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切换·重瞳。
2022年9月22日,殇羽城。
结城:“还是要去么?”
重瞳:“恩,那个才是我应该处于的世界吧。”
结城:“我们血族,难道一定要生活在血海之中?”
重瞳:“不要这么说,我还没有把自己当成血族。”
(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拥有了血瞳。)
结城:“……”(到现在还不承认么?)
重瞳:“我是不知道血族应该生活在怎样的世界中,可是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注定了有些人是要牺牲的,在自己没有力量的时候却有着就算拼了命也要守护的东西,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如果一定如此的话,如果可以的话,希望牺牲自己也要得到力量,你也会这么选择吧?”
结城:“这个我倒是不反对,那你打算把Rona丢在这里。”
重瞳:“恩,拜托你了。”
结城:“先说好,你要是没能活着回来,我也不会留着Rona。”
重瞳:“恩。”
就这样,我们都不再说话,本来应该有很多可以说的,到了别离的时候却又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殇羽城下,祭和Rona为我送行,前者换上了时下流行的蓝色制式校服,像是动漫中的cosplay,不过这在她小时候的日本只是很寻常的东西;Rona还是对祭有些排斥,可是现在也由不得它了,我要踏上战场,哪里不适合带上Rona,甚至连我自己也恐怕很难活着回来。
虽然祭是白富美,我在这里也有吃有住,但自己就在这里吃白食可不好,便让祭帮忙联系上一个杀手组织,相信凭借血族的各种能力,我还是能够完成任务的。“Deathgown”(死亡礼服)是一个在多个世界都有机构的跨世界杀手组织(实质上类似于佣兵工会之类),本身势力与整个天国公会相当,并且与天国公会一样,将内部成员基本上分为S、A、B、C、D四个等级,才加入Deathgown的我当然是最低的D级成员,虽然是这么说,我所接到的任务对于人类已经算是高难度——潜入基本中东某个石油大亨基地取得某份交易文件,实在不行破坏文件也可以,但是破坏文件只能得到一半的酬劳。
在那之前,还得麻烦祭再帮我准备一些需要的装备,比如可以连接网络的奥术戒指,强大的多功能奥术枪等——炼金术起源于龙族,在多个世界都存在,不是只有天国公会才有奥术装备,而且天国公会也有向外出售一些炼金术装备,可能是想捞回研究成本吧。虽然麻烦祭我很过意不去,终究还是要这样才能开始任务……
……
2022年9月23日凌晨5点时分,中东某基地。
作为一个半军事化的基地,我(重瞳)要怎么潜入呢?身上虽然有炸弹之类,根本炸不穿基地厚厚的钢板(具体材料不明,当成是钢板好了),而且动静太大跟找死没什么区别。轻装上阵的我,还不至于被雷达什么的探测到,也不清楚这个基地其他的像是红外探测之类的东西,不过这都不影响用自己的血液强行腐蚀掉基地的钢板,然后很轻松地进入基地里面,之后再去找那个文件好了。
或许是我的技术过于简单粗暴,或者基地的防御系统太顽强,我才进入基地马上就被发现了,当即便是无数的子弹向我扫射,拉起风衣自成坚实的防御壁垒,所有的子弹都无法伤我分毫,军事装备与炼金术装备相差太远,我的血瞳还处在很弱的程度,即便如此靠着身上的炼金术装备我还是有着碾压的优势。通过对自身基地防御系统的计算,相信敌人很快就能够将我包围,而我也等待着那个时候,果然没多久便是大量全副武装的士兵出现,防弹衣、冲锋枪、扫描镜等应有尽有。
可是那些比得上血瞳的感知?血肉之躯,那大量的血液便是血瞳的目标,通过对血液的感知我更快地知道他们所处的位置和状态,血统镇压发动,缺少相应炼金术装备的士兵们相当于完全暴露在我面前,血液开始逆流,开始炽热,实际的战斗力也在下降,只能用枪械攻击我,虽然我的风衣还没办法抵御高爆手雷之类武器,枪林弹雨之中来去自如,同时抽出自己的两把奥术手枪,实际上奥术手枪的每发子单都很强,但奥术手枪的子弹是专门针对异类的,对付人类还不如直接使用军械。
