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这可怜奴婢的脸上。
一个血色的掌印深深地烙在了这无辜少女白皙的面庞。
“贱婢,哭丧着脸给谁看?”
“给爷儿笑一个!”
这禽兽老爷越发的暴虐了,只因为眼前这美人儿,没有带给他应有的爽快。
是啊,对于这种暴虐的主,你越是顺从,越是助长他那嚣张的气焰!
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对于他们而言,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致,其刺激性也就少了不少。
“老……”
话音未落,只听得又一声响亮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左右两边的面颊上,一对血色手掌印,在昏黄的烛光中,越发艳丽,而且左右对称,像极了一只红蝴蝶。
她眼中含着的泪,如同决堤的水,倾泻而下!泪过伤痕,越发疼痛!
这种痛不仅仅痛在脸上,更是痛在心头,如刀割一般,又似烙铁灼心,是这般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一次次的屈辱,不断地冲击着她那脆弱的心房,恶人的兽行更是让她近乎奔溃。
她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更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又如何承受得起这天怒人怨的暴行。
“哈哈哈——”
程老禽兽的淫笑,不时在她的耳边回荡,她的身体一次次的感受到剧烈的疼痛,直到那锥心彻骨的一次,让她彻底的昏厥过去……
外面仍旧是一片寂静,柴房内的烛火不时地摇曳着,哭泣着,流下一滴滴红色的烛泪……
半个时辰的暴虐与蹂躏,让程老爷获得了兽性的满足,嘴角微微上扬,浮出一丝轻蔑的微笑。
扎起玉腰带,用手拍一拍身上的灰尘,老禽兽得意地丢下一句:
“贱婢,倒是有点儿味道!”
哼!想来这禽兽老爷,一生当中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子,此等兽行,真个是天理不容!
“老爷我今天刚升了官,高兴!贱婢,也是你祖坟上冒了青烟,能得本爷的宠幸,明儿,纳了你做个填房,这辈子尽享荣华富贵,不愁吃穿,也是你的大造化!”
好一派无耻的言语,尽是些歪道理,听得人不由得怒火中烧。
天道就是如此不公,这衣冠禽兽蒙着祖先的福荫,不仅承袭了平西侯的爵位,今个儿,又得到圣旨,挂了个礼部尚书的头衔,终究是朝中有人好做官!
那也难怪,谁叫他娶了相府的千金——蔡淑芸。一旦在朝中攀附了权贵,平步青云,自不必说。
只可怜了那些寒门的学子,纵是十年寒窗苦读,也未必见得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更别提普通的百姓,那就如蝼蚁一般的存在,不是被称为草民,就是被叫做贱民!
此刻,这可怜的婢女,衣裳不整,蓬头垢面。受了惊吓的她,浑身发抖,蜷缩着身体,躺在这冰冷阴暗的柴房里,默默地忍受着屈辱与疼痛,默默地抽噎着,哭泣着……
“诶哟喂!小娘子,你竟还有这样的好物件!”
禽兽老爷,一阵欢喜,他那贼眼竟看中了这婢女头上的玉簪子!
随后,二话不说,一步向前,俯下身去,一把拔了下来,紧紧地抓在手里,一阵端详,一阵感叹:
“是个好物件,应该值不少银子!”
“还给我,快还给我,快还我!”
那可怜女孩儿,忍着疼痛,奋起身子,想要夺回本就属于她的玉簪子——她死去的娘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去你的,贱婢!”
禽兽老爷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推开,恶狠狠地训斥道:
“本老爷看中的东西,就是天赐的!”
“贱人,连你都是我的,更何况是你头上的玉簪子呢?”
禽兽老爷是如此的蛮横,更是如此的暴虐,想来这贪财好色的本性,便是与生俱来的罪孽。
”求求你了,求你了,还给我吧!“
此刻,她早已泣不成声,泪流满面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