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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殇羽城

视角切换·重瞳。

2022年9月20日,殇羽城(异次元空间,其存在类似于天国学院)。

我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环境到时让人颇为意外,看起来像是女子的房间?似乎有些不妥,还是先不管那些,庆幸自己还活着吧,旁边Rona也还在,看起来它的精神状况不好,大概是之前跟我离开天国学院的时候收到什么影响吧,显然还没恢复过来,也不知道这过了几天。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仔细看看这个房间,古朴典雅,在这个年代相当难得。

正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女,一头血红色长发妖艳异常,着暗红色的宽大上衣和暗紫色的短裙,搭配古风的高跟皮靴,她给人的感觉很奇怪,明明是初次见面,我连她是谁都难以判定,却很亲切。

重瞳:“你好,我叫重瞳,很感谢你救了我。”

“然而呢?很感动地打算以身相许?”

重瞳:“……”(我是遇到了什么人啊?!)

“开个玩笑,我叫结城祭,叫我祭就好。”

重瞳:“嗯,祭,这里是哪里?现在又是什么时间?”

结城:“这里是殇羽城,公元2022年9月20日。”

(结城这个姓氏,我是从《刀剑神域》看来的,说起来那是最令我感到的一部动漫。)

重瞳:“看来没过多久,真的很感谢你。”

结城:“没关系啊,反正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也很无聊的。”

重瞳:“这里就你一个人?”

结城:“是啊,自从养父离开殇羽城,这里就只剩下我了,当然还有侍者们,可是他们都没法陪我玩。如果你没什么要紧事做的话,可以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么?”

重瞳:“那打扰了。”

Rona还是那么调皮,趁着我跟结城说话的空隙飞来站在我的肩膀上,看它的样子似乎不喜欢结城祭,真是忘恩负义的家伙,不管它了,目前我的状况不好,开启血瞳后副作用太强,何况我也不可能利用血瞳不定向传送,太危险了,现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再作打算。结城是一个很矛盾的女孩儿,有时很感觉她很古风,有时候又感觉她比这个时代早了一百年,至少我是完全没法和她相提并论的。

结城:“忘了问你,你是从哪里来的?”

重瞳:“哲学角度?”

结城:“没问你那个。”

重瞳:“还是不清楚。”

结城:“既然你不愿回答就算了,这只可爱的小鸟叫什么?”

她是问Rona?当我回答Rona后她立即提及金丝雀罗娜种,呃,我发誓单纯只是取这个名字,我对鸟类完全不熟。在殇羽城待了几天,发觉殇羽城是个冰冷的地方,虽然还是有不少人在,每个人之间的关系似乎都算不上融洽,处于一种半敌半友的状态;除了祭,其他人都算是仆人侍卫之类,但是殇羽城真正的主人常年不在,整个殇羽城也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可是,听祭说殇羽城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想想还是天国学院的环境比较好,至少还有朋友在,但是我恐怕很难回到天国学院,祭也不大可能去那里。对我来说,殇羽城是个很特别的地方,血瞳时常不自觉地开启,而开启后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巨大的疲劳感,应该说是消耗减少了很多,甚至有一种错觉,殇羽城就是我梦中的地方,那满是鲜血海洋,虽然很感谢她救了我和Rona,这个时候我还是离开比较好,虽然我也不清楚该怎么离开,离开之后我又要去哪里。

结城:“打算离开了?”

重瞳:“恩。”

结城:“为什么那么强迫自己呢?”

重瞳:“……”

结城:“还是你觉得我会让你报答我?”

重瞳:“我不是这个意思。”

结城:“那你是什么意思?”

重瞳:“……”

结城:“你说啊!”

重瞳:“你是白富美,我是**丝,我们毕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存在,何况我在这里也不大方便。我……”

结城:“看着我的眼睛。”

重瞳:“什么?”

结城:“看着我的眼睛。”

重瞳:“……”

测谎么?有着血瞳的我,眼睛方面已经与寻常人不同,才不担心什么,更不会表现得畏缩。但是当我看着她的眼睛,却不自觉地退避,她的目光如此炙热,不单如此,那美丽的瞳孔逐渐变成和我相似的血色,如果说我的瞳孔是火焰一般的血色,那么她的瞳孔应该是温润如玉的血色。但是只要是血色就是血瞳,作为血液力量的钥匙怎么可能会温润如玉呢?不对。现在要震惊的应该是她怎么会有血瞳这种奥术呢?

