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王朝重文抑武,所以造成了全国上下,文人身份极高,为官之人皆为文人。他们整天吟诗作对,花天酒地,思想已经被固定了,所以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可惜可叹!如此几百年来,世人皆读圣经,造成了多少人既无多少才华,又自命不凡。看不起常人,又不事生产,整天之知道呜呼哀哉,闲逛无事。所以才有大辽打到家门口了,几十万宋兵御敌,大将竟为只知赏花赏月的文人士子,或贪生怕死的太监!
于是望风而逃,不战自馈,辽军如入无人之境!实在是悲惜!叹惜!
当然,说过了。回归正文。
这文人士子地位极高。为官之人皆是文人。所以这一群文人坐在一起,当然是吟诗作对了。特别是李师师在此,众人尽显平生手段,希望得到李师师的青睐。
只见在坐众人中,一名青袍才子道:“师师姑娘来此,乃是沧州万幸之事。众人皆是高兴万分!如此时节,配上窗外如此美丽的雪花,不由诗性大发!不如我等在此各吟诗一首,请师师姑娘来点评一下,如何?”说完,那才子看了一眼在坐的众人。
这一句正中在坐的下怀!众人皆举手叫好!这时,沧州大尹抱拳道:“赵才子说的对,这如此美丽的景色,不做一首实在是可惜了!不如就由赵才子先吟一首如何?”众人道:“好!赵才子乃是我沧州第一才子,不如做一首来!让师师姑娘点评一下!”那赵才子道:“那本人就恭敬不如从命,献丑了!”
说完,那才子看了眼李师师。缓步走向窗台。
只连那才子八步走到窗子前,站定。一席青袍穿在身上,双手握于后背,看着窗前飘落的雪花,竟眼中显露出一股伤感之色!只见他忽然口中吟出一首。
只见这首诗平仄押韵,似是在说这雪景的美丽,有似是在抒发他那心中的狗屁抱负。全诗一气呵成!八步成诗,用后世的眼光来看,确实是一首好诗!他八句吟完,众人皆拍手叫好!道:“赵才子不愧为沧州第一才子!八步成诗,想当年那曹植一代才子,也不过七步成诗,赵才子比之,也当仁不让才子之位呀!此一诗可谓绝世之之作!”
孟浩也暗道:“这姓赵的果然有点文采!这作诗的意境倒是十足,(简称逼格十足!)这首诗如果传到后世,应该勉强入得了小学课本吧。
只见那赵才子道:“如此即兴之作,怕是不入师师姑娘法眼。想那京师才子如云,赵某之辈,在此献丑了!”说完,赵才子向李师师一拜。沧州大尹道:“赵才子谦虚了!赵才子如此文笔,想那李杜也不过如此!他日,赵才子定可高官进爵,位列当今天子左右!”
众人皆附和道:“知州大人说的对!他日,赵才子定可加官进爵!”
李师师就静静看着,也不说话。只是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孟浩听这一群文人雅士彼此拍着马屁!不由心生厌恶。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谁知这孟浩厌恶的表情恰好被那赵才子看见!这文人心胸狭隘的性子就表现出来了。
只见那赵才子道:“柴大官人既为前朝皇室之后,想来也定是饱读经书!”这姓赵的一唱,立马就有人附和道:“没错!柴大官人理应在这雪前为师师姑娘吟诗一首!”那文人说完,脸上露出一副讥讽的表情,在坐的众人也是冷笑连连。
柴进听完,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他一心向武,好结识江湖好汉,对这吟诗作对之事,实在是不懂。
那人见此,脸上讥讽的表情更是显露。道:“哼!前朝皇室之后?丧家之犬而已!”这话说完,众人脸上更是讥笑连连。
孟浩听完这话,心中已有三五分怒气!什么叫理应?!虽然李师师是当今天子的情人,但就算是当今天子来了,以柴进的身份也不必如此,他们这群文人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还有丧家之犬?那赵匡胤趁后周孤儿寡母之时策划柴家江山,还好意思拿来显摆?
柴进起身道:“小可对这吟诗作对之事,确是不会。”那沧州大尹起身道:“柴大官人既然不会,大家就不要为难他了。好歹,柴大官人也是前朝皇室之后!”话语中充满讥讽!
林冲到沧州之时,柴进必对林冲有恩,而林冲与鲁智深在京师之时会结义为兄弟。这就等于林冲也是孟浩的哥哥,这柴大官人也是孟浩的恩人。孟浩自知虽不是什么伟人,但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柴进被辱,就等于是在侮辱孟浩!
只见孟浩怒道:“知州大人!柴大官人既为前朝皇室之后,当今天子也要礼让三分!你是何人?竟敢对柴大官人冷嘲热讽!难道,你身份比当今天子还高!”大尹听完,徒然变色,大呵道:“大胆!你是何人!本官对错,还由不得你来评定!”
