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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长安情切

子瑜大闹一场后,倒是安静,再请了琴姑欲重新上台奏古琴。

虽有去病的答话,琴姑听了还是吓一跳,她想冠军侯难堪?见子瑜那寒冰脸色,琴姑更高兴不起来。那子瑜明明胡琴好于古琴,却不奏胡琴,偏弹古琴,琴姑心里嘀咕,她那气应该消完了,难道还没有?

琴姑本不想子瑜再出山,但又不敢得罪,就私下又请了去病示下。去病却道:只要子瑜喜欢,想怎样就怎样,还是原来那话。琴姑没办法了,就说,为子瑜身子着想,让子瑜三日抚一琴,去病也同意了。琴姑就将安排之事告知子瑜,子瑜答应了。如此安排,琴姑捏着汗,不敢松气儿。

经过雷雨日大闹,霍祁他们喊她子瑜姑娘,子瑜不再否认,可她那心里仍梗着一块大石,无法挪走,日日都压得她无法给去病好脸色看。

白衣轻语:“你已经原谅他了,何苦为难他和你自己?”紫衣颜色已变紫红,怒道:“你又忘了你的苦难!你就这样算了?”

想到曾经的苦难,子瑜心中那石头更大更重,欲原谅的心思飘远。紫云一翻腾,她就又找了琴姑上台抚琴,她就想他难堪,她就想给他惹事端!

时近十月岁首日,朝中早放假,去病回府一趟,看了芷若,安慰其安心养胎。听了霍仲的节庆安排,去病甚是满意,就不见客,一直在坊间逗留。

子瑜上台,不再遮面,也不再卷帘,素颜见人,慕煞台下观客,每次宾客都爆满。琴姑可高兴不起来,每次都担心,见霍祁跟着,无人找茬儿,琴姑渐渐安心。

李木子倒是劝了几回,让子瑜不要再上台,郑氏也好好规劝了一回,见子瑜不听,两人也就不说了。

去病告知琴姑,凡子瑜登台,必留雅间听音。

子瑜抚琴时,琴姑过来见过去病,见了去病的痴颜笑脸,径直摇头而去:这两人天生一对,一个不按礼制规矩行事,一个出奇偏爱一味迁就,不似长安之人,倒是天外之客。

见子瑜重操琴曲,去病居然心情大好,笑看子瑜,越看越爱。只见子瑜一袭淡黄绣花稠服,乌发笼于脑后,只可惜远了一点,脸色看得不很清晰。子瑜眼眸不看众人,飘忽空中,忘我挥琴。就是这样,堂内众人已是惊叹!去病甚是得意,慢慢品着杯中酒。

正听着,隔壁有人大声道:“严成,快看,众人都说那石姑娘美艳,果然姿色不凡!你却偏道她是丑颜。如今,看看台上那位,难道不是美人?”

只听愤愤一语:“这倡优果然骗了父亲!”

去病大怒,正欲起身,又想子瑜在抚琴,他坊间闹事,对子瑜不好。张爷爷说过,不可再惹她生气,况且去病也知道,子瑜真容抚琴的目的就想人闹事,她想看他的笑话!去病压了怒火,专心听隔壁说话。

一会儿,声音又起:“这人看着面熟,可记不起在那见过。”

又有人语声:“说说看,她是如何骗你父亲的?”

“我那日欲扯面巾,没有得手,就告知父亲说,这倡优有些姿色。后来,父亲有次听琴,回来就直叹息:本来一绝色女子,大好前程,偏有遗憾!父亲一直叹息不止,我就问父亲,他说,有一日见了那倡优,遮着面,眼甚美;不料,取了面巾,鼻侧有一肉豆,却是难看得紧。”

“当日要没那肉豆,你父亲是不是要娶了这姑娘为妾?”

“父亲倒不会,只是我会!呸,这倡优坏了我的好事!”

“听说月前,这石姑娘咒骂霍去病,被霍去病抢了去,今日这姑娘出山,是不是霍去病已占了这姑娘?过了良宵,放了姑娘回坊?”有人嬉笑。

“不对,按律法,低贱之人辱骂朝中大人,是要处刑的,那张大人只管我们寻欢,就不管这低贱倡优咒骂霍去病了?还有没有法度了?”

“管他的!我们哪日也去见见这石姑娘,想来,连霍去病那样的人物居然放了她一马,这姑娘还有些卧榻本事。不过,霍去病没纳她为妾,仍回坊间当乐伎,肯定还是不待见这石姑娘。”

一席话听得去病怒火燃烧,墨云罩脸,一拍矮几,那杯盏早跳落榻上,隔壁听到声音,也停了话语。去病那眼中怒火烧着,站起来就欲出门,到了门口,脸色一怔,回头望望台上正入神拨琴的子瑜,就又忍了气,重又坐回榻上。

腹中恶气难消,去病大喝一声:“霍连!”

