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我们看看这些天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
7月6日,丧尸危机爆发。
7月7日,各国开始发放瓶装水和口罩。丧尸成为网络热搜话题。
7月8日,各国通过防疫峰会协议,开始投入武装力量作战。
7月9日,南非地区大部分国家防御系统已被击溃。
7月10日,各国开始投入大量基金研究病毒解药与疫苗。卫生学家与科学家因丧尸病毒而为人类担忧。
7月11日,南非地区开始大部分沦陷,该地区通讯中断。丧尸病毒杀伤力已被确认比黑死病还强。宣传公司签署协议,今后不会拿丧尸题材作宣传。股市严重下滑。
7月12日,各国开始中断海空航线,但是丧尸已经通过超便捷的交通运输登陆各大国家。
7月13日,南非各国政府宣布垮台,非洲开始出现大规模的沦陷和感染。南非地区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世界各国接连宣布进入全国戒备。
7月14日,世界瘟疫抵抗组织(Unity)成立,并在各国修筑堡垒和防线。“生命之墙”计划通过,并在各国沿海城市实施。
7月15日,欧洲大部分沦陷,法兰西总统辞职。亚洲疫情加剧。一张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敬礼的照片迅速走红。
7月16日,英伦政府宣布进入全国紧急状态。丧尸南下,华夏和东南亚各国惨遭损失。
7月17日,美帝开始大规模沦陷,总统死亡,“净菌行动”通过议案。俄国莫城陷入了与丧尸的拉锯战。
7月18日,美帝洛城沦陷。全球陷入物资紧张,通讯中断。美帝推举临时政府,“净菌行动”开始实施。
7月19日,凌晨时分,“净菌行动”宣告失败……
仅仅十四天,丧尸病毒就已经瓦解了一个完整的人类体系,人类在丧尸面前是那么的无能。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政府大费周章,各国集资、实施、修筑的“生命之墙”:
“生命之墙”计划一提出,就遭到了人们的强烈不满,原因是“生命之墙”就是一道长数十万公里、高十四余米的高墙,利用最新的速凝技术,在丧尸未到的濒海城市修筑,把安全的地方和丧尸泛滥地区给隔离开来,保护数千万的人民,被认为是史上工程量最大的工程,但多数人认为,这只不过是政府给商政要员和达官贵人修筑的安全区,何必要费如此多的资金和资源来修筑这一道无法保证人民利益的高墙?
在被围起来的城市里。高炮耸立,铁丝网仿佛要把这些城市大卸八块,不出百米,就有一座碉堡或岗哨,士兵整日在巡逻,卫生检查每一周就要做一次,每条街旁的楼顶,总会驻扎着三四个狙击手,每天都在察视,察视这个笼中之城。
可以想象,每到过节时,楼下的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着可口的饭菜,小孩子跑来跑去,人们喜庆着嚼动嘴巴,而楼上,整日灰头土脸的士兵蹲坐着,围在一块,吃着对于他们来说十足珍贵的罐头或者伴着咸菜的泡面。
他们不知他们的亲人身在何处,他们当初从军时也许就认为他们会比亲人更早的离去,但是,现在却比他人还长寿。这些夜以继日为人民流血流汗的人们,我们真的要铭记着他们。
一墙之隔,天壤之别。
曾经有一位老兵写过一首诗:
当年我透过准星看世界,
可以看见我的敌人杀气腾腾地扑来,
子弹战栗地飞行,
鲜血如银瓶般迸裂,
军功章在半空中飘渺闪烁,
死亡在招手,上帝在静静地看着。
直到鬓发须白时,
我才猛然发觉,
战士的故乡,也许就在准星之后。
另一边,在北美战场。“Landing!landing!(降落!降落!”“Understand!(明白!)”一架飞往洛城直升机上,一名领上别着少校军衔的军官与驾驶员交流道。飞机上,数十名荷枪实弹已经不够形容的大兵坐在钢椅上,他们此次前来危机四伏的辐射城市洛城是为了勘测“净菌行动”核爆后对丧尸的伤害和损失,评估这次第四颗爆炸的原子弹的威力和效果。他们是防疫抵抗组织派来的,跟随着的是两名核弹专家和三名生物学的权威,其实他们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探寻上次直播里的怪物。刚刚说话的那个少校,就是整个队伍的领队,他率领保护专家的小队是美帝著名的海狮突击队,被认为是陆军中最强的海军,海军中最强的陆军。
