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云里天尊”武天真、“吕洞宾”苗彦俊、“何仙姑”柳七娘、“铁掌禅僧”瞑然、“铁拐梵客”达过、“瞻闻道客”了然、“双锏太保”元达、王显,“五鬼”“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催命鬼”崔阴鹏、“勾魂鬼”勾阴芳、“青面鬼”青阴刹、“无常鬼”吴阴钟、“白面鬼独臂鬼”白阴罗,“双鹏”“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僧道俗一十五人。见暗道石门打开,喜不自胜之时,石门上千斤石闸“吱吱”往下落,惊恐不已。石闸下的王显吓得屁滚尿流,瘫软在地。
“云里天尊”武天真飞步石闸下,双手上举。石闸接触到武天真双掌“个吱吱”暂停须臾,一点点往下落,压的武天真双臂渐渐弯曲。众人无不心惊胆颤。武天真咬紧牙关,猛提丹田之气,将内力运足两腿、腰间、两臂,大喝“起来!”石闸“吱吱”被顶起几寸。
此时已经不需要任何示意,众人慌忙往外逃。想快,哪能快得了。众人在妙音殿大都身负箭伤,或轻或重,脚步蹒跚,又经过一番凶险,都是筋疲力尽,行动十分缓慢。这就累坏了武天真,脸色胀红,眼珠子直往外突,三缕长髯也飞起来了,双臂直打哆嗦。眼看着众人陆陆续续过了石门,只剩元达一步一步吃力的挪动脚步。已经走出去的“吕洞宾”苗彦俊见状,疾步返回,把元达拖出来。“何仙姑”柳七娘,道:“武真人!快快脱身!”武天真是想脱身,可脚边还趴着吓得丧胆亡魂动惮不得王显。
王显的底细,“吕洞宾”苗彦俊、“何仙姑”柳七娘很清楚,柳七娘恨不得把食人恶魔王显砸成肉泥,催着武天真脱身,不必管王显。武天真对王显的底细不太清楚,觉得只要是一起上锁龙山的人不管以往有什么恩怨过节,此时都是盟友,哪怕日后旧账再算,今日不能见死不救。可这么苦撑,撑不了片刻,连脱身的功夫都没有。此时武天真保持真气,不敢出声。苗彦俊等人知道武天真的意思。铁掌禅僧”瞑然、“瞻闻道客”了然,“五鬼”“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催命鬼”崔阴鹏、“勾魂鬼”勾阴芳、“青面鬼”青阴刹、“无常鬼”吴阴钟、“白面鬼独臂鬼”白阴罗,“双鹏”“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也都知道,但寻思,反正走出了魔窟,武天真愿意和王显一起死,随他的便;武天真更是故主赵光义的仇人,武天真死了更好,日后还能在故主面前请功。“双锏太保”元达知道武天真的意思,虽然讨厌王显,但为了报答武天真救命之恩,想搭救王显,可是力不从心。苗彦俊看这架势,过不了一会儿,武天真非被石闸压死不可,正要向前拖摊在地上的王显。只见“铁拐梵客”达过急速跑过去,把王显拖出来。这时武天真双腿、两臂颤抖的更加厉害,双手托的石闸地点一点往下降。达过看出来武天真纵是神仙,也抽身不得。达过迅疾返回石闸下,双手顶住石闸。武天真已经到了极限,“噗通”栽倒。苗彦俊一个抢步探身,一把将武天真拖出来。达过可没武天真深厚的内功,顶着石闸,少顷眼前发黑,嗓子眼发热,一口血没吐出来。“咣当”一声千斤石闸落下,达过被砸成肉酱。
“铁拐梵客”达过本是天狼山金枪会第三道副道主,后来与第七标第四分标标主“良医羽流”马守志、谍务曹第五独立分标标主“金剑羽流”吕守威,投奔了赵光义,成了金枪会的叛逆。但是对金枪会魁主武天真的武艺人品,还是倍加钦敬,总觉得对不起武天真,耿耿于怀,不能释怀,但又没脸分说,今天终于有了证明、报效的机会。
武天真看着血肉模糊达过的尸首,放声痛哭,不能自已。元达不知深浅,道:“武真人!别哭了。金枪会不缺英雄好汉,这达过给金枪会长脸了、给你长脸了。平时信誓旦旦满口杀身成仁的武林高手、绿林江湖大侠,多如牛毛,事到临头谁能做得到舍身取义、慷慨赴死?达过,也只有达过了。”众人闻听无不惭愧。铁掌禅僧”瞑然,道:“达过跟随贫僧追杀金枪会余寇时,能不杀的就不杀,能放的就放,贫僧以为他心存善念慈悲,今日才感到他还是没有忘记昔日金枪会之恩。金枪会有这样的弟子,武真人也知足吧!”武天真面对血肉模糊达过的尸首,纳头深揖一礼。
元达对王显,道:“都是为了你这厮,折了达过,还险些要了武真人的命。”
王显分辨道:“都怪你等自己顾自己,若当时谁能拽王某一把,何至于达过丢命。再说,若不是王某开启两道暗门机关,谁能走到此地。现在却古河拆桥,埋怨我起来了!”
