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快放开我,求你了,程老爷”
少女的声音是如此的无助,又是如此的娇柔。
微弱的烛光在黑暗的柴房摇曳着,正如这可怜少女的可悲命运,终究是随风飘零。
窗外,月黑风高,寒意瑟瑟。
罪孽正在这朱门高墙内默默发生,紧闭的大门将这里与外界隔绝得严严实实,要知道,在程家他就是王法。
“小娘子,你莫要叫喊,让老爷我好好疼你,包你********,欲罢不能!”
这猥琐的声音出自那猥琐丑陋的脸庞。在幽暗烛光的照耀之下,这年过半百,两鬓霜雪的程老爷是一脸的横肉,仿若那猪臀肉,腻得让人作呕。
他的嘴,吃进的是山珍海味,吐出的却是污言秽语。
赤黑色的丝绸上衣中部,用金线绣出的“福”字,分外的耀眼,看似夺目,却凝聚着无数百姓的血肉。
他是一个世袭的侯爷,更是一个好色的****。
方圆百里,谁人不知这程家的权势!
程家的先祖是开国的功臣,更是军功显赫、独霸一方的大将。
有着这份荣光,随后的子孙都承蒙祖先的福泽,先后出过两个相爷,三个翰林学士。可是,到了第七代却已没有了先祖的英气!常年的富贵与特权,让程家的子孙早已迷失了心智,逐渐沉沦,尽是些纨绔子弟!越到后来,更是恶劣,早已经是当地的恶霸,无所不为的魔鬼。
“老爷,奴婢这低贱的身体是恶臭的!怕玷污了您!”
眼前这可怜的婢女才十六七岁,她那双通红的手,一道道龟裂的小伤口依稀可见。
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只因家里在灾荒之年向程家借贷了两斤粟米,便被这万恶的程老爷抢夺过来,做了府邸里的奴婢,说是要以身抵债!
而她那可怜的老父亲,早已在她被抢掠进府的当天夜里伤重身亡了。
死因非常简单:被程府里的两个恶家丁,用那罪恶的木棍,活活狠揍了一顿,留下了一身的伤痕,而致命的一击,是在前额的脑门!
此时此刻,那伤人的凶器——沾染血迹的木棍,正斜着放置柴房的右角,和众多的木柴混在一起,静静地依靠在炉社的左下边。
木棍上那发黑的污迹,便是一个可怜父亲的鲜血,一件控诉豪门暴虐的力证。
“哈哈哈”又是一阵狂妄而无耻的狞笑,“说的好!我的小娘子!”
“像你这等贱婢,生来便是老爷我的玩物!爷儿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就玩弄你!”
“你最好是乖乖的!让爷尽兴了。兴许看在你有几分姿色的份上,还会纳你做个小妾,荣幸的成为爷御女簿上的第一百零八个物件儿!”
“如若不然,呵呵。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赏了我一众手下,待大伙玩腻了之后,卖入朱雀大街上的翠红楼,一世做个下贱胚子!”
或许是这程老爷恶毒的言语,将眼前这可怜而又胆小的小婢女唬住了;抑或是,她早已明白,自己命如蝼蚁,无力反抗命运;又或是,对她而言,成为程府里的小妾兴许是一条不错的活路……
尽管内心是多么的不情不愿,尽管眼角早已泛着晶莹的泪,可她还是一件又一件地脱下了所剩无几的自尊,将自己****裸地呈现在这禽兽的面前,像是一道开胃的小菜,或是一道餐后的甜点,为这个享尽荣华富贵的****恶棍带去一丝丝的兴奋……(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