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急忙将手中的纸塞入桌上的书堆中,啊夏端着一杯茶放下,他道:“师父喝茶”无处惊讶抬头,不可思议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没叫什么,诺,喝茶。”啊夏两腮有些红,自己刚才是怎么的就叫那人师父?摇头,他一定是疯了!
“这是今早在大门口发现的信,是写给你的”啊夏将信递给无处,无处接过皱眉,看了几眼将信放好道:“本处明日要下山到京城看一个人,你可要一起前往?”
啊夏听要去京城,连忙点头:“既然你说那就去吧,我先回房收拾一番!”无处挑眉,那个人为何亲自写信让他连忙赶去京城?
两人赶了一大早的路,终于来到镇上,吃了些许东西,雇了辆马车便出发。
路上,无处闭着眼休息,啊夏知道他清醒着,便问道:“这次去京城到底是见谁?”无处没有立刻回答,停了许久才答道:“一个人,让我想恨又不能恨的人。”许是听出无处话语中带悲凉,啊夏也不再多问。学着无处闭眼休息,结果这一闭眼他就睡着了。长安离洛阳并不远,啊夏这一睡醒来便到了京城内,下马车时天色已经很晚了,随便找家客栈要休息,那小二却道:“谢伟客官真是不好意思,本店只剩一间客房,你看?”
无处听了倒是无所谓,看了眼睡眼惺忪的啊夏,交了银子就上楼去。
一路的颠簸啊夏就算睡过,也是不舒服,这下有床立马扑上去二话不说做梦去。
无处无奈扶额,叫小二打开一盆水到屏风后洗漱,穿好衣袍让小二又换一盆水,撇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某人,抱起扑通一声将他扔入大水盆。
“啊啊!无处你做什么!”他惊醒大骂,无处却若无其事躺在床上悠悠回道:“洗干净再睡。”
啊夏满脸愤怒又不能出气,洗好来到床前躺下。
他从小没和人同床睡过,这下让他没了一点睡意,听见身后的人翻了个身,许久才呼吸均匀。无处睡着了。
啊夏转过身,看无处的睡颜,与平时面无表情的区别很大,像变了个人,他偷偷伸手要拨开无处额角的发丝想看的更清楚。
自从那时闯进无处房门看到他****的上身和那种随意的笑,啊夏便觉得他很想靠近无处,想看到无处的笑,想听他对自己的教导,想闻他身上独有的草药味,想,亲亲他…
不对!自己再想什么!啊夏捂脸,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
谁又知,如果无处听到啊夏心中的这种念想,他会是什么表情?
终于,啊夏鼓起勇气,伸手摸无处的唇,这里,好软。
(等等!无处是受?怎么可能【惊】)
当然,啊夏没有亲上去【作者就笑笑不说话。】
第二日,无处被一群人带走,啊夏想跟上去却被无处阻止,他说:“你待在这里等本处便好!等本处回来。”
结果,到了晚上,无处没有回来。啊夏知道事情严重,那群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啊夏问了许多人才从一摆摊小伙子口中得知,那是皇宫来的。
“皇宫?为何带走无处?”虽然无处不让他知道这些事,但他知道,所谓见一个人,并不是那么简单!
月黑风高,一个黑影潜入皇宫,黑影快速行动,并没有被发现,他打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瓶口爬出一只长着乌黑翅膀的虫。
“小黑,找到无处。”黑影说完,叫做小黑的虫飞出,往前方快速飞去,黑影也跟随着在房顶轻功飞奔。
某地下牢房。
无处伤痕累累被绑在十字木架上,虽然伤口在流血,但你仔细看,那伤口正在慢慢愈合。他前面,站着一位身着青色衣袍的冷面男子,男子负手在身后,看着无处一脸嘲笑。
他道:“呵,你可知道父皇怎么对我们说?他说你在洛阳,怎么说身上也流着他的骨肉,就算你恨他他也要把你绑回来,呵呵!笑话!让你回来本殿下为太子之位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他休想!”
“我本不想当这太子,当年战乱他扔下我自己逃命,我就再也不会认他!也不会当这太子,你抓我回来又能如何,就算你杀了我又如何?他还有一群儿子。”
“呵!是吗?如果我说,这三天内他那些重视的儿子都会消失不见,你说这太子除了你本殿下还有谁能当?呵!就因为本殿下的母妃是俘虏本殿下就没资格当太子?欺人太甚!”
无处摇摇头道:“我从未想过你竟为了那个位子陷害同胞。”
“哼!他们活该!你,也活该!”男子伸手拔剑往无处胸口刺去,这时门被踹开,是那个黑影,他从腰间快速拿出暗器将男子的剑打落。
男子会过头一脸惊讶,还没看清楚黑影的脸,就被打晕。
黑影一脸嘲笑道:“啧啧,没想到师兄也有今天呢~”黑影正是无名。无名看了眼无处复合的伤口赞道:“果然天生一副好身体啊!”
无处被解开,活动好四肢,跟着无名出了皇宫。两人来到一处破庙,已经生好火堆,看来是无名救无处前生好的。
无处休息好,跟无名说声多谢就要离开,却是身体一软四肢无力倒在火堆旁!
“无名!你竟然在这时候放药!”
无名笑笑,道:“这个时候怎么了?别忘了我从来不看什么时候。”
无处恼怒:“你想做什么?!”
无名笑,伸手向无处下身探去道:“做什么师兄不是很,清楚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