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市新开了一家异域风情洗浴会所,鲁正山去捧场,能请到鲁大少爷捧场,那都是鲁正山要好的兄弟,这家会所的老板就是鲁正山一起玩到大的哥们。
好兄弟给鲁正山安排了两个会所里最娇艳的女子,是两个混血儿,鲁正山一见这两个女子,眼睛就发直了,他也就想到了他的兄弟为什么将会所的名字叫成异域风情会所,因为面前的两个姑娘就是有异域风情,好像那西方一个国度来的美女一样,真是天生丽质,情感妖娆,就是那走路姿势都有些跳肚皮舞的架势,十分地勾人魂魄。
两个异域风情女子,伺候鲁正山一晚上,把鲁正山累了个半死不活,整个人像一摊烂泥,倒在包厢里的床上睡得像一头死猪,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鲁大少爷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鲁大少爷,还发现包间里的电视一直在开着,声音还挺大的,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电视画面,一个画面立即吸引住了自己,也使自己猛然坐了起来,盯着那个画面看。
电视里播放着晓月市新闻,画面之中有一个人被五花大绑,眼睛都蒙着,整个人几乎被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红色的三角短裤,短裤里别着一把手枪,手枪枪口朝里枪把朝外,画面十地清晰,都能看到那条红色短裤湿乎乎的样子,很明显画面中的人尿裤子了,被吓得尿了裤子。
尤其那个被绑的人胸脯上画着两个馒头,胸口上画着一个大大的乌龟,在乌龟的壳上还写着一行“我是母王八”的红字,赫然在目啊。
鲁大少爷一看这画面,他猛然发怒了,他拿着包厢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朝电视机砸过去,电视机液晶屏幕轰然碎裂,就像爆炸了一样,满房间里都是玻璃碎片。
鲁大少爷的异常情况,引起了会所楼层服务员的注意,慌忙跑去找来楼层经理,跟楼层经理一道,又找来好几个保安,拿着备用钥匙打开鲁大少爷的包厢门,一齐冲进鲁大少爷的包厢。
房间里的电视碎了一地,鲁正山怒不可竭,脸色铁青着,就像一头发了怒的公牛,大家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这些人也没认出鲁正山是市长少爷。
楼层经理指着鲁正山的鼻子质问他,为什么砸坏包厢里的电视机,损坏了房间里的物品,按会所里的规定那就得赔偿,现在就拿钱来赔偿。
鲁正山看到电视机里自己那糗样,气得不成人样,楼层经理又来质问自己,鲁大少爷简直要爆炸了,他哪能把楼层经理放在眼里,就是会所的老板也要让他三分,一个臭打工者敢对他大呼小叫,那不是想满地找牙吗?
鲁正山二话没说,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楼层经理一点防备没有,他没想到鲁正山出手这么快,按以往的经验那得理论一会才能动起手来,这面前的年轻人根本就没有理论直接就出手了,都没有给自己准备的机会。
楼层经理也是个年轻小伙子,二十来岁年纪,长得白白净净的一个人,看那样子也不是经常打架的货,被鲁正山猛然抽了一个大嘴巴,当时就把他打得一个踉跄,不是被两个保安扶住,险些没有摔在墙角下,他一摸自己的脸,小白脸顿时红肿了起来,嘴角被打出了血,有两颗牙齿好像有些松动,就像要掉一样,可见鲁正山下手有多重。
年轻的楼层经理被抽了一嘴巴,他是气急败坏啊,这种客人太没素质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就飞扬跋扈,砸坏了包间里电视机不说,还动手打人,这种人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他不会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楼层经理一手捂着被扇痛的脸,一手指挥着保安们往上上。
“兄弟们,他敢打我,这还得了啊,他敢在我们的会所闹事,这还了得啊,他不给我们面子,那就是不给军哥的面子,兄弟们,你们给我好好地教训教训这王八蛋啊!”
楼层经理是歇斯底里,他吃了这么大亏,他哪能罢休啊,何况这是他们的地盘,还养着这么多保安呢,这些个保安都是退伍兵,陆海空的退伍兵都有,每个人都有两下子,表面上看去是普通保安,其实就是看场子的人,维护会所治安的人。
楼层经理一声令下,那些个保安那是如狼似虎啊,挥舞着手中的橡皮棍,凶神恶煞一般朝鲁正山就去了,保安们心里十分清楚,像这种可横的人,那就得狂揍一顿,像爷爷揍孙子一样狂揍。
保安们心里清楚异域风情会所的老板,那在晓月市黑白两道通吃,数一数二的人物,天子老大他就老二了,要不然的话能开这么豪华的会所啊,他们打了人有老板去摆平,跟他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们只要出力狠揍这主就行。
保安们疯狂而上,把鲁正山吓尿了,他是高声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啊,你们要干什么啊?”
“哈哈,我们要干什么啊,我们要干你啊,我们要爆你菊花!”
