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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悲怆的狂欢(2)

赵老虎先说了吴老四讹诈卖酒的老李那档子事儿,想到明天就要打仗了,周天翼不想对吴老四实施家法,故作轻松地说道:“我们是有不准祸害百姓这一说,做买卖讲究个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事儿我看就算了吧。”赵老虎大笑:“看在你护犊子的份上,这事儿先放下,要是你的弟兄有人逛窑子呢?”周天翼倏然变色:“他敢,看我不抽死他。”赵老虎说道:“我要的就是这句话,人我可给你带来了。”命令坐地炮把人给带上来。

坐地炮颠颠走过来:“赵团长,人在外面呢?”他其实还是害怕,不敢上前带吴老四等人,若不是被赵老虎裹挟着,他才不敢踏进特一营的门呢,往事历历在目呀。

周天翼斜了坐地炮一眼,拿起鞭子,二话不说走出去。

坐地炮推出卖酒的老李头,要他说说吴老四当初是如何讹诈他的,老李头战战兢兢把当时的一幕还原出来。周天翼大笑:“你赢了大洋归我,我赢了大洋归你,赵兄,你信吗?”赵老虎越听越不对劲,黑着脸说道:“不信,一看就是编的,没人会傻到这等程度。他娘的,这是给老子码套呀?”说着拽过坐地炮,褪下他的裤子,狠狠抽了他两鞭子,赵老虎力道够狠,坐地炮差点晕过去。

赵老虎一脚踹翻老李头,说道:“看来这事儿是冤枉老猫兄弟了,但一是一,二是二,我可是亲眼看见这四个哥们逛窑子了。”周天翼对孙嘉谋说:“副营长,去落实一下吧。”吴老四说道:“老大,我们逛了,不用去落实了。”吴老四这时候只能硬挺着挨鞭子了,因为回到营地后对弟兄们吹嘘过了,现在不承认就太没面子了,所以不如索性挨鞭子。

周天翼黑着脸说道:“赵兄见笑了,没管好弟兄们我也是要挨鞭子的,小四川还是个孩子,不懂事,这一鞭子我替了;这事儿老猫起的头,就两鞭子吧,半仙和大个子每人一鞭子。”赵老虎说道:“好,看来你周疯子真不是袒护部下的主,佩服。”周天翼淡然道:“明儿弟兄们就要打仗了,我不能让弟兄们挨鞭子。”

赵老虎陡然变色:“好你个周疯子,刚才可是说的好好的。”周天翼神色肃然:“赵兄,我还指望兄弟们替我打仗呢,鞭子我挨了,副营长执行吧。”

孙嘉谋接过鞭子实在没法下手,但还是要硬着头皮抽下去。

周天翼留下赵老虎喝酒,强颜欢笑道:“赵兄,走一个。”

赵老虎说道:“周兄,对不住了,想想有些过分了,明天就要去打仗了,乐呵乐呵也是人之常情,早知道你会挨鞭子……嗨,上了坐地炮那孙子套了。”

周天翼不小心扯着痛筋,摸着屁股说道:“这小诸葛他娘的真够实在的。”

赵老虎笑道:“周兄,就别给我装了,那鞭子抽下去看似凶狠,落下来可是大有巧妙呀,一个细微的回收动作就缓解了力道,这要是傻实在……哈哈。”

周天翼呲牙咧嘴道:“要不你来个试试?”

赵老虎大笑:“是我多事了,自罚一杯。”

周天翼苦笑道:“赵兄,你看这现行抓的,要是直接冲进去……哎呦,又他娘的扯着痛筋了。”

赵老虎傻笑道:“整年累月的见不到个女人,这不想着让弟兄们能多乐呵会儿就多乐呵会儿嘛。”

送走赵老虎,周天翼越想越生气,吴老四他们舒坦了,自己却挨了鞭子,好在孙嘉谋力道掌握得好,又隔着一层棉裤,过了劲也就不痛了。他恨上了吴老四,要不是明天就打仗了,他真想狠狠抽他几鞭子解恨,正自暗暗生气时,罗松林进来报告:“老大,上次老猫偷猪的那户人家来了,闹着要找老猫,大个子在营地门口拦着。”

周天翼以为吴老四把钱偷偷要回来了,正想借机收拾他,刘天童领着老孙头来了,老孙头见到周天翼就跪下:“老总,给我们小民做主呀。”

周天翼没好气地说:“打官司告状来错地方了,这里是军营。”

罗松林拉起老孙头就走:“老乡,那边不远就是警局,顺着军营这条路,拐弯就到了。”

老孙头甩开罗松林,哭诉道:“可不敢去呀,坐地炮抄了我家,抓走了我老伴……老总,知道你们快打仗了,不想给你们添乱,这实在是没活路了……就你们队伍到滕县那天,坐地炮带人来了,逼着交出老猫兄弟留给的那十块大洋,我开始扛着,眼瞅着他要点火烧我们家房子了,交出一半,坐地炮嫌少,抓走了我老伴……”

周天翼说道:“老猫不是给留了十块吗?那天我也看到了。”

老孙头说道:“是这样老总,穷人家日子薄,事儿多,老丈人多年的痨病客,这有钱了,你说能不帮扶着?……还有一块藏在墙旮旯里,防着有个天灾病灾什么的。前天坐地炮放出风来,不交出那一半,就给我俩按个通匪的罪名,今天是最后期限了。”

周天翼面色铁青,猛然一拳捣下:“混账!”

