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约而至,我们坐上火车开往英国北部。“呜,呜,呜”火车颠簸着,我无味地看着窗外,耳边全是爱德华奉承凯瑟琳的话语,直到凯瑟琳不耐烦的坐到我的身边与我闲谈起来。
“我们这是去那。李”
“这就的问约翰教授了,听他说要去到一个小镇”
下午我们去到一座小镇,来到一个叫莫拉·加纳的学者家。他是教授同事的朋友,我们需要暂借住几天。他是个热情有学识的人,不过他应该不是英国人,他只会讲葡萄牙语和荷兰语。我自身会德语,法语,英语,中文可和教授相比较简直是可笑至极,约翰教授只有韩语不会(不屑学,教授与韩国人有一个大的过节),其它语言用他的话讲就是略知一二。
我跟凯瑟琳提议我们出去走走,她点头答应。整理好衣服,跟约翰教授打了个招呼走出门外。
小镇其实并不小,它有热闹的集市,叫嚣的小贩,还有许多当地特色。从渔夫哪里知道小镇的名字,摩卡小镇。摩卡小镇有一个巍峨挺拔的灯塔,它就在小镇的中心。它伫立在云霄之中,反佛插在大地里。它的龙盘阶梯怕是有五千多吧。
当我们走到灯塔下发,凯瑟琳抬头仰望白色的灯塔,突发奇想要上去看看“要不我们去灯塔上看看独特的风景,李?”
“不了吧,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我其实恐高,哪怕在三楼住房往下看,脸也会刷的一下雪白雪白。这灯塔少说也有十几层楼,上去可能我就下不来了!
凯瑟琳没有遵从我的话,执意一步一步攀爬起阶梯。我望了望灯塔,又看了看凯瑟琳,无奈地跟上凯瑟琳。
“凯瑟琳,等等我,别那么快”我小心翼翼的踏着阶梯,脑海不断重复会不会突然塌陷,更加不敢朝下面看。我如同吊在半空中的猴子,黔驴技穷。
“没事的李,你不觉得这高空处眺望远方的大海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吗。”她伸手拉住我往上爬,她的手娇嫩,润滑,我听教授说凯瑟琳不是双手不沾阳春水的姑娘,但手却不是农家村妇如同老树皮般粗糙的手。谁曾说过,付出总会有回报,尽管我现在非常恐惧,可聊以**的是我牵着凯瑟琳得手。
终于结束恐怖短暂而又漫长的攀爬,凯瑟琳撑着下巴观望不远的大海,几只白鸽叽叽喳喳的鸣叫,它们被当地人饲养多年,不怕生。今天的大海格外的蓝,摩卡小镇的海水清澈见底,波澜不惊。海风吹过卷起几片浪花,卷起凯瑟琳的秀发,卷起我平静的内心。
我得知灯塔是为了出海航行的渔夫回家时的指引者,为了不让可怜的人迷失方向。即使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也能清楚地知道家在何处。我和凯瑟琳回到莫拉·加纳家,天已经漆黑一片。凯瑟琳进屋时约翰教授不知去哪,杨建先生每天都会很早休息。
翌日早晨,约翰教授找到摩卡小镇的船湾,遗憾的是大船早已空了。我原以为教授会不了了之,教授却花了100欧元租了一个小船,不,不能用小船形容,只能刚好坐下我们五个人。它脆弱的身躯可能一个小海浪就会打翻它,为此我与教授理论不下三四次,
“约翰教授你疯了吗,就那个小身板需要100欧元,我们可以等一段时间也不迟啊”
约翰教授忙着掏钱,不在意的回了一句“科学上时间就是生命,李”
我无语待在一旁,我试着劝说我们当中唯一可能有点理智的凯瑟琳。“你不管管,他..........”凯瑟琳打断我,笑笑讲了一句这样不是很有意思吗。
看到商议无效,我就只好到当地的图书馆去查阅库里巴克岛的信息,不知是因为二战刚过没几年还是什么,查不到有用的讯息。我还特地询问了当地的老人,老人也没几个听说过这个岛屿,只有一个,他说那时他20岁。一行人问过他库里巴克岛的事,我想是史密斯先生们。
教授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能等待,他要明天出发。杨建先生无所谓,爱德华也一反常态同意教授的观点,凯瑟琳不放心约翰教授,而我不放心凯瑟琳。晚餐时,约翰教授跟莫啦·加纳提到明天我们一行人就要告辞了,莫拉·加纳表示很遗憾,他再三挽留我们在这做客几天,可拗不过约翰教授。约翰教授旁推侧敲库里巴克岛的事情,加纳学者似乎并不了解。
第二天早上约翰教授喊起我们来到如约的港湾,约翰教授多给了渔夫二十欧元打发他不用跟着我们。杨建先生驾着租来的小船行驶向库里巴克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