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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紫宸殿小朝举殿帅

且说,晋王随宰相赵朴、枢相沈顺宜等迎接的朝中大臣上紫宸殿谒见天子赵匡胤。天子对晋王很是褒奖一番,但晋王心里要的是实惠嘴里又不能说,好不容易才走完这些面圣的程序急急回府。

回到晋王府,晋王升座银安殿急忙召集众谋士议事。王府谋臣贾素贾居平、王府司马柴钰熙、右知客押衙岑崇信、左知客押衙商风、记室参军杨守易、王府虞候安习、王府中候陆仄、王府司阶刘嶅、王府录事宋琦、咨议参军张珣、翊善赵嵘、著作郎刘岙、仓曹参军王德延分列两厢。

晋王询问右知客押衙岑崇信,道:“崇信,孤王离京快半年了,朝中文武大臣有何动向?”

岑崇信、商风本是武将,一个在蜈蚣山、一个在恶虎山大战中残疾,一个断了左臂,一个折了左脚,晋王使他俩转了文职。晋王离京的日子,王府上下都有右知客押衙岑崇信、王府虞候安习料理。

岑崇信道:“回禀殿下!殿下北伐天狼山之时,西府枢相沈顺宜的独子病重,大内太医院多少医官没一个治得了。末吏令王府医候陈禹锡(陈信)扮作游方郎中巧入枢相府为他儿子看病,陈禹锡医术真是不凡医好了他儿子的病,只是断不了陈禹锡配的药。”

晋王闻之精神大振。西府枢密院掌全国兵马调遣及三品以下武将升迁,主管枢密使尊称枢相。西府与东府宰相掌管政务的中书省政事堂合成二府,构成最高决策机构。西府枢密院的正副长官枢密使、知枢密院事、同知枢密院事、枢密副使与东府的同中书平章事(宰相)、参知政事(副宰相)为执政,合称宰执。西府枢密使沈顺宜手握重柄,本是天子赵匡胤为节帅之时霸府幕僚,与时任掌书记的赵朴等八人成为霸府“八翼(辅助)”。晋王曾多次送礼结交沈顺宜,都被他婉言谢绝,这次结交上了,晋王真是大喜过望。

晋王兴奋地拍案而起,道:“好好!崇信做得好。沈顺宜知道陈禹锡是我府医候吗?”

岑崇信道:“前些天刚向他透露。”

晋王追问:“他如何反应?”

岑崇信道:“为了他儿子的命,他哪能拒绝。只是请陈禹锡出入沈府不要暴露晋王府医候的身份。”

晋王道:“沈顺宜可谓谨小慎微。崇信在沈府附近买下一家不起眼的药铺,请沈顺宜令下人直接去拿陈禹锡配好的药。”

岑崇信应诺。

晋王道:“孤王的那个弟弟赵光美近半年来没消停吧?”

记室参军杨守易,道:“涪王(赵光美)与殿前都指挥使韩赟(韩仲瑾)结了儿女亲家,涪王的云阳郡主嫁给了殿帅韩赟的二公子右千牛卫率府率韩成业,不日就要举行婚典。”

晋王惊愕失色重重坐下,沉思不语。

北宋的禁兵和厢兵统一归三衙管辖。即殿前都指挥使司(殿前司)、侍卫亲军马军都指挥使司(侍卫马军司)和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使司(侍卫步军司),总称三衙。殿前司掌管禁军精锐的精锐,负责护卫京师警卫皇宫。殿前司设置殿前都点检、殿前副都点检、殿前都指挥使、殿前副都指挥使、殿前都虞侯、殿前副都虞侯官职。宋太祖赵匡胤就是凭借殿前都点检黄袍加身的,为了防止他人效仿,立国第二年不再设置殿前都点检、副都点检,殿前都指挥使遂成为殿前司正长官。北宋建国初年赵光义曾做过短短几个月的殿前都虞侯便移任开封府尹,从此再没有涉足禁军。

王府虞候安习道:“涪王在庙堂广植党羽,今又和殿前司与亲家殿帅韩赟联姻,殿下不可不虑!”