结城:“你觉得我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么么?”

重瞳:“……”

结城:“还是你觉得血瞳的存在让你变成了一定会伤害别人的怪物?”

重瞳:“……”

不单是我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某些问题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对错,但是在特定的存在面前偏偏无法反驳;另外,祭的血瞳更胜于我,隐约感到一种血统等级的压制作用在身上,原本血瞳的狂化效果被削弱不少,而且很难正面抗衡。这一切似乎都是结城早就预料到的,或许某些女生确实很擅长猜测男生的心理,我也不是那种心机很深的类型,虽然思维让人无法理解,在某些人际的方面哪里会是祭的对手?

结城:“说起血瞳,我知道的要比你多得多。”

重瞳:“……”

结城:“有兴趣听听么?”

……

血瞳,是血族的标志性能力,它可以作为血液力量的钥匙,便捷地发挥血族的多种能力。要具体说明这些,就必须先说明血族的存在。血族呢,是一个强大的次生种族,最初是没有血族这个概念的,严格上来讲血族也不应该算是一个种族,它包括吸血鬼在内的众多种族,或者可以将血族进行一个不恰当的比喻——一群感染了特殊血液病毒、需要血液来维持存在与武力的特殊群体;换言之,只要沾染一滴血族的血液,任何血肉之躯都可能慢慢转变为血族。

血族要维持自身的存在,所需要消耗的血液不多,也就相当于常人两倍的食量的血液,但是血族想要维持强大的武力,所需要的血液量相当庞大,就算抛开血祭等纯粹耗血的招数,维持血瞳,狂化效果的“爆血”等还是需要消耗不少的血液,还好血族对于血液的品质一般没什么要求,虽然这也意味着血族很可能攻击人类——因为人类的数量相对于其他物种较多,对于血族而言是丰富并且容易获取的猎物。

总体上来说,血族分为两大类,纯血族与混血族,纯血族完全由血液构成,占据着血液的本体论优势。遗憾的是这个世界目前似乎还没有存血族的案例,而混血族中最多的是吸血鬼和狂战士,相对于纯血族的无限血祭,吸血鬼和狂战士等的爆血就弱很多,虽然吸血鬼和狂战士也能勉强发动血祭。

(小说中的本体论是指,存在永远无法了解另一个存在,存在的本身是最能了解自身的存在,就像是人类通过了解世界的本质来获得的力量,永远无法抗衡世界的本质的力量的本身;纯血族就是血液的本身,因而具备着无可比拟的至上血统和与血液相关的东西;以此类推,如果存在一个完全由火元素构成的“种族”火族,那么火族在于火焰方面具备本体论优势,诸如此类。)

殇羽城是血族的城堡,其中的仆人也都是吸血鬼。至于殇羽城的主人,也就是祭的养父,以及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至于祭,原本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日本小女孩,其父母英年早逝然后就被殇羽收养了,之后,在祭还很小的时候,殇羽在祭的体内留下了自己的血液,从此祭也逐渐变成血族,最后甚至是纯血族;再后来殇羽不知道去做什么,这个殇羽城中就只剩下祭和一众仆从。不过严格来说,目前的祭应该是狂战士,具体实力就不清楚了,她又没有战斗过……

其实祭也可以回到日本去的,但在那边没什么要好的朋友,想要交朋友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肚子饿了就忍不住把对方吃了,这个……再加上,人类跟血族交流太艰难,再加上当时的祭尚且年幼没那么好的耐心,所以后来索性也就不去日本了,连带着不去人类世界。至于祭会对我(重瞳)很好是因为同类的缘故,呵呵,我什么时候变成血族了?虽然我也找不出血瞳不是血族能力的证据。

(因为血族的血液本身就是异世界的能量,已经感染血族血液的重瞳是不会再被d&l感染的,就算服下relight也没什么用,而且relight所含的水银等对与血族也是有负面影响的,所以当时重瞳会本能地选择放弃服用relight。这一章原本是想写祭的傲娇和危险的,写着写着又变成写血族了,不过血族的基本状况写出来了,之后血族的战斗很好描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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