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手的力度和大小,她觉得这是男子,宫里怎地进来了贼人,我命要休矣!贞儿心下一阵恐慌,两股颤颤,小腹一阵痉挛,几乎要失禁...
这时,耳边传来声音:
“你是何人,为何跑到了冷宫?”声音略清脆,并不似成年男子那般低沉。
贞儿呜呜几声,并不断摇头,示意男子自己的嘴被堵住了。
男子不耐烦的呵斥道:“动甚,不老实埋了你。”
贞儿一听,立马老实了,只是嘴还呜呜不停,腿也忍不住哆嗦。
越泽更加烦心了,这冷宫本是他轮班休憩的宝地,平时极为冷清,根本不会有人来这晦气之处,怎地这次来了个小女娃,不行,得把她吓走,自己的地盘可不能这么被别人侵占。
他干脆将人转了过来,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已经麻利的堵住了她的嘴。动作太粗鲁,将巾子整个的塞了进去,将小女娃的嘴角都撑红了。
心底一阵歉意,自己是锦衣卫,可不是土匪。想到此处,不禁有些赧颜。
默默的又拿出了一方丝质帕子,胡乱的系在了贞儿的眼前,贞儿只觉得帕子勒的眼珠子都快凹陷下去了,又疼又怕,还不敢出声,只能任其动作。
“你初犯禁忌,老子此次不予计较,支楞起耳朵听仔细,管住自己的嘴,莫要到处胡言乱放,要是有一星半点的胡话出来,老子非将你嘴撕裂了。”
一番阴狠的话说完,贞儿呆若木鸡,自小娇养起来得女娃,哪里听得过这种粗话,一时竟忘记了反应。
过了好一会子,觉得耳朵一阵生疼,这人竟然掐了自己耳朵,赶忙拼了命似的点头,晃得越泽差点脱了手。
“现在,你蒙眼滚吧,以后不许再出现。”
贞儿谢天谢地的还行了礼,摸索着就往外走,也顾不上被这里磕那里绊的。
越泽摸着下巴,得意的笑了笑,纵身一跃,有躺回了屋梁之上。他是前两年民间征选锦衣卫时入的宫,如今是大汉将军,算是
这边贞儿一刻不停,慌忙的跑了出来,一直到看不见清凉斋才停了下来,那粗鲁男子硬塞在嘴里的巾子太满,废了好大的气力,才拽了出来,她丢在地上,气不过又狠狠的踩了几脚。大概声响太大,吓到了头顶的鸟儿,它们一铺翅膀飞走了,反把贞儿又惊的一哆嗦,顾不得再踩,匆匆返回了掖庭宫。一时也忘记了,自己手里抓着的那方蒙眼丝帕。
到了宫里,恰逢李氏和宫女们下课,贞儿混在里面,并无人在意。
到了屋里,才发现手里竟然还握着那方帕子,展平整一看,上面绣着“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帕子角边还绣着一对鸳鸯戏水,仔细嗅着,还有一股浓郁的馨香,带着似有似无的挑逗气味。
贞儿直觉这是女人用的物件儿,但是却出现在一个粗鲁男子手里,莫非是情人间的定情物?
此时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贞儿赶忙把帕子塞进杨氏刚给她收拾的衣柜里,迎上门去。
“贞儿,回来了,今天怎么样,与她们处地可愉快?”
“姑姑,一切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