晋王不语。

杨守易思虑着,道:“殿下!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是否可以这般如此------”

晋王斟酌道:“韩赟韩仲瑾是官家发迹之前的结义弟兄,更是官家陈桥兵变的翊戴功功臣,官家会——”

杨守易道:“末吏想,没有殿前司主帅的忠奸再叫官家敏感的了,不管如何官家都不会无动于衷,只有如此方可打破涪王插足殿前司的美梦。”

晋王深思良久才微微点头。

话说,涪王府智囊“土尨”樊雍被他曾嫌贫爱富弃他而去的妻子洪氏搅得焦头烂额。洪氏的弟弟洪筠在横风军犯下命案刺配沙门岛,洪氏打听到樊雍在涪王府供职,央求樊雍营救,樊雍不肯,洪氏无奈亲自到沙门岛假说是涪王府樊雍的妻子,沙门岛牢城军校闻听是御弟涪王幕僚的内人不敢怠慢随即放了洪筠。洪筠离开沙门岛后打着樊雍的名义四处招摇撞骗,定州刺史贾彦还真吃这一套,点他作了图正县县令。洪筠得了甜头一发不可收拾,屡屡向贾彦要更大的官,贾彦没得到樊雍的手书那肯在帮他。洪筠再求他姐姐洪氏帮忙,洪氏再次上涪王府找樊雍要求复婚,樊雍不肯,年近六十岁的洪氏泼性不改,闹得樊雍一日不得安宁,樊雍念及旧情不忍心加害,洪氏变本加厉越闹越凶,声言:如果不复婚就击登闻鼓告御状。王府司马“小陈平”阎琚、王府参军“病子房”孙瑜幸灾乐祸,不亦乐乎。洪氏闹得涪王府鸡犬不宁,涪王赵光美顾忌樊雍的情面把她关押起来。关了了十几天老实了,说要不再找樊雍胡闹了,涪王就把她放了。洪氏找樊雍要吃一顿辞别饭,樊雍应允。没想到洪氏在樊雍酒饭里下了砒霜,差点要了樊雍的老命。涪王一怒之下把她再次关押,等樊雍救治好后再发落洪氏。

樊雍住在涪王府内的一所独院里,涪王赵光美差遣几个得力下人服侍。这日,樊雍强打精神爬起来。服侍的下人惊喜道:“先生起来了!先生起来了!先生昏迷好些天了!”

樊雍道:“老夫怎么在这里?”

下人道:“要不是涪王发现得早,先生就被那毒妇洪氏给毒死了。涪王遍请名医为先生救治,声言:若救不活先生就把那些名医都给‘咔擦’了!涪王对先生真是关怀备至,日日探望,今日郡主回门,涪王应酬完就会来探望先生的,等涪王见到先生这样定会大喜,小的也会得些赏钱。”

樊雍努力听着,道:“郡主回门?郡主回门?”

下人道:“涪王的云阳郡主嫁给了殿前司殿帅韩赟的二少帅,今天是郡主回门的日子。”

樊雍思虑着,急忙道:“快快!请涪王,老夫有要事相告!”

下人犹豫道:“涪王在前厅应酬,韩殿帅也在场。”

樊雍怒道:“你这厮若误了涪王的大事,小心掉脑袋!”

下人吓得面色苍白,“蹬蹬”跑出去请涪王。

没过多久,涪王赵光美开眉笑眼快步而入,道:“先生无恙,可喜可喜!今日我涪王府真是双喜临门呀!”

樊雍道:“殿下!老夫已日落西山,生死无虑。老夫为殿下担忧啊!”

涪王一愣,道:“忧什么忧?孤王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禁军殿前司殿帅与孤家结成秦晋之好,禁军高级将领中哪有晋王势力,这回孤王又胜他一筹!”

