。
鲁正山把协议收好,告诉她们三人放心,我鲁正山说一不二,不会把你们的丑事告诉父亲鲁齐鸣,更不会宣扬出去,你们以后该怎么私会就怎么私会,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以后在你们私会的点,我鲁正山也不回来打扰你们的好事。
鲁正山真是坏透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纵容三个人干坏事。
陈爱霞看鲁正山鼻青脸肿的,就关切地问儿子怎么回事,谁欺负了你,那任小杰也问,让鲁正山告诉他,谁敢欺负你,我现在就把他抓起来,关他过十天半个月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提这个茬,鲁正山的气又上来了,他是恨得牙关直咬啊,一脚把茶柜给踹翻了,茶柜里的茶杯都被打碎了,茶叶从茶叶筒里泼散出来。
“儿子啊,到底是谁欺负了你啊?”
“正山啊,在晓月市谁敢打你啊?”
此话还真不假,在晓月市谁敢吃了熊心豹子胆啊,不想活命了,敢打堂堂的鲁大市长的公子哥,晓月市的第一少啊,可是呢还就有人敢打了,还出尽了鲁大少爷的洋相,被画了乌龟,被写了“我是母王八”。
鲁正山是怎么想怎么都来气,怎么想怎么恨得要命,他把所有的恨都归如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就是海军特种兵高峰,被画了乌龟后,鲁正山敢肯定这是海军特种兵高峰所为,他敢肯定看守所里的高峰,并非那个海军特种兵高峰,真正的海军特种兵高峰正逍遥法外,他还怀疑自己心爱的女人王晓月,极有可能跟海军特种兵高峰在一块。
羞辱之恨,夺友之恨,那是不共戴天啊,鲁正山恨得牙关直咬,真想把高峰一块一块撕碎了,一块块咸成咸肉,一块块蒸着吃进肚子里,然后将他一点点拉出屁股眼来。
鲁正山把这些怀疑都告诉了面前的三个人,那三个人一听也是气得直咬牙,这名海军特种兵太可恨了,不把他杀了吃肉,真就不能解恨。
可是光恨又没有用,这名海军特种兵很有神通,能从戒备森严的看守所越狱成功,又能从两千多公安干警眼皮底下成功脱逃,那非一二般人的本事,那本事都赶上孙猴子了,来无踪去无影啊,神出鬼没,要想找他出气,一时半会还真拿他没办法,这可怎么办啊?
四个人摇头晃脑,脑袋瓜子都想痛了,想了好久都没能想出好办法,他们都觉得目前还真奈何不了高峰,不知道这货在哪啊,根本就抓不到他。
过了十来分钟,王志刚一拍大腿叫道:“正山,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王志刚一惊一乍的,把三个人吓一跳,陈爱霞还拍着胸口道:“志刚啊,你可把我吓死了,你怎么一惊一乍的啊,我的心啊,都快跳出来了。”
任小杰腿都抬起来了,想踹王志刚一脚,只有鲁正山看了看王志刚问道:“哦,王志刚啊,你有什么好主意说出来听听。”
王志刚嬉皮笑脸地向陈爱霞与任小杰道歉:“哈哈,爱霞,小杰哥,对不起啊,吓着你们了。”
同时他又对鲁正山道:“正山,是这样的啊,看守所里是不是还关着罪犯高峰?”
鲁正山把眼一瞪骂道:“费话,看守所里的罪犯并非高峰,那是假高峰啊,那是个出租车司机啊!”
王志刚接着道:“正山,看守所里的高峰虽然是假的,但是他又是真的高峰。”
还没等王志刚说完,鲁正山就把脚上的鞋飞出去,骂道:“王志刚,你就是只猴啊,什么虽然是假的,什么又是真的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那就是一个假的,真的逃亡在外呢。”
鲁正山的脚飞过来,王志刚赶紧往上一跳,躲过鲁正山飞过来的鞋,又道:“正山啊,你别急啊,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当然知道看守所的高峰是假的啊,我当然知道真的高峰逃亡在外啊,可是呢,无论是公安口子,还是媒体方面那看守所里的高峰,就是真正的海军特种兵高峰,他不是一个假高峰,虽然人是假人,可是事实是真的,我们就可以拿这个假高峰做文章。”
“正山啊,志刚说的有些道理啊。”
听王志刚这么一说,任小杰点了点头,他又继续问道:“志刚啊,那你说一说,怎么个拿这假高峰做文章啊?”