“哈哈,哥们啊,你真是个熊孩子啊,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也不挑个时间,我们会所刚开张,你丫的就来闹事,你不是活腻味了啊。”
“就是啊,天堂有路儿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啊,哥们啊,你就抱好了脑袋瓜子吧,你把我们电视砸烂了,我们就要把你这丫的砸出大小便来。”
鲁正山的喊声,早就被保安们的橡皮棍砸在他身上的声音给覆盖了,保安们的橡皮棍就像雨点一般,噼哩啪啦砸到鲁正山的身体上,打得鲁正山是嗷嗷直叫,双手抱着脑袋瓜子,躺倒在地上狂叫一气。
“你们住手啊,我是你们老板的大哥,把你们老板余建军喊过来,我是鲁正山啊,你们给我住手啊!”
鲁正山的喊叫声,一点都没起作用,那帮子保安反而越打越欢,橡皮棍砸着不过瘾,手脚也用上了,拳脚相加,咬牙切齿地打鲁正山,还一边骂他。
“哼,放你妈的蛋黄屁吧,你还敢大言不惭说是我们老板的大哥,在晓月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们会所的老板那就是晓月市的老大啊。”
“哼,你丫的啊,我们老板的名字是你直呼的吗,不把你丫打得十二子肠冒血,你丫的不知道我们的厉害了。”
“哈哈,你鲁正山是个球啊,你鲁正山算个球啊,就是鲁市长的儿子来了,那在我们老板面前也就算个球,我看你丫不是鲁正山,你丫是猪正山啊,猪八戒的猪啊,哈哈。”
鲁市长的公子哥鲁哥在晓月市的江湖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鲁正山全名还真没几个人知道,尤其是这些保安们,又是新来的同志们,好多个也是新近退伍的退伍兵,更不知道鲁正山是谁了,他们哪知道躺在地上的龟孙子就是鲁市长的儿子鲁正山啊。
这帮人就是这样,遇强则强遇弱则弱,遇到鲁正山这么横的人,那就下了死手了,把鲁正山打得遍体鳞伤,从脑袋瓜子到屁股都是伤痕累累,全身没有一块没有伤的地方,就是打成这样,他们还不罢休,因为鲁正山没有求饶,一直在喊叫,他是鲁正山,他是会所老板的大哥。
噼哩啪啦,又是一通揍揍完了,几个问鲁正山:“你丫的,你还服不服?”
鲁正山哪受过这种窝囊气啊,他是肯定不服啊,他一如既往地喊叫:“你们都是王八蛋啊,敢打我鲁正山,让你们的余建军滚过来,让他赶紧滚过来!”
“哟呵,还是一块硬骨头啊,打成这惨状,你还嘴硬啊,你丫真是粪坑里的青石板又臭又硬的啊,看你还硬不硬?”
保安们还要往死里揍,年轻的楼层经理制止住了:“兄弟们,停一停,别再打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看他口口声声要见我们老板,有可能还真认识我们老板,别真的打错了,我们可就毁了。”
鲁正山被打得这么惨都不求饶,那年轻的楼层经理就有些害怕了,万一他说对了,真是老板的大哥,那我们可就完完了,现在把他打这么惨,等老板知道了,那不要把我们打这么惨啊。
年轻的楼层经理害怕了,那几个保安却嗤之以鼻:“哼,经理,你就放心吧,像这种人啊,他认识我们老板那很正常啊,但是要是跟老板称兄道弟不可能啊,他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我们,变相地求饶啊,龟孙子啊,你想拿老板吓我们没门啊!”
“就是啊,我就看不惯有两个臭钱可横的主,打死你个龟孙子,那才叫解恨呢。”
“是啊,打他个王八蛋啊,看他丫的还敢横不,还敢嘴硬不?”
几位保安兄弟,仇富的情绪十分地强,尤其是这种会所场所,人五人六的人见多了,那更加仇视这帮人,所以他们不愿意听楼层经理的话,愿意狠狠地揍鲁正山。
年轻的楼层经理没有制止住几个保安,那几个人又是一阵狂揍,揍完了又问鲁正山:“你丫的,我问问你啊,你还是我老板的大哥不?”
鲁正山被揍得皮开肉绽,疼痛难忍,他想清楚了,再这样下去啊,自己小命都难保了,这就叫虎落平阳遭犬欺啊,遇到这帮野狗,你就自认倒霉了。
鲁正山痛苦万状地回答道:“几位大哥,我不是你们老板的大哥,我是你们老板的小弟,请你们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称你们老板的大哥了。”
“哈哈,这就对了吗,好汉不吃眼前亏啊,你丫啊不但是我们老板的小弟,还是我们老板的小弟弟呢,应该是我们的小弟弟呢,哈哈。”
几个保安哄堂大笑,又狠狠地踢了鲁正山几脚,鲁正山就像一条死狗一样爬在地板上动弹不得,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道。
“兄弟们,对了,你们还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