樊雍焦急道:“殿下糊涂呀!”

涪王一下子蒙了,须臾,急忙问道:“先生!此话怎讲?”

樊雍道:“请问殿下,官家是靠什么登上九五这至尊天子宝座?”

涪王道:“禁军殿前司长吏殿前都点检。”

樊雍道:“殿下想要谋反?”

涪王惊慌道:“不想不想。”

樊雍道:“殿下与殿前司殿帅韩赟结什么亲家?”

涪王道:“这有何妨?”

樊雍道:“殿下犯了官家的大忌!”

涪王道:“是藩王不得结交大臣?孤王的王妃楚国夫人不也是辅天郡王金夺令王镇宁军节度使张铎的三郡主。”

樊雍道:“那是谁主的婚?”

涪王道:“孤王的兄长官家。”

樊雍道:“殿下与韩赟结亲是官家的旨意吗?”

涪王道:“这不都是藩王与朝臣结亲吗?有何不同?”

樊雍道:“蔺相如司马相如本相如实不相如。殿下娶张令王三郡主是奉官家明旨,当时官家初登帝位对有着翊代之功重兵在握的武将以示恩宠,下旨与皇室结亲,高令王娶了殿下的姐姐陈国长公主,石令王之子石琾娶了官家的四女延庆公主赵贤靖,王令王之子娶了官家三女昭庆公主赵贤肃,随即解除了三位令王的兵权。殿下与韩赟结亲可是殿下私做主张呀!韩赟兵柄在握执掌的又是殿前司禁军,那是官家的心头肉、是官家怀里的‘美人’,怎么允许他人染指!”

涪王道:“孤王是官家的亲兄弟,韩赟是官家发迹之前的结拜兄弟,有如此严重吗?”

樊雍道:“必会!谁敢觊觎官家怀里的‘美人’重则掉头轻则丢官发配。殿下当早做计议,当断不断必受其患!”

涪王冷汗直冒,思虑良久,道:“先生好生静养,孤王自有主张。”

涪王前厅张灯结彩,鼓乐喧天,高朋满座,十几桌宴席,菜肴丰盛。众宾客就等涪王发话。涪王缓步走来,简单寒暄几句。云阳郡主与郡马韩成业为涪王夫妇献茶。涪王接过茶杯端到嘴边轻抿一口,猛地吐向郡主与郡马,怒道:“孽畜!分明是要烫死孤家!”“啪”的将茶杯摔得粉碎,抬手朝郡主就是一记耳光。云阳郡主粉面立刻升起一掌红手印,放声哭泣。涪王暴跳如雷,道:“孽畜!才嫁出去几天就敢弑父,于其被你谋杀不如杀了你这不孝的妖孽!”蹬蹬几步跑到内厅摘下镇宅宝剑,“仓啷”抽出,奔云阳郡主冲过来。众宾客急忙上去劝阻阻拦。云阳郡主与郡马韩成业在众宾客护拥下望外跑。涪王气愤难消,大声骂道:“云阳孽畜!孤家再无你这个女儿,日后再敢踏入我府一步定叫你人头落地!”随即将酒桌掀翻在地。殿前都指挥使韩赟站在一边,莫名其妙,寻思:都说涪王喜怒无常,没想到真是如此;带着随从怏怏回府。涪王赵光美大闹郡主回门宴,闹得沸沸扬扬,没两天就传遍了汴梁城。

十日后,樊雍已经痊愈,觉得洪氏既可恨又可怜,令下人给她一笔钱财打发她回家去,并叫下人转告她叫洪筠辞官否则它日必有祸端。樊雍刚料理完,就被涪王赵光美请到王府后厅议事。王府后厅,涪王、樊雍宾主落座。早有下人献上茶果。

涪王转着六道木手珠,道:“都被先生言中了。殿前司殿帅韩赟被人告发私下交结禁兵培植亲信,官家龙颜大怒要将韩贇斩首,宰相赵朴上谏:‘亲兵本来不必陛下亲自管理,须要择人去通领。如果韩重贇因为谗言被杀,以后还有谁敢为陛下统领禁军呢?’官家才免了他杀头之罪,罢免了殿前司殿帅之职,出任彰德军节度使。你猜告发韩赟的是些什么人?”