飞机缓缓降落。“Go!Go!WearPADS!(上!上!戴上护具!)”飞机降落在一块破败不堪的草地上,待他们下机后,又缓缓飞走。
被核弹一下点燃的洛城,一片死寂。曾经高耸的大楼,早已轰然倒塌,四处都是一览无遗的荒凉,曾经的繁华只不过换来了一片灰飞烟灭。四处死尸横陈,数量众多的食腐动物齐聚一堂,大量的腐肉,浓沉的臭腥味,许多的自然拾荒者也不顾辐射的危险,来到它们心中的圣地。
“pair!twoo'clockdirection!(一队!两点钟方向!)”“Understand!(明白!)”“Go!Go!Go!(上!上!上!)”一队人马带着学者们到了爆炸的中心一一教堂,可笑的是,人们最崇敬的地方反而成为了最先毁灭的地方。
踏着黏黏的、灰黄色的在混凝土上半裸着的泥土,四周都是坍塌的大楼,尽管如此,走在因核爆而造成的齐膝高的死尸堆中,还是会让人后脊发凉。“Safety.geton.(安全,上。)”前面两个士兵摇头晃脑,环顾四周说道,但是半秒之后,一束黑影瞬间把站在前面的士兵的大脑瓜开瓢,然后又速度不减地划进第二名士兵的头。“Therearesituations!(有情况!)”少校吃惊地凝视着前方,也不顾身上已被冷汗浸湿,举枪就射。
他看见了一个怪物,身长二三米的巨大丧尸,但它比丧尸强壮不止数倍,膨胀裸露的肌肉上布满着脓包,已看不清它原来的脸,看来是被身体的膨胀所挤爆。刚刚那枚一击必杀的黑影实际上就是一根木棒,但是这根不起眼的木棒却以惊似手枪子弹的速度飞驰而来,可见它的力量到了如此变态的地步!
“Readytofire!(准备开火!)”数个漆黑的枪口对准了那惊人的丧尸,“Fire!(开火!)”少校话音刚落,又一个士兵被怪物轰杀,(激烈的枪声)怪物巨大得恐怖的拳头从半空中挥舞下来,瞬间把一个扭头欲跑的士兵砸成了一块触目惊心的肉饼,而士兵们打出来的子弹大都被它弹开,虽然还有数颗子弹留在了它的皮肉中,但对它来说只是挠痒。“(一阵脏话),Protectionexpert!(保护专家!)”少校对着他旁边的一个士兵说。士兵立刻跑了过去,但又是一个拳头挥来,那名士兵直接被怪物的拳头钉在教堂中的墙上,只剩在半空中被打得飞转的头盔,少校吓了一跳。很快,在怪物的轰杀下,剩余的士兵只能组织零零散散的火力网,丧尸轻而易举地抓起地上塌方所导致的石块,手一挥,随着几声清脆的“咔擦”声,又有几个士兵倒地,少校只能做的就是躲避一次又一次的致命攻击。“Bazooka!(火箭筒!)”少校在慌乱之余嚷道,“Givemeashotitshead!(给我射它的脑袋!)”“Yes.sir!(是,长官!)”一个背着厚重的行囊的士兵放下背包,从里面取出了许多许多的炮筒零件,甚至取出了几枚炮弹,手法娴熟地组装完毕,放进炮弹。但在发射时,一个被击飞的士兵砸到了他的脚,就这样,炮弹径直地飞向教堂最上的耶稣雕像,据说那是离上帝最近的地方。
神创造了人,而人却毁灭了神。
一番苦战下来,虽然训练有素的士兵打倒了庞大的怪物,但少校旁边的人数已经骤减到了八人,还有两名专家由于重伤不治而亡。现在,他们的确要考虑撤离了。按照计划,行动开始四小时后,会有直升机接他们,但是苦战加上等待的耗时已经超过了撤离时间,他们开始焦躁不安,而另外的两名生物学教授则在研究怪物后,一脸欣喜地说:“(前面的英文都是作者在装逼,都是在百度搜的,其实作者是英语渣。下面开始正经翻译)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丧尸已经能变化到这种程度,它身上的病毒居然能和原子辐射产生的微物质相结合,这绝对是生物进化的重大里程碑!”“什么?那你说我们的计划算帮了它们?”“不,还不算是。我们的核弹消灭了大部分的丧尸,因为它们身上的病毒还没有……算是突变吧!它们身上的病毒还没有进化到这头丧尸身上病毒的程度,这也可以说上一种突变,据我们的研究说明了病毒时时刻刻都在变异,完善自身的缺陷,我们通过研究所的培菌皿勘测到了丧尸病毒的原菌体已经在爆发当天发生了一百四十七的变异和分裂,产生了几百多种新的病毒样本。而这头丧尸身上的病毒比较罕见,上面的病毒的基因链条比较分散,核辐射和原子对撞产生的物质激发了这种病毒的潜力,导致了宿主的新陈代谢非常缓慢,使宿主极富攻击力和生命力,身体体能会大幅度提升,但丧尸的优势一一感染也会退化,但对人类的威胁可能比一千只丧尸还要高。”“我****(此为脏话,已被很有节操的作者屏蔽)这么厉害,那么我们以后要面对的就是像异形一样的怪物咯。”“还不一定,这种生物虽然有可能会取代人类占据地球,但还是比异形弱上几倍,但是这种病毒的潜力是巨大的,一但被全部激发,可能比异形还要恐怖几万倍!不过我们还要整理一下,带回研究所。”说话的生物学者拍了拍身上的辐射隔离服,“并且,从刚才的战斗来看,这种类型的怪物还会针对不同状况进行有计划地改变,还会使用工具,比普通丧尸更加富有智慧。”“那么你是在说它们在进化?”“是的,它们的确在进化。”
