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几家欢喜几家忧,昨夜回房休息听到书房传来阵阵烦恼的低呼声,我也没打扰教授,我想他累了会去休息的。
清晨,阳光穿透过窗户,日光倾城流转在身上,伸了一个懒腰。我起床整理凌乱的床,下楼准备去散会步再回来用餐。碰巧遇到爱德华的管家,道了一声早安,他冷漠的回礼之后就匆匆离开去忙活自己的事情。热脸贴着冷屁股,倒霉的相遇破坏了我早晨漫步的闲心。
我打开大门,走出准备合起大门时,书房透出点光亮,在清晨的早上是那么的刺眼。教授不会一夜没睡吧!我快速走进书房,敲敲门。屋内没有人声,我冒昧的没经过约翰教授的同意进到房内。约翰教授弯着腰写着什么,他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类的书,杂乱无章,教授专注于自己的世界,他的眼神里倒映出宇宙无数的星系,我看到了和苏格拉底那样伟大的学者。
我轻轻问了一声早安,教授眼皮半天没动,一言不发的写着东西。我只好坐在沙发读上几本有趣的书。分针跑完了一圈,教授还是没支半声。安静的房间,寂静的时光,只剩下教授翻书摩擦产生的声音,我试图打破微妙的平衡好让教授休息一会。
“我能帮你点什么吗?教授”我来到教授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轻轻在他耳边讲到。
教授顿了顿,看到旁边的我很是奇怪,好像凭空冒出。
“是你啊,李,早安。如果可以的话去帮我煮一杯咖啡”教授红肿的眼睛,苍白无力的身体都告诉我,他已经工作,很长时间了。
“对了,顺便把书架上第三排f字母中威尔逊的《菲罗蓝之城》拿给我。还有是原本不是译本”教授摘下眼镜按摩太阳穴,缓解一下疲劳。
我拆开一袋速溶的咖啡,拿出一把银勺子搅和几圈,端着咖啡慢慢走到书架,手指点着书名,一本,两本,找到了。我抠出图书,手一下没接住“啪”书掉落在地,早风一吹翻到九十三页,我放下咖啡捡起书,上面有一段话引起我的注意。
“史密斯是个才华横溢的德国人,他那巴蒂尔试的诗风真是妙不可言”
巴蒂尔式的风格着实不多见,原来史密斯还是个会四书五经的旧诗人。我把咖啡放在教授右手边,书平放在教授的面前。小纸片上的诗句被教授列在白纸上,我看着他们,脑子浮现出刚刚的话。
“巴蒂尔式”“巴蒂尔式”,两根思维的线交织在一起,涌动着大量的信息。巴蒂尔式的风格着重得是第一句的前二字,倒数的第三个字。第二句中的第四第五个字,最后一句的最后四个字。依次类推,那么:
“西北角”“七十”“迷离岛”“镜光”“终点始末”我嘴里念叨着。
约翰教授喝到肚子里的咖啡还没变凉又再次回到杯子里。教授也领悟了,起身转头粗红着脖子大喊大叫。“快给我拿英国地图过来,人都到那去了”
爱德华的管家本在院子给花花草草浇水,听到约翰教授的喊叫,他老迈的身子不顾一切飞奔到这,约翰教授是有名的上层人士,管家得罪不起,只好尽教授所欲。
整幢楼的人也随之醒来。凯瑟琳和爱德华听到声音来到书房。走下楼的爱德华看到教授神采奕奕的表情就明白了许多,吩咐管家去拿地图。
爱德华的管家搬来一张新英国地图,很详细清楚的绘出每条路线。地图平铺在圆桌上,找到西北角七十。没有任何的岛屿!只有一片蓝色的版块!教授刚刚的回光返照一下捏了去,整个人摊在木椅上,有气无力的念叨着“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已经破译出来,怎么会没有。是少了一环吗?我瞪大双眼,书房重回死一般的寂静。教授挠着自己的宗发,来回走动。凯瑟琳看着自己疲倦的叔叔这样,气愤的轻讲了一句
“1952年的史密斯先生还真有闲心,竟然搞摩丝密码!”
凯瑟琳的一句话触动了我的心弦,我似乎抓到了什么!
“凯瑟琳你方才说什么?”我的大喊引的所有目光。
“史密斯先生真有闲心”
“不是这句,对呀1952,教授拿一九五几年的地图”
教授拍了一下脑袋,史密斯那会哪来今年的英国新地图。约翰教授拿了一张老式地图。重新定位,哈,有了,库里巴克岛。约翰教授激动的拍了几下桌子,大声宣布:
“准备行李,我们明天去破解伟大的不解之迷”教授大笑着吩咐准备去用餐,爱德华听完则欣喜若狂的上楼收拾行李。
我瞧了瞧凯瑟琳,她冲我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想下面的旅行将会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杨建先生晨练回来碰到喜悦的约翰教授并得知了他的疯狂计划,同意一同前去好照顾约翰教授和凯瑟琳。杨建先生本身就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军人。
于我,为了迷人的凯瑟琳我不得不冒险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