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无处满脸涨红,在这个时代断袖之癖并不是罕见,因为女子稀少,因此龙阳之好也不是件怪事。但无处从未被人如此侮辱,怎能让无名所愿?
“呵呵,师兄这句话更会勾引人心呢。”无名笑道,伸手要扯开无处胸前的衣襟。
“放开他!”无名脖子上莫名出现一把匕首。
“啊夏,你……”无处看来人是啊夏,皱眉有些许担心,他从不知啊夏竟会武功,但无名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若把无名惹毛…
“呵,这就是师兄收的徒弟?真是好极了,竟然拿刀对着自己的师叔。”
“师叔?你是……”无名趁啊夏失神双指夹起脖子上的匕首咣当一声折断两半。又快速起身反手将啊夏搂在怀里。
“……”无处瞪眼,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你放开他。”无处不知何时来的力气,冲向无名,伸手要抢回啊夏,无名笑笑,将啊夏一扔踏上屋顶离开,只留一句:“没想到这也能被你解了,我们下次见。”
啊夏被甩入无处怀中,两人摔倒在地上,无处压在啊夏身上双眼表的通红!什么解了,刚才只是为了吓走无名罢。所谓的解药还不是嘿咻嘿咻【猥琐】
“你……唔”唇被狠狠吻上,无处,他!他竟然!突然口中伸入,他的舌,舌尖在口中灵活运动,啊夏觉得他就要窒息,“呃唔…”心跳快速跳动,无处伸手探入啊夏衣襟内,正是这时,啊夏用力推开无处,无处身体本就无力,这一推撞倒在地晕了。
啊夏听到有人向这里靠近,不少于五人!看了眼倒地的无处,他红着脸将无处抬起,从后门向客栈去。
“搜!给我搜!他们没走多远,找回来!”
两人回到客栈,啊夏打来一大桶冷水,又从小二手中拿了一桶冰,接着将无处的外袍退掉,直接扔入冰水中!啊夏看过《魅》的解说,在无处藏书的地方,从书上得知,这种毒除非与同性嘿咻【猥琐】才能解。
啊夏摇头,现在,他不知对无处是什么情感,也不知无处的想法。所以只能这样罢。
第二天,无处醒来,却又是大病一场。连睡了四天才好转,这时街上百姓在讨论同一个话题“皇上病重,三殿下管理朝政。”
“无处,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夏问道,这些天他都在猜想,无处为何被抓入皇宫?就算是去医治皇上,为何却是满身伤痕,还是被无名才救出?趁着百姓都在讨论,他终于问出口。
无处只是喝着茶,等了许久啊夏以为他不会回答,正想说别的,只听无处道:“我的身份,可耻的身份!除了离山的神医,我还有另一个身份,皇帝的第四个儿子,四殿下。”
“你……”啊夏惊讶睁大眼,他是不是该下跪?
“呵,你不用惊讶,在这里我依旧是你师傅。那个身份,在那年他把我扔下时我就发誓永远不会回去。”
“那么现在,皇上大病你不去?”啊夏其实想问因为什么把你扔下,又因为何事让你发誓不认那个父皇?但话到嘴边却换了个问题。
无处紧握茶杯,修长白皙的手指变的发红。他不敢相信,他所谓的三哥竟会残害自己的兄弟!
无处道:“为何不去,就算再不想承认那个位子,也是事实,不能改变。”最后他从袖口中拿出一个令牌,啊夏伸手拿过,只见上面刻着“四”字,令牌旁边还有独特的纹路。能用上白玉制作的令牌,除了身份的象征,也能看出皇帝对这四殿下的宠爱有多大。
啊夏问:“你要用这个令牌进宫?”
无处摇头,道:“这个令牌,是不久前找到我后给的,明早我以神医身份进宫,治好他后,就把这个还罢。”
深夜,啊夏在床上睡不着,对于无处当年被自己亲生父亲丢下的事很好奇,他想过,也许是当时皇帝不宠爱无处就扔下了,或是儿子多,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好烦。到底是为什么?
无处感觉到啊夏睡不着,无奈叹气。
“你当真要听?”
啊夏也不傲娇罢,转身面对无处的背,嗯了一声。
只听无处深深叹气,道:“那年,我才三岁岁,因为我母亲是洛阳第一才女,长相倾城,被选入宫后很受他的宠爱,表面上这么说,其实早在他到洛阳巡游,便对我母亲一见钟情。后来母亲被封贵妃,一年后生出了我,待我三岁时,母亲说想回到洛阳重温一下当年两人的一见钟情。他同意了,带上我。谁知在路上遇到杀手。一百多名啊,都是武功高强的杀手!我们的马车摔倒了,母亲为他挡下致命一剑!他能?拿着剑往外冲,我呢?呵,被压在那马车下不得动弹,也因为这样才不被杀掉。可是,我的母亲,她在我对面死不瞑目啊……”
无处背脊颤抖,似乎回忆着更加目不堪言的往事。啊夏看着那宽阔的背,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需要人去温暖那颗冰凉的心。于是,啊夏抱紧无处,将额头靠在他后背。听着他继续说的往事。
“之后,我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