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教授应付完那些虚伪,自已天生贵族自称的男人女士们,看到我孤独的站在角落喝着葡萄酒,轻步走到我的身边。
“怎么不去热闹一下,我记得你父亲可是非常喜欢舞会的。”约翰教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望向舞台中央的凯瑟琳。我并没接过他的话,沉默的欣赏凯瑟琳妙曼的舞姿。
“她很迷人,教授”我的这一句教授很是受用,他那“沧桑”的阅历结交过许多人,可最完美的女性还是属凯瑟琳。哦,还要加上一个女性,对约翰教授一生都有影响的女性。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别看约翰教授工作起来不要命,爱起来更是不要命的人。约翰教授脖子上有一块怀表,视为生命。
怀表的照片是一位貌美的年轻女人,约翰教授特意为她写了一首诗“你在那年春天写下的爱情,我在四季轮回中却永远找不到春天的足迹”
约翰教授是过来人,察觉到我对凯瑟琳的爱慕之意,眼睛翻了翻,看着凯瑟琳。转头拍拍我的肩膀,笑着打趣了一句:
“李,男人要有魄力”教授的话让我捉摸不透,凯瑟琳此时已经跳完第二支舞曲,正在挑选第三支舞的舞伴。教授走过去祝福她生日快乐,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几句,凯瑟琳一边听着一边时不时转头看向我,偷笑起来。
凯瑟琳忽然走到我的面前,偏着头打个抿笑,笑的就像古希腊美神阿佛洛狄忒,上帝你把她派来是为了把我后半辈子的赞美全用在她的身上吗!
“李先生是否赏脸陪我挑一支舞呢?“凯瑟琳行个舞礼静等我的回答。当幸福来敲门人总会傻上一会,不相信它的可信度。凯瑟琳没听见我的回答,再次问了一遍。
“愿意请我跳支舞吗?”
“你说的是我吗?”
“我想这里除了你,我想没有别人了”凯瑟琳见我傻傻的样子“噗”的笑出了声,教授朝我眨了眨眼,嘟嘟了嘴。我不禁一笑,摇摇头。教授工作时是个严肃的学者,生活里却是老顽童。我拉住凯瑟琳的手,跳起我唯一熟悉的华尔兹。
华尔兹有几个动作一直觉得很尴尬,尤其空中旋转的部分难免会有磕磕碰碰(男人似乎专善其意),凯瑟琳的脸蛋像熟透的苹果,人们都会忍俊不禁地想咬上一口。我看出她的不好意思,想到教授为我做的事,便把话题转移到他的身上。
“凯瑟琳,你好像非常喜欢约翰教授”我问道
“是的,他是个古灵精怪,幽默风趣的人常常逗得我捧腹大笑。他曾经带我去过北极做科研,阿尔卑斯山探测岩石........”
“你不害怕吗?“
“肯定有的,可叔叔教过我科学的勇气会使懦弱的人勇往直前,奋不顾身”
她的这番话让我对她产生空前的敬佩,有些连男人都不一定敢的她也干过,她的迷人又曾添了几分。音乐到了高潮部分,舞步加快节奏凯瑟琳的华尔兹跳的非常好,爱德华咬牙切齿的看完我们跳完了华尔兹,就迫不及待的拆散我们“亲密”的接触。
“亲爱地凯瑟琳时候不早,我带你去休息吧。”爱德华套出钱包想拿出凯瑟琳的房卡,可还随之掉落出一张灰白的旧照片。爱德华脸上神色明显不自然,慌忙弯腰捡起。
“爱德华先生,我想我们之间还没熟识到叫亲爱地地步”凯瑟琳不喜欢别人自来熟称呼她什么名称。凯瑟琳冰冷的语气和爱德华尴尬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凯瑟琳转身离开去,爱德华目送她的离开碎了一口,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大步走开。
爱德华的德行自然被我看的一清二楚,而我在思则是考刚刚的照片,是一张令人望而生畏的照片。
寒风凛冽,雪花飘舞,一座巨大的冰雪迷宫。天空是雪白的,大地是苍白的,到处都是雪茫茫的一片,世界仿佛染上一层白色。
我想把事情告诉约翰教授,我四处寻找约翰教授的行踪,找了刚刚与约翰教授谈话的几个人。他们说看到约翰教授急匆匆的开了车离开了古堡。这时候服务员转告我教授说他先回到爱德华家里工作了,让我玩的开心。
我满脑子全是照片里的景象,烦躁的心情不足以我继续待在酒宴。我走在一条羊肠小道上,本是向往英国的小夜景的,可今夜的小道旁的湖水如黑墨般的浑浊,星星也被黑色吞噬,一切显得那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