从腰间取下一支600cc的血浆试管,那是为了防止自身血液消耗太大的紧急备用物,不过一开始就被用了。然后,一度爆血!力量速度提升百分之五十;二度爆血,力量速度提升百分之两百!原本只是普通的亢奋状态,到殇羽城认识祭之后学到些血族的招式,现在用起来还有些生疏却要比之前好了不少。虽然有着黑色风衣抵挡子弹,远程枪械的战斗还是对我不利,至少距离会削弱血统镇压和血液灼烧的效果,近身战斗也是为了获取血液补充,这些人跟我不熟,好像也没有同情的必要,何况我是来做任务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从风衣中抽出一把短短的太刀,然后凭借自身力量与速度跟士兵们战斗,炼金术的太多轻松切开防弹衣,带起血液飞溅也成了我致命的武器——只要沾染一滴血,那所有的血液都将变成血族的血液,真正血族的血液侵入身体要比招式的血液灼烧强大许多倍,虽然血族本身也承受着自身血液的灼烧,所以血族本身很难安宁。流出的血液,仿佛是有了生命,乖巧可爱地自己飞到我的身边,然后补充我的消耗——血族对于血液品质要求不高,血型什么的也没有任何限制;多余的血液自动补充到我的消耗中,或者说现在就是靠着外面的这些血液维持着自己的二度爆血状态。
二度爆血,不单是力量速度的提升,我的双瞳变得异常的血色,体内血液更加卖力地侵蚀着身体,虽然不是消耗,但是血液活跃的那种状态就让我感觉到非常痛苦;虽然之前也存在这个东西,但二度爆血状态中痛苦感要强烈许多,虽然不会对外界的伤害感到疼痛却被自身的血液所灼烧,真是讽刺。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士兵们也不是我的对手,很快便被我全数歼灭,后面的战斗注定更加激烈,不过,血族战斗中最重要的血液已经准备好了,我,无所畏惧。
(不知不觉中,重瞳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血族。)
任务的文件会在哪里呢?我又不擅长这些东西,不过血族的能力绝对是强大的,将自己的血液侵入别人的身体,这本身就是一种酷刑,我本身的血液可要比被感染的血液更加炙热。虽然血族的血液也能将别人变成血族,前提是那人能够承受血液的炙热不死才行,我也没有在这里招手下的打算,当然不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没有将他们全部杀掉,留下一两个帮我找文件,他们是不知道,但是他们可以找到他们的上司,他们的上司找到上司的上司,层层控制最后一定能够找到文件的,如果相关的人员和文件确实都在这里的话。
令我意外的是,这个基地里居然有奥术师!
当我终于找到最后的boss,并且就要知道任务文件在那里的时候,发现在他身边有一个奥术师,而且对方显然也发现了我,毕竟血族的灵力融入血液中,随着暴躁的血液波动明显,能够出来做任务的奥术师显然已经不是像熊心、桐衣、赵璃(感觉赵双芝这个名字不好听,写起来也是麻烦,改了,之前那个算作曾用名,就像现在户口登记上一般都会留下曾用名的)那种奥术师新人,说起来我跟熊心他们的实力也是差不多的,感觉这回任务要失败了。
“我还不知道,血族会对这些有兴趣?”
少年问到——既然是奥术师,就应该是六个奥术师学院(包括天国学院在内,本部学院以及四方位国学院)的学生,算是年少有为吧,看起来大概也就十七八岁。既然如此我还是不愿与他为敌,不过既然是任务又很难就这么罢手,对方大概也不知道我是天国学院的学员,毕竟在他看来我现在应该是血族吧?奥术师中不存在血族。
……
(呃,本来是想很快结束的,手稿部分不存在这位奥术师,现在加进来又要做一些修改,不过重瞳这部分基本就这样了,之后主要都是以学院这边的视角进行的。不过也为后文埋下伏笔――手稿中提及有人知道重提的行踪,显然那位奥术师就是信息提供者,至少他知道重瞳来过中东,这就是重要的线索。这样,同学们也好猜测重瞳目前的状况和行踪,才好想办法将重瞳带回天国学院……
另外要说明,deathgown本来是想用《刀剑神域》出现过的deathgun死枪,结果记错了还发觉真的有deathgown可意为死亡礼服,那就这样懒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