外间的霍连也听到了这些难听的话,早气歪了嘴,那手正摸着腰间的剑,就等公子发话。

“请琴姑过来!”

“隔壁是何人?”见琴姑已至,去病压着噌噌的火气问。

听去病语音中有怒火,琴姑忽然想起那日严成扯石岩子面巾之事,遂小心说:“隔壁是中大夫严助之子严成与一帮公子在听音。”

“琴姑告诉他们,如再乱语,休怪我不客气!”去病咬牙出语。

隔壁之人听说霍去病在此,不再有声,去病也就硬生生地吞了这口恶气。没等子瑜琴音完,去病就下楼去奏乐间廊上接子瑜去了。

奏乐间门外,霍祁正和珠儿在说话,见去病来了,停了话语,大步走了过来,禀道:“姑娘还没出来。”

“知道!”去病那声音还有怒气。

子瑜琴音一完,珠儿就进了门。

子瑜看见珠儿进了门,又见霍祁头在门口望了望,正笑着,眼神余光一眼瞟见去病,那笑瞬间就掉落地上,摔了个粉碎。子瑜冷着脸喊了一声:“珠儿,走!”就自顾自地往外而去,珠儿抱着琴很是不忍地给去病施一礼就快步跟上。

霍祁无奈地望望去病,耸耸肩,道了一声:“公子,我去了!”

去病点点头,带着霍连也跟着回到院中。

——————————————————

今日,雪莹天,亮得早,去病起得也早,不等霍祁扫雪,就在廊下打了几拳。等庭院被收拾干净了,去病又与霍祁比试了几路拳脚,才进屋洗漱。眼见子瑜昨日奏琴很累,今日贪睡,就吃了早饭,出门办事去了,院门外等着的卫二等十余侍卫自是跟随而去。

上次廷议,去病与卫青意见不合,现去病大营练兵归府,还没去见卫青。今日,去病上卫府见了舅父卫青。

偏厅内,卫青看着意气风发的去病,问道:“你的骑兵练得怎样?”

“很好,明年可以一试。”去病自信地喝了口热茶。

“你就那么自信,上万骑兵豪无支援保障,就深入大漠出击匈奴?”卫青脸色很严峻。

“我就这么干过,李广李将军也曾干过。”去病沉稳应答道。

“你那是个人所为,这可是万骑大军!”

“开春一试,不就见分晓?我就想专打没后方的奇袭之战!”去病一杯茶下肚,双眼稳稳地看着卫青。

“你呀,太年轻!一味大胆骄傲,不知战事凶险!”卫青微微叹气。

“舅父要相信去病,去病三次独行大漠,都无险而归,去病有信心,带上大军也必能胜利而归!”

见舅父不再言大军之事,去病准备离去。

“听说,你喜爱的人到了长安?”卫青慢慢问道。

上次,芷若到府拜见公主及卫青,含悲带怯将去病抱回匈奴乐伎,乐伎咒骂去病,去病不让张汤执法,还搬去乐坊吃住等事细细告知了公主和卫青。军中也有人对去病喜爱一辱骂他的乐伎有议论。不巧,陈夫人前不久也向卫青哭诉,要弟弟多管管去病,叫他要多关心关心芷若,不要冷着芷若。今日正是机会,卫青打算说说去病。

卫青正想着,去病说了话:“舅父知道,就是那年去病承诺去接的女子,名子瑜。”

“是匈奴人?”

去病挠挠头,“这个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算是吧。”

“你准备怎办?”

“去病在草原就祭拜天地娶了子瑜,当向陛下请旨,为子瑜正名,为夫人!”去病一脸正容,毫不犹豫道。

“她如此咒骂你,你就没气?不怕陛下听了不准,皇后听了不喜?”

“我有负于她,她咒我,我没怨言!至于陛下和皇后,我选个时日,进宫解释就成。”

卫青沉着脸看着去病,去病淡然地喝着手中的茶。

“你守诺是好事,但陛下最恨巫蛊咒语,你就一点不担心?”