老孙头受惊,颤巍巍站起来:“老总……”

周天翼极力克制着:“老乡,别怕,这事儿因我们而起,这就给你个交代。”对刘天童吼道,“集合队伍,老子去会会这个狗官。”

随着一声哨响,全副武装的弟兄们迅速集合起来。

高勇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以为队伍提前开拔,他无意中看到老孙头,捅捅吴老四,低声说道:“老猫兄弟,这不你偷猪那户人家,咋又来了?”

吴老四笑道:“来了好,这回老大带队,有好戏看了。”

高勇智懵懵懂懂地问:“啥好戏,没看出来呀?”

吴老四冷笑道:“就你这脑子,看出来才怪呢。”

在坐地炮的威逼下,孙余氏交出四块大洋,坐地炮逼问最后一块。为了这些大洋,坐地炮没少受委屈,刚才又为老李头的事儿挨了赵老虎鞭子,一头火无处发泄,想着在孙余氏这边找补回来。孙余氏硬撑着想保住最后一块大洋,她有气无力地说道:“家里大半年没见荤腥了,买油买面花了。”

坐地炮冷笑道:“蒙谁呢,就你家那日子,老子可是揭开锅看了,都他娘的长锈了,不要以为躲到山旮旯里老子就找不到你男人,今儿个要是不给老子交出来,这通匪的罪名可是难逃,判你两个三年五载,老子一句话的事儿。”

孙余氏哭泣道:“老总,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回家和我老头想办法,砸锅卖铁也变出这块大洋来。”

坐地炮奸笑道:“老子堂堂的警察局长,万花楼点个头牌老鸨子得笑脸候着,吃遍徐州地面没人敢跟老子提钱,你以为老子会在意你几块大洋?老子他娘的是咽不下这口气。”

孙余氏不觉跪下:“对不起老总,让您受屈了,我这就给您磕头赔罪。”

坐地炮厉声道:“少给老子来这一套,今天就把你家房子拆了,就算藏到犄角旮旯老子也要找出来。不要以为有几个穷当兵的撑腰老子就怕了,说话就打仗了,这枪炮一响,他们死活还两说呢。”

咣的一声,房门被踹开,周天翼提着枪进来,坐地炮惊恐道:“周营长……”

刘天童等弟兄呼隆隆冲进来,有警员正要鸣枪示警,被刘天童一招制服,高勇智、吴老四等弟兄乘机下了几名警员的家伙。

周天翼用枪顶着坐地炮脑门,冷笑着说:“把刚才的话给老子说一遍。”

坐地炮吓懵了,孙余氏也吓坏了,跪下对周天翼说道:“……老总,求你了,我们小门小户人家,谁也惹不起,还要在这地儿生活呀。”

周天翼拉起孙余氏,掐住坐地炮脖子,强行把他按下给孙余氏磕头。弟兄们翻箱倒柜一通搜罗,吴老四拖出一个皮箱,打开,满满一箱黄白之物。

高勇智凑过来,兴奋道:“老猫兄弟,咱发财了。”

吴老四示意噤声,拿出一根金条端详着:“娘哎,有年头没瞧见这小黄鱼了。”

高勇智抓起一根金条掖在怀中:“老猫兄弟,这是个机会,不拿白不拿。”

吴老四藏起一根金条,看到刘天童进来,笑道:“大狗兄弟,来一根?”

刘天童笑着藏起一根:“奶奶的,坐地炮这小子家底够厚实的,老猫眼贼,看看还有啥值钱的,通通带走。”

刘世仁把所有缴获的物资包括军械登记造册,周天翼懒得看,命令全部带走。

坐地炮说道:“周营长,战时状态,维护地方治安是警局的职责,要是把我们的家伙什都带走了,上峰追究下来,怕是会影响军警关系,到时怕不好交代。”

周天翼冷笑:“怎么交代是你的事儿,要不,现在就让我那些弟兄,抬着你贪污受贿的那些证据,到你上峰那儿说道说道?还有你欺压盘剥百姓的那些事儿?”

