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了爬出来,在那人生地不熟的洛阳无依无靠。就连母亲的尸体也……我顺着官道进了洛阳,去当时的官府却被赶出来,他们不相信我是四皇子!还将我打了一顿!我恨啊,他为何不带我走?之后我将身上的衣服卖去,换得几个铜板。却被破庙的那群乞丐抢去!”无处转过身,紧紧搂住啊夏,身体发抖。
啊夏一脸担心,这时的无处卸掉身上的面具,这是他最脆弱的内心罢。他想说话安慰无处,无处却又接着道。
“他们不只抢走我的铜板,竟然还打了别的歪主意,我记得,深深记得他们用那肮脏的手扯我的衣服,我反抗,却被他们压住四肢!我求饶,却被他们连扇巴掌!呵呵!三岁的小孩啊,我绝望了忘了哭泣。当时我便发誓,永远不会见那人!不会承认他是我爹!”
啊夏听到着忍不住红湿了眼眶,如此高傲的无处竟求饶,竟绝望!心痛,三岁的孩子啊,简直是禽兽不如!
“最后那刻,是无名冲过来救我,后来又遇到师父收养我们,才会有今天。”无处说着嘴角上弯,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的人,尽管四处漆黑一片。但,他感觉到了,他对啊夏的感觉。
“遇见你真是一种,幸运。”
“嗯?”啊夏一脸蒙,这,这是什么意思?
无处道:“我许是对你上心罢。”
啊夏惊讶,直到炽热的气息慢慢靠近,才让他回神。刚才,无处对他说的意思是,喜欢他?
无处轻轻在啊夏唇上点了点,一脸笑意搂着啊夏睡去,他道:“不挣扎便是同意了。”
第二日,啊夏醒来时,已不见无处身影,他一惊!难道无处自己进了皇宫?想的穿好衣服便要推门。
“吱呀!”门被打开,是无处,与往日不同,无处眼中多了温柔。啊夏甩头,他肯定是看错罢!
“等下便出发进宫,你就以神医徒弟的身份与我一起去,快先过来吃些早饭。”无处抬着早饭放桌上,啊夏洗漱后也不客气开吃,昨晚的事他还清楚记得,无处向他表明心意了。
“嘿嘿嘿嘿…”啊夏想着便不自觉笑出声,无处抬眼看他,耳根却红了大半。这该死的啊夏,真是给三分颜色就开染房!给点阳光就灿烂!
于是眼中的温柔瞬间消失。正啃馒头欢的啊夏感觉周围的气温骤降。冷!
“这就是宫门?”啊夏问无处,却得不到回答,啊夏想,他是不是得罪无处了?
宫门口站着的侍卫见无处走来,拔刀阻止道:“你是何人?”
无处道:“离山神医无处,应皇上邀请进宫为皇上诊治。”
侍卫们听了交头接耳讨论什么,带头的侍卫站出道:“我们不管你是什么神医,只认令牌,你可有令牌?”
“有。”无处说着要从怀里掏令牌,啊夏一惊,扯着无处眼神着急,现如今是三殿下管理朝政,如果无处拿出那块白玉令牌,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无处看啊夏紧张的眼神,心中一暖,笑着摸他的头道:“不是那令牌。”
伸手,无处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那侍卫,侍卫一看点头让道。进了皇宫,啊夏一脸好奇道:“那是什么令牌?你什么时候有的?”
无处笑而不语,啊夏一脸蒙,抓抓后脑。自从那晚后,无处会时不时笑笑,弄的啊夏好几次看着那俊美的脸庞没回过神。
两人跟着前方引路的宫人,左拐右拐大约一个时辰终于到达皇上的寝宫,带路你小太监与另一位长相较老的公公说着什么,那公公抬头朝这边一看,见道无处,立马过来要跪下,被无处一手阻止。
“四殿下,你怎么跑宫里来了?现在宫里的情况不妙啊,万一被三殿下知道您……”
“好了安公公,不要叫我四殿下,我来这里不过是以神医身份为皇上治病,并不是为了这个身份与那个位子!你要明白!”
无处冷冷说完,扯着啊夏进了寝宫,皇帝躺在床上,双唇大白,两腮内陷,活活一个病秧子状。无处身体颤了颤,啊夏知道,就是无处再怎么恨,那也是他的亲生父皇。
皇帝虚弱睁眼,见到无处满脸激动要坐起身,动动双唇艰难道:“四儿……你,咳!咳咳!你终于肯见父皇了啊!”
无处抿嘴,站着一动不动,又觉得这么不合适,跪下给皇帝跪拜。皇帝摆摆手,却被无处抓住手腕,快速把脉,沉思片刻,无处突然睁眼,看着皇上,眼中多了一丝看不懂的神情。
“四儿,朕的病都知道罢,这次为了让你回来,只是想给你一样重要的东西,哪怕你不想要,也要收着!”
说着皇帝拿出一块令牌,到仔细一看,这不是令牌,是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