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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反正没什么胃口吃早饭,我继续沿着湖岸走,想着许多事情,走了许久才觉得累。

直到正午,阳光照得整个湖面金灿灿的,我打量四周,竟然走到了水榭后面的碎山。

“公主,求求您了!奴婢害怕!”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传到了我耳中。

“不就是让你俩上个碎山吗,竟给我磨蹭了半天!”这个声音很清脆,像风铃在风中曳出的阵阵声响。

我循着声音看到山脚下,一个青衣少女持着一柄墨绿长剑,正在教训两个小侍女。

这女子我见过,在风信子的记忆境,同风信子在不夜城宫宴上大斗过一场,直觉告诉我,不要惹这位上弦公主。

我转头准备往回走。

“站住!”

我继续走。

“我要你站住,你是聋子吗!”话落间,一个轻脆不耐的声音己到耳边。

我不得不停下脚步,吃惊地看着她柔轻灵活地飞到我面前,腮边两缕发丝随着刚刚的跃步轻柔拂面。

她身着翠水烟纱,腰若约素,娇俏若滴,好似丹青墨画走里出来的。

单从外貌上看,同我一般大小,我量着她,她也仔细地打量我:“你是凡人!听说夜哥哥带了个凡女回来,可是你?”

“嗯。”好像是我吧。

“哦!不要在夜哥哥身上费时间,他眼里断不会容下一个凡人。”她面颊上扬,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他是你的夜哥哥,不是我的,我对他怎样,怎样不了你。”我有些火烧心的感觉。

她大概是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好,径自探下我的脉搏,“你,命不久矣。”

“嗯。”算日子,还剩半年。

她盯了我许久,不用细心捕捉,也能瞧到那双亮眸子里凝下的纷纷敌意。

“如此,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此刻我就了结了你,二是你替我做一件事,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什么事?”我尽力保持语调如常。

“够爽快!”她轻蔑地笑了一声,“我要你上去碎山,上山后如果发现了什么,就下来告诉我,这山很大,我给你三天时间,不要妄想逃跑,我会在这守着等你。”

上碎山?发现什么?她定是听了碎山魔迹灵化愿望的谣言,她会有什么愿望呢?闭着眼睛我也能猜到,她要她的夜哥哥很爱很爱她。

旋即我就瞅到她边上的两个小侍女,偷偷藏了笑。

“可是碎山是禁地?”我问。

“只是在周围施了点小结界,我用点法力就能让你上去。”她指了指山脚的灰色的透明屏障。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山脚的一处灰障破开一个缺口,刚够一个人走进去。

碎山,禁地,魔迹,灵愿,谣言?哪一个是真的?当年如言能潜上去,如今我也不得不上去。好笑得很,这世间被划为禁地的地方都曾有人踏足过,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禁地。

“还不快进去。”她瞪着我。

我没有同她讨价还价,有些狗腿的进到了里面,她眼中已有杀我之心,比起立刻死去,我认为上山还有一线生机,至少缺杀、花人妖会发现我不见了,离夜也会知道,小鱼饵还没上钩,他才不会弃竿呢。

上山前,我用眼角匆匆瞥了青衣少女一眼,她在笑。她很清楚我上碎山只有三个结果:一个是上山不久被守山的长蛟发现,下场是死,第二个是落入未知险境一命呜呼,最后一个结果是一路平安,下山来将山上的一切告诉她,然后被她灭口。

结果如何,皆是死。

……

上山没多久,第一场春雨就落了下来,雨水将山林草木都化成了灰一块绿一块的烟雾,淋在身上,黏糊糊的。

风寒因着淋了半天的雨去而复返,有些犯晕了,我无力的倒靠在一棵树边。

透过绵密的雨丝,凝视着来路,终于,我勉勉强强能看到一点儿灰紫的影子。

冷冷的蒙蒙细雨之中,有个男子正朝我这处走来,他脸上有淡谈的一层水渍,头发滴着水,紫衫也被雨水染的深一块浅一块的,邪着凌乱的美。

视线从模糊到清晰,久违了四个月,我和他的目光有那么一刹那的交会。就在那一刻,我低了头,让湿发垂下来遮住了我的脸。

直到他的步子近到脚边,让我听得真切,真切到我目光忍不住地四处闪躲。

嘴唇挪动了两下:“我不想上这来的,我知道碎山是禁地。”