王志刚道:“正山,小杰哥,是这样的,我认为我们要心狠手辣一点,把这个假高峰弄死在看守所里,弄他一个畏罪自杀,只要假高峰一死,那么真的高峰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王志刚一边说,还一边用手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两只三角眼里还射出两道可怕地杀气。
任小杰听完王志刚的话,点了点头,赞成王志刚的主意,同时看向鲁正山,鲁正山思索了一会,向王志刚竖起了大拇指夸他:“王志刚啊,真没想到啊,你长成这猴样了,还真猴精猴精的啊,一肚子坏水啊。”
陈爱霞听了却连连摆头,急切地道:“正山啊,这可是杀人啊,这太铤而走险了啊,我们犯不着的啊,万一被查出来,你们要被抓了,也连累了你父亲啊。”
鲁正山就笑了:“老妈啊,你害怕什么啊,我们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这不是说到气头上了吗,就想拿那高峰出出气,哪能去杀人啊,我堂堂鲁大市长的儿子,又是公安干警啊,怎么可能干违法的事情啊,您就放心吧。”
王志刚与任小杰赶紧一齐打圆场:“哈哈,爱霞啊,你是神经过敏了,我们就开个玩笑的,我们都是正经八百的人,不可能干这种杀人的勾当啊,你就放心吧。”
“是啊,爱霞,这只是说着玩的,我们过得好好的,干吗自寻死路要去杀人啊,那不是不想活了啊。”
陈爱霞还是不太放心,一颗心悬了起来,打打闹闹可以,找几个人教训教训人家也行,可不能闹出人命来,人命关天啊,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付出的代价就无法挽回啊。
“正山啊,还有你们两个啊,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那高峰是可恨,也是可以教训教训他,但是有一条,不能把他弄死了,弄出了人命,谁也脱不了干系,就是鲁齐鸣鲁大市长也保不了你们,你们给我记住了,千万不能弄出人命来。”
鲁正山哈哈大笑:“老妈啊,你真是神经过敏了,一个玩笑话,你怎么能当真啊,咱们都是成年人,谁不知道杀人偿命的后果啊,谁又吃饱了撑着去送死啊。
老妈啊,你看看你啊,衣服胡乱地穿着,胸部都露在外面呢,里面的衣服都穿反了,这是成何体统啊,赶紧去楼上把衣服换好了吧,还有你那张脸啊,照一照镜子,看看都是些什么啊,赶紧去化化妆吧,别把我们吓着了。”
鲁正山指指陈爱霞的衣服,又指指陈爱霞那张脸,陈爱霞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果然是胡乱穿的,内衣穿有外面,外衣穿在里面,白花花的胸部暴露无遗,真是丑态百出,陈爱霞被鲁正山说了个脸红脖子粗,慌忙跑上楼去收拾自己。
陈爱霞上了楼,鲁正山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对任小杰与王志刚道:“这件事情,以后绝对不能在陈爱霞面前提起,还有你们不能漏了半点风声,只能我们三个知道,这件事情也交给你们两个去策划,我认为要弄死的人并不只是高峰,还有那货车司机张三宝,让他们两个一齐从这世界上消失,那么这案件就成了铁案,永远也无法解开,让那海军特种兵永远都无出头之日,只能隐姓埋名了,做一个世外高人了啊,哈哈哈。”
鲁正山目露凶光,两眼冒杀气,任小杰与王志刚把胸脯拍得山响,向鲁大少爷保证,这件事情保在他们身上,一定会完成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
鲁正山拍着两人的肩膀,一阵阵地坏笑,向他们呶呶嘴巴道:“两位大哥,你们刚才没过瘾吧,现在正有机会,陈大美女还在等着你们呢,你们继续吧,我鲁正山就当不知道这么回事,哈哈。”
鲁正山离开了自己的家,把任小杰与王志刚留在自己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