这时,一架运输直升机到达指定地点。见直升机落在洛城那破败不堪的平地后,他们也出人意料地露出欣喜的笑容,二话不说直接上了飞机。“你们不是有很多人吗?”飞机驾驶员扭过头问。“全都挂了!”少校嚷了一声,随即的是一阵来至驾驶员的沉默。“唔……回家的感觉真好……”少校躺在了飞机上冰冷的座椅,长吁了一口气。可是却没有留意的一名中士的腿上被一具丧尸尸体上的牙齿咯出的血印。
飞机一直缓缓飞行。而飞机上,坐在正驾驶位的驾驶员正在对着无线电嚷着:“机场、机场,听得到吗?喂、喂……”回应驾驶员的是对讲机那头杂音交加的声音,无论试过多少次,还是那种通信信号不良而发出的声音。“别试了,”坐在少校旁边的一名士兵道,“出现那种声音证明不是无线电挂了,就是机场那边挂了。”驾驶员沉默了一番,淡淡地道:“那么我们只有三种选择,找个看起来安全的地方降落,或者飞到约定的机场那,再者就是到我唯一已知的华夏的一座还在运行的机场。由你们选择。”“飞到华夏!”飞机上的乘员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前面两者,“但离这里应该很远吧!?”“别忘了这是一架快速布署用途的运输机。”……
飞机缓缓地向跨海的东方之都飞去。“快到目的地了!”在平缓渐行的飞机上,那名中士突然感觉到了腿上撕裂般的疼痛感,如电流般通满全身,“呃……少校,我……有点……不……嘶啊!”中士断断续续的声音瞬间变得如尖叫和怒吼般交集的声音,然后扑向坐在一旁的学者。“喂!你干什么?!”嘶吼的叫声后是那名倒霉的学者不解的疑问,以及全体机上乘员的紧张关注。那名学者在挣扎了几下之后,手臂抽了抽,不动了,待血流一地后,丧尸立马向对面的少校扑来,少校则举起了手中的步枪,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不要!”驾驶员一声惊呼。“突突突……”丧尸立刻被子弹强大的动能击飞在地,跟丧尸一样,机舱外的脆弱部分也被撕裂开来,舱内的空气立刻向机外喷薄而出,同时那名起初倒地不起的学者又站起来,一口咬向飞机驾驶员,随后,飞机开始打转,最后坠地。飞机一阵颠簸,冲向了茂密的丛林,(一阵爆炸声),飞机滑行了数米,紧接着开始在地上翻滚前进,士兵们也在和丧尸在机舱里飞转,丧尸咬不到,人们也逃不了。
飞机一头撞向了一块硕大的岩石,整个运输机已经支离破碎,机舱被一分为二,鲜血也染红了草地。
少校挣扎着爬起来,耳窝子里除了嗡嗡作响外,只能听见丧尸的嘶吼。他一瘸一拐地走向旁边正在求救的士兵,而跟着他的是一个副驾驶员,以及后面的丧尸,驾驶员惨叫着被拖过去,被丧尸毫不留情的开膛破肚。少校一手扶起士兵,他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正在享受美餐的丧尸们,捡起枪,瞄准了它们,但很快又放下,扭过头,跟那名士兵肩并肩地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呼哧、呼哧……”少校在喘着粗气,一块碎片硬生生地扎在他的大腿上,鲜血直流。那名士兵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鼻梁处被横向划伤。少校伤得很严重,额头被砸破,殷红的血一滴滴地流在他的脸上,他的右眼已被鲜血浸透。
不知他们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了多久,其实他们只是想摆脱丧尸,但他们仍然互相扶持着艰难地前进。
他们一直迷茫的走着,直到看到了,一块被茂林遮挡的空地上的一辆满是尘灰的装甲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