“她叫丹青,和弗紫一样,是我的妹妹,她们父魔薄斯老城主为上弦战死时,都尚在襁褓,阴后便接她俩来宫里,赐封帝女。”离夜边说边用胳膊搂住我的腰,又将我的胳膊拉过去搭在他肩头,我沉沉地靠在了他身上。

他说的丹青就是那青衣少女,我听见侍女叫她公主,也在水榭听说过有关义青、义紫两位公主的事。

“除了是妹妹,还是以后的世子妃。”我很有些头晕目眩,却依然挣开了他的搀扶,颓然歪向后面的树,脸稳稳地贴在冰冷潮湿的树皮上,即便是这样站着,我都是可以很快昏睡过去的。

“你,生气了?”他的声音很近,在密密雨声里,轻轻的。

“没生气!”我呻吟着又补了一个字:“没。”

他咧开嘴笑了:“她只是妹妹。”调子里是嘿嘿地乐意。

“不是她,她是不是你的世子妃与我没半两银子的干系。”我闭上了双眼,紧咬的双唇放下:“只是你厌我了,不见我就好了啊,只要半年后救下我的命就成,为什么还要叫花人妖来烦我,三更半夜的爬到我榻上来。”还老叫我臭丫头。

“如今,你不是很喜欢小花吗?”他问,问得很开心。

我没有回答。

“小花的确有些娘腔,你把他当女人就好了。”他继续道,开心着呢。“你能走吗?还是我抱你走?”转眼又成了挖苦的表情。

“我自己可以走!”可话一出口,两只脚就软了,顺着背后的树滑坐到地上,我小心的撑着地面,不让自已摔得太囧,抬起头很快的瞄了一眼离夜,他脸上依然带着微笑,目光里有嘲弄。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也跟着我坐在满是泥泞的草地上,不费力的把我搂在怀里,我太虚弱了,没力气再挣开。

雨已经停了,春天的雨来的快也去的快,我在他怀里,隔着两层湿衣接触的皮肤,只剩下,凉凉的雨水。

离夜的嘴角依然浮了些许的笑,他随手捏了个决,衣服变干了,怀抱里,有冷雪昙的味道。

雨后的太阳,颤巍巍地捧出了云层,林子变得开朗了,由到灰青到金绿,渐渐漾成闪烁明亮的一片。

离夜的手臂挽着我的腰,松松地搂着我。他没有看我,而是盯着前方的林子。在我们前方,花草树木泛着晶莹的水光,他的眼神很淡,散了墨华的眸子,和平时的不一样。

我还是晕乎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不自觉合上眼,眼睫毛划过他颈上微凉的皮肤,下鄂伴着浅浅地呯吸轻擦墨紫的衣领,触到干软的织线纹理,依偎着冷冷的雪昙香,有种昏然欲睡的感觉。

半睡半醒间,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好像梦见了十四岁的时候,在洱海畔子第一次遇见离夜,救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魔鬼,还和他掐了一架……他腹部不断涌出的赤紫血水,他苍白绝尘的脸,他第一次龇牙咧嘴地叫我臭丫头,他滔滔不绝的数着自己的风流史……种种过去一一重现着,在脑海里嗡嗡作响,恐惧,惊赞,气愤,好笑……全部都拉杂在一起,划下我生命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一旦想起,无所适从。只是对于他多彩多姿的烈艳魔生,有我的这一笔该是多么的单调渺小。

昏得睁不开眼,轻轻挪动嘴唇:“离夜,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我成天都在捣米,淘酒,浣衣,转磨,我只会这些,很没意思吧!哦,我还识些书,真的!我家隔壁就是一间学堂,每天都有朗朗的读书声传来,久而久之,我也耳孺目染了不少,这算不算有学问啊?”

其实我是梦见了你,第一次梦见你,睡在你的怀里也能梦见你。

我好庆幸是在十四岁的时候遇见你,没有早一年,也没有晚一岁,因着那时的我有最青涩的面孔,也有一个小姑娘该有的任性和脾气,所以在你遇到的众多的女孩子里会不会不唯一的想起过我?

“没有吧?”我的声音同我的心情一样虚弱。

“嗯?”他显然没搞懂。

“离夜。我……待在魔家的这一年,要面对的危险,是不是远比救下一个多情的魔鬼艰难的多?”好像有水,糊在他的紫衣上。

这句话他该听见了,只是他没有回答我。

“所以我害怕。”我继续说,说了什么都迷糊了。“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缠着你的。”我哪会缠着你!

