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只一招!孟浩便打败了那不可一世的洪教头!满庄人惊得许久说不出话来!
柴进见此,不由得也是大笑不止!却是洪教头平日的心腹将他抬下去,然后叫大夫前来。可见他平日里是多么不得人心,居然使得满庄庄客无一人帮忙!
内堂,只见柴进与孟浩并桌坐着,桌上满是佳肴,看得孟浩直流口水!
柴进举杯,笑道:“没想到孟兄弟一副书生打扮,功夫却是如此了得!”孟浩道:“大官人见怪,孟浩失手将大官人师傅打成如此摸样,望大官人原谅则个。”
只见柴进大笑,道:“孟兄弟那里话?棍棒无眼,那洪教头如此下场,也是他自作自受!”说完,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柴进道:“孟兄弟武艺如此了得,不知这笔上功夫如何?”孟浩抱拳,笑道:“大官人见笑,小弟只是会点拳脚,这吟诗作对之事,小弟实在是不行。”柴进道:“孟兄弟谦虚了,想来,像孟兄弟如此之人,定也是一大才子!”
“哈哈哈哈...”孟浩笑道:“大官人莫要拿小弟开玩笑了。”孟浩说完,举杯,道:“干!”
……
时光飞逝,不觉间孟浩已在柴进庄上待了半个月之久。眼见这洪教头伤好了个七七八八了,每日来时,皆是对孟浩冷嘲热讽!
这一日,几人坐在内堂。
柴进上首,洪教头次席,孟浩下位坐定。立即有仆人端上来几杯热茶。
柴进道:“这寒冬月份,天气如此寒冷,庄内实在少了几分生气。”洪教头道:“不然咱们举行几场比武?”
柴进皱眉,道:“这寒冬腊月,怕是不适和如此。”孟浩道:“大官人说的是。”随后孟浩看了看两人,道:“小弟听闻那京城的李师师不久前来了沧州。”
那洪教头一听,顿时满脸兴奋。柴进也是满脸高兴之色,道:“孟兄弟说的可是那人称仙女下凡,连当今圣上都迷恋不已的李师师!”孟浩道:“没错,正是那李师师。”洪教头道:“她不在京城服侍天子,跑到这沧州做甚?”
孟浩道:“管他做甚。如今这沧州城怕是早已热闹非凡了,我等何不去凑个热闹?!”这话虽说是去凑个热闹,但谁都知其实是去一睹那李师师的芳颜。
两人一听,顿时兴奋无比!当今天下,有谁能挡得住那李师师的风情?!
其实这孟浩也早想去见见这将那徽宗都迷得醉生梦死的李师师了。早想一睹她的风情。
三人说定,随即连忙起身。教人备马,迫不及待的朝沧州奔去。
才下午时分,三人便到了沧州。只见这虽是寒冬气节,这沧州依旧是热闹非凡!大街上人来人往,道路两旁各种商店玲琅满目。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这大街上频繁使向同一方向的花轿,还有一群群身穿一身艳丽服侍,火急火疗的策马奔腾的各种人氏。
也不用想,便知这一群衣着华丽的人定是去见那李师师!孟浩三人也不问路,只慢慢跟着这飞奔的人群。
果然,才一会时间,这群人便停在了一间妓院门口停下。
只见这门口人头攒动,各种达官贵人,贩夫走卒在门口向里面眺望。门口则是一群威武的官兵持枪而立,使得这人群还没有发生暴动。
孟浩见此,暗道:“这李师师的影响竟如此之大!如此多的达官显贵为了见她一面竟不惜放下身段,与这些贩夫走卒挤在一起!”
孟浩三人坐在马上看着,也不着急。只见之前那几名骑马飞奔来此的显贵急急忙忙的下马,挤入人群。
不久后,一阵吵闹声传来。孟浩等循声望去,之见刚才那几名显贵站在门口冲着那些站岗的士兵吼道:“你不要命了,我乃是沧州牢城管营!你竟敢拦我!”那士兵道:“小人受知州何大人之命守在此,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入!”那显贵一听是知州之命,愤怒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也还是极其愤怒的看着那士兵,同时还不时看向门内,显的极其焦躁。
孟浩三人将这看在眼里,洪教头道:“那牢城营管都进不去,我们...”孟浩见柴进也是一脸为难之色,道:“大官人乃是前朝皇室之后,手持丹书铁卷,威名远扬。想来何人敢拦?!”
说完,孟浩也不等柴进答话,翻身下马,朝门口走去。柴进见孟浩如此有底气,便也跟着下马走去。洪教头见此,也不得已下马走去。
只见孟浩挤开人群,给柴进挤出一条路来。柴进则缓步走向门内。这时,那士兵走出来,呵道:“止步!没有知州大人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入!”孟浩前进两步,怒视士兵,大呵道:“大胆!”随即指着柴进道:“此乃前朝大周柴世宗子孙,自陈桥让位,太祖武德皇帝敕赐与他“丹书铁券”在家,就是当今圣上来此也要礼让三分,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对待!”那士兵听此,立即变得慌乱了起来,嘴里不知所云。
这时,门内走来一名婢女,向孟浩三人行礼,道:“我家小姐有请。”孟浩一甩衣袖,跟着柴进走了进去。入到里间,只见房间内摆放了一张园桌,坐满了各种达官显贵,此时他们都抛弃了平日里的官威,对坐在上首的女子阿谀奉承。
孟浩抬头望去,只见:芳年声价冠青楼,玉貌花颜是罕铸,共羡至尊曾贴体,何惭壮士便低头。孟浩暗道:“不愧为十大名妓之一的李师师,果然倾国倾城!
那几人见孟浩等人前来。李银环起身拜道:“奴家见过柴大官人!”柴进拜道:“师师姑娘。”
本来,这柴进身为前朝皇室之后,是禁的起这一拜的,但奈何如今这暗无天日的大宋朝,这柴进也得拜向李师师。
那些达官显贵则更是如同没有看见一般,竟看都不看柴进!有的,甚至脸带嫌恶之色!这柴进好歹也是前朝皇室之后,赵家趁柴家孤儿寡母之时夺权,赐了丹书铁卷,按理,这当今天子见了也要礼让三分,这些个地方官是何?竟如此无礼!
只见孟浩怒道:“大胆!柴大官人乃是前朝皇室之后,当今天子见了也要礼让,你们是何人物!?居然连拜都不拜!”那大尹听了,也不做声,其他人也是安静的看着孟浩。孟浩自讨了个没趣。柴进则如同习惯了一般,只皱着眉头,不做声。
李师师见场面尴尬,便先各自介绍,然后开始寻找话题。
众人见李师师如此,更加积极的拍着马屁,只将孟浩等人晾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