樊雍道:“应该是晋王的人。”

涪王道:“不像是。杜延进、傅延翰、王宪、陈展、王斌这些禁军九品指挥使芝麻小的官儿,晋王怎么会看在眼里?八成是他们平日里受了殿帅韩赟的欺压,诬告韩赟。为什么官家连查都查?”

樊雍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望殿下休要存插手禁军的念头。韩赟殿帅之职由谁来充任?”

涪王道:“官家说后日小朝在垂拱殿召集重臣商议殿帅候选人。”

樊雍道:“老夫劝殿下到时候切莫多言。”

是夜,晋王府银安殿,晋王与王府谋臣贾素贾居平、王府司马柴钰熙、右知客押衙岑崇信、左知客押衙商风、记室参军杨守易、王府虞候安习、王府中候陆仄、王府司阶刘嶅、王府录事宋琦、咨议参军张珣、翊善赵嵘、著作郎刘岙、仓曹参军王德延议事。

记室参军杨守易得意道:“没想到轻而易举就搬到了涪王的亲家殿帅韩赟。”

王府虞候安习道:“那又如何!杨参军真有本事就把殿下的人推到殿帅位置。”

杨守易道:“推殿下的人不如推殿下。”一句话引得众人瞩目。转而杨守易道“殿前司殿帅非殿下莫属。殿下曾做过殿前司的都虞侯,建隆元年五月,圣上御驾亲征泽、潞州,委以殿下大内都检点;十月,圣上御驾亲征李重进,委以殿下大内都部署;殿下前年荡平章州蜈蚣山草寇,去年一举拿下幽云十一州,今年血洗金枪会巢穴天狼山。这眼睁睁的事实谁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谁敢说殿下没有卓越的统兵之能?殿前司殿帅谁有能争得过去?莫说殿下做殿前司的殿帅,就是做殿前都点检也绰绰有余!”

一席话说的晋王赵光义热血沸腾,寻思:荡平蜈蚣山、拿下幽云十一州暂且不说,血洗金枪会巢穴天狼山可以说是树功立业了,可迟迟不见圣上委以自己权柄,莫不是圣上想要自己点掌殿前司?想想自己的资历功勋足以配得上殿前司的殿帅。可,圣上是否真的这样想?以询问的目光扫视着众位谋士。

王府虞候安习道:“末吏以为杨参军言之有理。殿前司殿帅非殿下莫属!涪王如何也比不过殿下的,就是开国勋臣石彦钊、高怀德等也难以与殿下一争高下。”不少谋士附和“殿帅非殿下莫属!”

晋王看看一直沉默深思的王府首曹贾素,道:“居平以为如何?”

贾素谨慎道:“卑职以为殿前司殿帅事关重大,不易草率。如今殿前司殿帅悬缺朝臣瞩目,殿下当谨慎从之,以免招来非议。”

晋王思之有理,道:“如何谨慎从之?”

贾素道:“保举殿下尊亲魏王(符彦卿)出任殿前司长吏。魏王六朝元老,凭资历、才能、地位和名望,以及曾经取得的丰功伟绩,天下人无不仰首相望,叹为观止。圣上也曾将魏王比作兴周的吕召,旺汉的萧曹。”

晋王缓缓转动手中的念珠,寻思:贾素之言确实可取,退而求其次,这样自己不会招致太大的风险,若把岳父魏王推上殿前司长吏的位置,对自己无疑是坚强的后盾,再则魏王的资历、才能、地位和名望远远胜过自己,圣上又对他恩宠有加,点掌殿前司禁军应该不是问题。道:“居平之言甚是!但由孤王出面保举大有不妥,举内不可不避亲!”