“去病食言于子瑜,让她这四年来不知遭受多少苦痛艰辛,去病悔恨不已!去病不会再让她受苦,子瑜就是去病之妻!”去病双目镇定地看着卫青,“陛下哪里,去病会好好回禀,请陛下宽恕子瑜,给子瑜正名!至于皇后,只要陛下恩准,皇后会同意的。”

见去病如此说法,卫青也知道这去病认准的事,无人说得动,卫青脸色渐渐明朗。

“你既然如此喜爱此女子,要娶之为正妻,也好。”卫青停了停,继续说,“不过,你可要善待芷若,她是陈林嫡女,又怀有身孕,你可要经常关心她;你母亲那里,你也要去说服才行,不然,你母亲会不依,你也不能一味胆大胡为!不顾你母亲的感受,你毕竟是你母亲的儿子!”

听到舅父卫青没有阻拦他娶妻子瑜,去病大喜:“舅父教训的是!我理当对芷若好。母亲那里,也请舅父多劝劝。”

去病满意地离去。

———————————————————

因子瑜身子弱,怕冷,石院屋内已笼了炭火,室内一股子热气。只见珠儿在榻上挑针线,霍祁在一旁侧卧看着珠儿。

“你说那芷若姑娘有了身孕?”珠儿对着光,穿了针眼,说了话,“姑娘知道了,可不得了!你可要把嘴扎牢实了。如今,姑娘才好,又来了风波,我可受不起折腾!”

“这是为何?公子娶个妾,生个小子,又不犯法,你怕成这样?”

“你是不知,那日莫措姑娘从草原来,姑娘奏琴去了,我问莫措姑娘,她为什么还不嫁人?她说,她要找一心一意之人,说要像我们姑娘那样才行。我就问,姑娘的一心一意之人是谁,她就闷了不说。如今,姑娘的一心一意之人是公子,你说公子有妾,如何是一心一意之人?”珠儿白了一眼吊儿郎当的霍祁,“姑娘的郁结还没出尽,不定哪天又要发作,我怕得很!”

“我发誓,公子绝对一心一意对子瑜姑娘。公子娶芷若那是皇后之命,没办法,可公子不与芷若同房。唯一一次,是上了当!那日霍连被芷若姑娘算计,让醉酒的公子与芷若同了房。你不知道,公子把霍连抽得一背的伤,至今还有痕迹!我也被迫抽了公子的背,公子也是一背的伤。你说,公子不是一心一意之人?”

没有汤圆声气,两人竟然没有发现去病已进屋。珠儿猛一眼见去病已进屋,赶紧放下针线,红着脸起身迎了过来,“公子回来了。”伸手就接了去病那披风外衣。

霍祁也赶紧过来说话:“子瑜姑娘还没回来。今日,她们恐怕要玩尽兴才肯回。”

去病根本没注意两人的掩饰行为,心情大好,大声喊霍祁:“叫厨房烧两个好菜,陪我喝一口!”

很快,两人就在屋内喝起来,珠儿一旁执壶。

正喝得酒酣耳热之际,珠儿向去病杯中掺了酒,高兴地说:“如今,有公子照看姑娘,姑娘就无人敢欺辱了。”

想到昨晚众公子之语,去病隐隐有了怒气,放下竹筷,看着珠儿,问了话:“你说,子瑜曾经被何人所欺辱?”

“那日,姑娘奏琴,我送姑娘过廊下到奏乐房,那中大夫严助之子严成早就守在廊下,趁着姑娘不注意,就戏弄姑娘,欲扯了面巾观颜。当日可怕至极!坊间众人都知,那严成就是一纨绔,如见了姑娘容颜,不定会抢了姑娘去凌辱,像姑娘这性情,恐怕早就没了,公子还能再见姑娘?”

“砰!”的一声响,去病一掌拍在案几上,桌上杯盏一跳,倒地跌落。珠儿心中一颤,慌忙拾了起来,抬头惊慌地看着去病。

去病黑着脸,低沉声音吼道:“后来如何?”

“欣喜张汤大人在此听曲,严成见张大人过问,就没敢再戏弄姑娘,溜了。”

霍祁看着珠儿,多了一句嘴:“就是霍连说的那个胡言乱语的严成?”

“我不知道。”珠儿老老实实地回答。

想到昨晚,隔壁的公子哥儿胡说乱语,去病心中已是怒火燃烧,大吼一声:“卫二!”

“到!”院门外候着的卫二正吃肉,赶紧吞了口中的肉,应了声。

“你带人到中大夫严助府上把门看好,跟着那严成,让他过来见我!”

这话可不妙!卫二赶紧低头诺了一声,自去办事。

“子瑜后来怎样?”去病隐了怒气,再问。

“那严成并没怎样姑娘,但姑娘当时非常惊恐,我记得姑娘身子抖了许久才好。第二日就外出祭拜,我和姑娘一起去的,姑娘在神庙哭了很久,后来管事姑姑劝解后才好。”

去病仰头一盏酒落腹中,酒杯被重重地砸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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