彼此贴的太近,我好像感觉到离夜的身躯微颤,依然默默的,搂着我。

好久好久,久到我完全睡着的前一刻,有声音轻轻的飘起,“怎的这样清楚,我对你没有一点喜欢。”

这声音缓缓回落在我耳边,却太小太小,我几乎是用心在倾听的。

我现在的表情会是怎样的?

我没有力气回答他,也不敢答,我当然清楚,还是孩子的时候遇见了,忘了紫衣的绝尘,也忘了名字,只剩下一句:我会再来见你的。

一个旖旎的梦,梦尽了时光,只因为这魔太迷人,而我平凡到尘埃。

我念着这个真实的梦,又害怕再有,也怕再来找上我。

记不得什么时候我就知道了,他不会再回来找我,他早就忘了我。

我感觉自己朦朦胧胧睡了很长一段时间,身体都僵住了,似乎睡倒时一动也没有动过。

当我以为我又要睡熟了的时候,有个喑哑的声音,小声地,轻轻地,好像失去了着落:“小云,以后不叫你臭丫头了,叫你小云好吗?”

“嗯。”我感觉到脸上的水珠被轻轻的抚去。

“小云,有一种贪恋叫空虚,不必揣摩,有什么所谓……褪去了所有,什么都藏不住,像一团火在烧……哼!不过,我最不缺就是女人,肆意地贪着她们的美,淹没在温香怀抱里,哪管得真心假意。”我看不到他此刻眼神的空洞,只听得声音带些孩子气,其实有时候他真的好像一个大孩子,皮皮的,却是掩盖不住真实的他,深沉得可怕。

“离夜。”我轻道。

“嘘。”他嗓音很低,淡的如风。“小云,我是另一种孤儿,小的时候,看着母后杀死父魔,看着她逐大哥出上弦,将溟四处流放,而我,她最厌恶我了,因着三个中我同父魔最亲,她给我世子的位子,这个位子赐了我不死的心。”

他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了的苦闷:“当你可以永世长生时,你该为什么而活?”

听到这,我的喉咙哽噎了,这句话上像长了刀子似的,无意中戳到了我的心,这是他第一次问我这个问题,如果我此刻精神充沛,也会是哑口无言,立场不一样,答案和追求也就不一样,我想我永远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不久前我都在寻求长生不老。

离夜握住我的腰,把我拉到他的胸膛上,双臂渐渐收得很紧:“我已经离不开女人了?至于为什么离不开,你怎么都想不到的!是毒,胜过相思,不过断不了肠。”

我虽然睁不开眼,但我能想象得出沮丧失措的感觉使他墨黑细致的眉紧蹙在一起的样子,即使我从未看见过他眉头深锁的样子。

“你很想念你的父魔对吧?就像我念着代云一样。”还有一直念着你母后。

良久,我以他不会回答了。

“嗯。”

当我刚捕捉到沉沉才来的一字低语时,他却放开了我,我感觉身体被放平,背脊迎来一片软凉,是泥泞的草地,有冷凉旳柔软轻轻触摸了下我的额头,接着一个沉闷的抬步,脚步声越来远。

“离夜,离夜?”我嘀咕道,试图摆脱睡意。大脑变得警觉,一边思索着现实情况,一边和昏眠苦苦斗争。

我不敢忘记,这里是碎山。

碎山之上,究竟有什么灵迹,谁也不知道。

我连叫了好多声离夜,都没有回应,他要去哪儿?如果他要走开一下,他会对我说一声的。

“死小子!”我嚷道,使力睁开眼想追逐那个正离我而去的魔。

终于,迷迷糊糊地眯开眼睛,只见一滴水滑落叶缝,滴到地上,不过一个瞬间,却感觉像过了几个时辰,我急切地扫视四周,很快寻到了离夜的身影,以及另一个影子。

“离夜!不要进去!离夜!”我竭尽全力从地上爬起来,站是站稳了,就是感觉不到脚,蹒跚一着向前走去,直到眼前的道路迎面扑来,摔倒在地。

眼一直看着不远的前面,失毫没有错过离夜的步伐,因着他正一步步走向一座古楼。

又是……又是挽情楼,是方才离夜的回忆,将它引来了?

我怕了,挣扎着站起来,双脚每急切地迈出一步,就感觉时间太是绵长,我要跑快一点,牵着他的手把他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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