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开国百年,望中犹记,烽火燕云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这是辛弃疾晚年的作品。名字叫做《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是辛弃疾在宋宁宗开禧元年(公元1205年)在今江苏镇江北固亭所作。那时,辛弃疾虽已经年老体弱,但还有一腔报国热血。但是,统治者却是一心想与金人求和。辛弃疾满腔热情无处施展,在北固亭看向北方被金人占据的大好河山时,不由心生感慨!
这首词句句用典,被后人评论为是辛弃疾的巅峰之作,也是宋代词的巅峰!
特别是最后的那句: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是辛弃疾虽年老,但还是愿意持枪上马,金戈黄沙的壮志的表现!
此时,孟浩在此时此景,用愤怒的眼神,豪情的腔调。缓缓地念出了这首千古名词。虽然他将原句中的“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改为了“开国百年,望中犹记,烽火燕云路。”但其气势不改,豪情不减,依旧是一首千古名词!
孟浩缓缓念完,眼睛直视着在坐的风流才子,达官显贵。面容愤怒,一派正气四射!
真可谓是震惊四座!孟浩一词念完,满座宾客无不是满脸震惊之色。柴进与洪教头张大嘴巴,满脸不可思议与不相信的脸色。李师师芊芊细手遮住那因震惊
而张得极大的朱唇,看向孟浩的眼光充满了异样之色。
那沧州大尹则是脸色阴沉,双眼死死地盯着孟浩。那一群文人自然是羞愧的底下头颅,就连赵大才子也是面露窘色,不敢直视孟浩。
孟浩盯着沧州大尹,抱拳微拜,道:“不劳烦知州大人,孟某在这满是阿谀奉承,虚伪之气的地方也待不惯!告辞!”说完,孟浩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柴进与洪教头见此,慌忙告罪走了。
在骑马回柴家庄的路上,柴进与洪教头骑马赶上来与孟浩并排走。柴进看向孟浩,道:“孟贤弟,没想到你武艺超群,这文笔功夫也是如此了得!刚才你那一首,可谓是震惊四座!惊得那沧州大尹满脸阴沉之色,就连那李师师也是对孟贤弟刮目相看!”
洪教头对孟浩抱拳道:“孟老弟!刚才你那一席话真是给咱习武之人出了一口恶气!气得那沧州大尹哑口无言!我洪某平生佩服的人不多,孟老弟算一个!”孟浩回礼,道:“柴大官人与洪教头过奖了。孟某不过一介草民,虽有一腔报国热血,却也无处施展!每日之能闲赋在家,实在是心有不甘呀!”
柴进略微思索,道:“那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早年与我有过结交,乃是一豪情之辈,不如我写一封信给他,孟贤弟投那处去,相信孟贤弟定可圆精忠报国之志!”孟浩听完,兴奋道:“大官人所说的莫不是人称‘老种’的种师道!”柴进见孟浩如此兴奋,忙道:“就是如此!”
孟浩喜道:“我早闻那种师道与种师中乃是我大宋中兴名将!如若能在他们手下效力,也不枉我一腔热血了!”柴进道:“如此说来,孟贤弟肯去了?”孟浩点头道:“男儿在世,当提五尺剑,立不世功!原来我狠朝廷无人,又无人举荐。如今大官人既然能举荐孟某,当将一腔热血报效国家!”柴进道:“孟贤弟既肯,那开春之后我就写一封信,交于孟贤弟!”
“多谢大官人!”
…………
不知间,大年三十已到。沧州城一片繁华,柴进等人在庄内待的无聊,又欲前往沧州城看那热闹。
洪教头尾随。三人便简装去了。
才到沧州城,只见城内灯火辉煌,街道上人来人往,万家灯火,只照得沧州城金碧辉煌!
城内张灯结彩,灯谜会下人头攒动。街道上才子佳人谈笑风生,风流快活。乍一看去,还以为这大宋真如表面一般,却不知现在的宋王朝内忧外患,离灭亡早已不远了!
柴进三人走到城内最大的一处灯谜会下。看着无数人抢答的欢声笑语,主人家喜气的面孔。不由的也是陶醉。
孟浩看去,只见灯上迷为:一钩新月挂西楼。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打一字。
柴进笑道:“这元宵佳节,不如我等也来猜猜这灯迷如何?”说完,柴进上前拿起笔在谜语旁写下一字:禾!
“好!好!”柴进一写完,台下便是一片欢呼声。柴进面色微红着下台。孟浩上前道:“大官人对的真是妙!”柴进一笑:“不如孟贤弟也来解一个?”
孟浩便台上望去。只见:羊左相交共一心。孟浩微微一笑,上台提笔写道:差!
“好!好!”孟浩写完,台下又是一片欢呼声!
“真是惭愧,枉我自谓饱读经书。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谜底。这两人竟如此随意就写出来了!”
“这两人定是富家子弟!”
“对!对!......”
孟浩听着台下的议论声,自然而然的下台了。朝洪教头抱拳道:“教头,如今该你了。”只见洪教头满脸窘色,吞吐道:“我一介武夫,如何会得这事,两位还是莫拿我开玩笑了!”柴进一笑,在此上台解了一个。
众人见柴进连解两个,大呼过瘾,声音一浪高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