贾素道:“最好是由执掌兵政西府枢密院的人出面保举魏王。”

晋王通过岑崇信、陈禹锡为西府枢密院主官枢相沈顺宜的儿子治病为由,建立交往不久,这回沈顺宜能指望得上吗?晋王思量着,看看右知客押衙岑崇信。

岑崇信道:“殿下!沈顺宜只有一个儿子,他若不助殿下,陈禹锡断了药,他儿子性命随时不保。只要殿下要他帮助,他焉有拒绝之理!”

晋王沉思片刻,提起笔写了一封信,吹干墨迹插入信封,对贾素道:“居平速招燕云,叫他把孤王的手书亲手送给沈顺宜,行动一定要隐秘!”

贾素接过书信匆匆而去,来到流霜院将书信交给燕云,又细细嘱咐一番。燕云穿好夜行衣带好书信,施展陆地飞腾的太和派轻功,按照贾素指定的路线,蹿房越脊,不一会儿来到枢相府沈顺宜的书房屋脊,看看四下无人轻轻跳下来,来到窗户边,用手指粘上唾液戳破窗户纸,向里观瞧:见一老者六十五六年纪,须发斑驳,双目传神,满脸皱纹如同刀刻;伏案审阅案牍。燕云看看他想想贾素所描素,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推断屋内老者就是枢相沈顺宜,道:“小的为令郎送药。”声音不高不低。

那老者正是西府枢相沈顺宜,听到窗外说话声,感到蹊跷,一连几天都是下人到晋王府的人指定的药铺取药,今夜怎么送到府上,这不说,还是送到自己的书房,窗外之人定不会是自己府上的下人,自己府上的下人没有这样不懂规矩的;窗外之人定是晋王府的人,他能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枢相府的内院;心头微微一颤。道:“进来。”燕云进了书房二话没说把晋王的书信双手交给他。他展开书信看后,双眉微蹙,踱了一会步,给晋王写了封回信交给燕云。燕云接过信揣在怀里告辞,返回晋王府银安殿。晋王与众谋士都在等燕云。燕云将回信交给晋王回流霜院歇息。晋王接过信看后,递给贾素看。

贾素道:“沈顺宜真不愧是官场摸打滚爬过来的,殿前司长吏人选举朝瞩目,十分敏感,他不便出面保举魏王,令他的手下出面。殿下!这分量够吗?”

晋王思虑道:“西府枢密院执掌兵政,举荐殿前司长吏也是西府的职责,他不出面,他的手下出面也能代表西府的意向。这已是不错了。”

天子赵匡胤在垂拱殿召集两府重臣及晋王、涪王商议殿前司长吏人选。西府枢密院的长官有枢密使沈顺宜、枢密副使楚召璞、王稔钐,枢密院知事王季升。东府的同中书平章事(宰相)赵朴、参知政事(副宰相)刘熙古、吕瑜庆,权知开封府卢夺。

赵匡胤道:“众位爱卿!殿前司殿帅人选考虑如何?”

众臣都在沉思不语。赵匡胤知道众臣并非装聋作哑作壁上观,原因殿前司主帅一职非同小可,不但担负京师的安定更负责皇宫大内的安宁。再则,六品以上至三品以下之武职任命、迁补,则由西府枢密院建议,东府政事堂最后决定;三品以上之武官任命,由皇帝决定。这二品殿前都指挥使本是由皇帝决定的,可以说不是东西两府的职责。他还是想听听两府的建议,道:“众位爱卿都是朕的股肱之臣,为国举贤不必拘泥,畅所欲言!”

在天子鼓励下,枢密院知事王季升出列,道:“启奏陛下!微臣愚见,殿前司主帅应该战功卓著德高望重,魏博节度使魏王太师符彦卿应该是合适的人选。”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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