孟浩缓缓起身,道:“小可乃是柴大官人的门客,先前听知州大人对柴大官人如此冷嘲热讽,才有此一问,望知州大人原谅则个。”大尹旁边那人道:“哼!区区一个丧家之犬的门客,谁让你进来的!”孟浩满脸怒气,向前一步道:“你又是何人?!竟敢如此侮辱柴大官人!难道你的身份比当今天子还高!”那人也是大惊,徒然起身,呵道:“大胆!来人,把这个乡野村夫拉出去!”
孟浩一甩衣袖!道:“多谢!这里满屋阿谀奉承,虚伪之气!孟某早就待不惯了!”
“来人!把他给我脱出去!”
“哼!”孟浩看了一眼满屋的才子士人,道:“自谓饱读诗书。才华却区区如此!自恃自命清高,看不起凡夫俗子,自己却上不能为国分忧,下不能躬耕织布!整天不事生产,只知吟诗作对,如浪荡之人般随意进出烟柳场所,如市井恶徒般游荡于街道!如不是你们祖上留了点家财,像你等之人,早已饿死街头,哪能在此阿谀奉承,让人恶心!你们看不起那些农民,但他们起码能自食其力,自己养得活自己,每天努力耕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的充实。而你们?拿着祖上的钱财挥霍,每日只知赏花赏月,吟诗作对,算的了什么男人!?”
一席话,说的在坐的众人哑口无言,有的人甚至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看向孟浩怒视的目光。
柴进也用异样的目光看向孟浩,似乎孟浩不经意间也把他一起说进去了。虽然柴进不是文人,没有整天吟诗作对,但他也是每日不事生产,什么也不做,靠着祖上的家财度日。
那赵才子也是脸红,但还是恬不知耻的道:“哼!武夫之见!我大宋朝几百年的繁荣,不就是靠着先辈文人雅士治理而得,你等一介武夫,做过什么!”赵才子一说出口,立即有人应道:“对!我大宋朝如此繁荣,靠的就是先辈文人!”
孟浩冷眼看了眼两人,道:“两位怕是曲解我的意思了!”随即抱拳朝天,道:“先辈文人雅士,治理天下得到了我大宋百年繁华基业,确实是不世之功!在此,孟某没有什么说的。”
“但是,先辈文人雅士,饱读经书,一身才华尽施,为民为国。而你等...
既无为国为民的胸怀,也无治理天下的才华。勉强读过几本圣贤书,却自命不凡,一心只想考取功名,然后享尽荣华富贵。全无一点为国之心!只有私心,若你等做了官,怕也是鱼肉百姓,为一方祸害!”
“在有。如若太祖开国之时,没有我等一介武夫冲锋陷阵,没有你们瞧不起的凡夫俗子战死沙场,血染黄沙,何来大宋百年基业!”孟浩说的激昂澎湃,全然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又有一名文人起身怒道:“我大宋太祖英明威武,开国之功全是太祖与先辈文人运筹帷幄!与你等一介武夫何干!?”
孟浩前走一步,怒视那人,呵道:“没错!没有太祖与先辈文人运筹帷幄,大宋百年基业确实建不起来。但你一席话全然否定了我等先辈武将,士兵马革裹尸之功。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如今,太祖重文抑武,使得全国上下有报国之心的武将只得含狠而終,使得辽国入侵,我堂堂大宋竟然拿不出一名可以胜任御敌于外的大将,你等文人这时的所做所为那?望风而逃?不战而败?使得几十万士兵被俘,国土沦丧!这时,你等文人何不去战死沙场!何不去保家卫国!何不去拿起兵器,与那辽人决一死战,马革裹尸还!”
“大胆!”沧州大尹猛然一拍桌子,呵道:“我大宋正是如日中!万邦来朝!何有国土沦丧!何有败绩!”
孟浩道:“孟某虽为一介平民,但位卑不敢忘国!那燕云十六州,几千万百姓还在异邦的统治之下!辽国有狼子野心,早有吞并大宋之心!国内多少人如你之一般还报着如此之梦!难道要待灭国之时才知道悔恨!”
大尹气得眉毛直竖,大吼道:“来人!把这妖言惑众,侮辱当今天子的妖人拿下!”
孟浩全然不惧,正色道:“如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何来妖魔鬼怪!猛某不过在陈述事实,何来妖言惑众!”大尹怒道:“我大宋正如日中天,你却说大宋快要亡国,不是妖言惑众是什么!”
“那辽国狼子野心,大宋全国上下皆如你这般抱着大****的梦,如何不亡国!”
“孟某不才!甘愿手持五尺长剑,卫我大宋百年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