回到营地,周天翼拿出一封大洋,对老孙头说道:“老乡,拿上这些钱走吧,警局毕竟是政府机构,我不能过分了。”

老孙头想要又不敢接:“周营长,使不得,给小民出头已是万分感激了。”

周天翼把大洋塞给老孙头:“就要打仗了,怕是顾不上你了,找个地儿和老伴安顿下来,越远越好。”

老孙头不由跪下:“周营长好人呐,一辈子忘不了你大恩大德。”

周天翼拉起老孙头:“老乡,咱部队不兴这一套。大狗,用我的车子,让老猫和大个子送他们回家。”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老孙头又回来了,周天翼看到他一愣,老孙头说:“老猫兄弟一路护送我们安全回家,老伴都安顿好了,周营长,我想跟着你们当兵打鬼子。”

周天翼没想到会这样:“那怎么成老乡?战场上可是真刀真枪和小鬼子干。”

老孙头一本正经地说:“周营长,我知道部队缺人,收下我吧。”

周天翼不觉笑了:“老乡,部队是缺人,你都这把年纪了,又没摸过枪,这要是上了战场……”

老孙头说:“我看上去显老,其实还不到五十呢,我打过猎,知道怎么使枪。”

周天翼不由和孙嘉谋对视,孙嘉谋微微摇头。

周天翼笑道:“老乡,战场上子弹不长眼睛,不能让你白白去送死。”

老孙头挽起袖子,露出粗壮有力的手臂:“周营长,收下我吧,我常年在山上砍柴,脚程好,不怕苦,有力气,就算没机会上战场,搬个弹药箱干个体力活什么的,不会输给年轻人。不信你们就试试?”

周天翼不由看向刘天童,刘天童会意,伸出胳膊:“老乡,咱俩掰腕子试试?”

老孙头狡诈一笑:“周营长,可要事先说好了,我要是赢了……”

周天翼笑道:“你要是赢了,留下来当兵。”

老孙头轻松赢了一局,刘天童不服,要再来一局,被孙嘉谋笑着制止,他翻开花名册问道:“老乡,叫啥名字?”

老孙头兴奋道:“孙守业,乡亲们都叫我樵夫,也有叫我老孙头的。”

周天翼不由大笑:“还真是跟咱们特一营有缘,绰号都现成的。”

老孙头掏出一把弯月状砍柴刀:“老大,这家伙什使起来顺手,可不可以随身带着?”

周天翼点点头:“大狗,带这位樵夫兄领套军装。”

吴老四看到身着特一营军服的老孙头,还以为看花了眼,他刚把人送走也就大半个时辰,不会这么快来参军吧?老孙头对吴老四笑道:“老猫兄弟。”

刘天童笑道:“老猫兄弟,打了几次交道,还不知人家姓啥名谁吧?我来介绍一下,孙守业,绰号樵夫,又名老孙头,分到了我们一连。这家住哪儿就不用介绍了吧?”

吴老四笑道:“俩外号,跟我老猫有一拼了,呦呵,这还带着家伙什呢,拿来我瞅瞅?”他端详着砍刀,用手试试刀刃,“弧度力道正好,勾小鬼子脖子那是没跑。”看到刘天童远去,吴老四低声道:“我说老孙头,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来逞什么能,不知道明天就要打仗了?”

老孙头平静地说:“知道,明天一早开赴台儿庄。”

弟兄们眼见去万花楼没有指望了,提出能否敞开肚子大吃大喝一顿,点名要川酒和南京板鸭。周天翼答应后才发现,这两样东西都没有。

周天翼来到军部,鼓起勇气说道:“军座,这要求并不算过分,很可能是弟兄们最后一次吃喝了。”刘士毅面有难色:“你知道,这些东西都需要空运,现在运送战略物资都非常吃紧……”

周天翼静静地望着刘士毅,掏出一叠厚厚的遗书。

刘士毅接过,展读其中一封,神色肃穆地点头:“我会完成弟兄们的愿望。”

周天翼沙哑着嗓子说道:“谢军座。”

刘士毅拿出一份密件递给周天翼:“交给孙连仲司令,等候作战命令。”

周天翼默默接过,对刘士毅敬礼,一瘸一拐离去。

刘士毅目送周天翼离去,沉默片刻,抓起了电话。

没有得到期望中的酒和板鸭,弟兄们很失望。最失望的还是廖真真,她越发预感到周天翼会有不测,伤心地剃光了头发,发誓要和周天翼死在一起。

周天翼端起酒碗,强忍泪水:“惭愧,没能满足弟兄们的要求。”

高勇智举起酒碗一饮而尽:“没事儿老大,这酒够劲。”

炊事班长端着一盘狗肉放在吴老四面前,无声地离去。

吴老四举酒对周天翼示意:“谢老大。”

高勇智伸手抓起一块狗肉,大口咀嚼起来。

小四川面前摆放着一大包带皮的花生,弟兄们愣愣地看向小四川。

小四川拿起一个花生,捏开,发出一声脆响。

孙嘉谋拿起一个花生,捏开,发出一声脆响。

赵云峰拿起一个花生,捏开,发出一声脆响。

廖真真拿起一个花生,捏开,发出一声脆响。

越来越多的弟兄们走过来,每人捏开一个,发出一片脆响。

廖真真喝到尽兴,一把撕下蒙在头上的围巾,弟兄们大惊。

廖真真惨然一笑,举起酒碗,猛地一口喝下。

艾窝窝抱住廖真真,忍不住失声痛哭。

弟兄们举酒痛饮,醉得一片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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