元达寻思过来,道:“你如何知道那暗门机关,该不是和妖僧惠广是一伙的吧!”除了苗彦俊、柳七娘,众人都以异样的目光瞅着王显。
王显惊慌道:“你——你血口喷人。”
苗彦俊认为不是讨论王显和妖僧惠广的时候,道:“都消停吧!再不走,等惠广率众僧杀来,都只有挨刀的份儿了。”王显、元达等人都警觉起来,不再多言,借着晨光,沿着蜿蜒的石阶山路蹒跚而行。众人略感腹中饥饿。元达道:“武真人!你那‘百日耐饥金橡丸’不中用呀,俺吃完才几个时辰,肚子就饿了。”
“催命鬼”崔阴鹏道:“元达痴憨!人言未必皆真听话只听三分。如果‘百日耐饥金橡丸’管用,他太和派不都成餐霜饮露的神仙了!”
铁掌禅僧”瞑然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不应该是武真人所为呀!”
苗彦俊心中也是犯疑,又一想,当时武天真可能是意在望梅止渴吧,给众人鼓劲吧。
武天真听元达、崔阴鹏、瞑然你一言我一语,连讽带刺,脸上可挂不住,堂堂太和派掌门人金枪会魁主怎么说出欺蒙人的话,解释道:“无量寿福!众所不知,‘百日耐饥金橡丸’服下可管百日不饿,是由前提的,闭目打坐,尽量不要耗费体力。我等从妙音殿走了许多路,自然耗去一些体力,感到腹中饥饿也是正常。如果再静心打坐,腹中不会再感到饥饿。‘百日耐饥金橡丸’不同于一日三餐,不得已才用它。”一番解释,打消了众人的疑惑。
“云里天尊”武天真、“吕洞宾”苗彦俊、“何仙姑”柳七娘、“铁掌禅僧”瞑然、“瞻闻道客”了然、“双锏太保”元达、王显,“五鬼”“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催命鬼”崔阴鹏、“勾魂鬼”勾阴芳、“青面鬼”青阴刹、“无常鬼”吴阴钟、“白面鬼独臂鬼”白阴罗,“双鹏”“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僧道俗一十四人。翻过两架山梁,约走了二十里,上了官道,找了一家不显眼的小客栈,安顿下来。武天真不敢耽搁,请苗彦俊等就此歇息,独自回石虎寨金枪会锦衣派弟子第七分道总坛。
从事孟演常、独立标卫主“铁豹子”蒋鹏、副卫主“双头狼”孙定听完武天真所讲的经过,惊骇不已。孟演常把攻打锁龙山时,师徒分手之后到今天的经过也讲诉一遍。
蒋鹏道:“魁主!锦衣派第七分道军师陆成不是什么善鸟,一心想吃掉我们。要不是您来的及时,我独立卫和第七分道定是一场血战。今天何不正法了陆成那撮鸟!”
孙定道:“该正法的何止陆成那一个撮鸟。第七分道被翟胜、刘旺、陆成搞得比长寿寺那帮秃驴强不到哪儿去,恃强凌弱欺压良善,实属地方一害,再不收拾七分道,咱金枪会的名声就被它毁了!”
武天真思量,道:“现在清理门户,还不是时候。”
蒋鹏道:“魁主!跟随您上锁龙山长寿寺擒拿妖僧惠广的几百号人,只有燕云一个活着回来,难道他的武艺比您还高吗?比中剑‘碧眼金毛伽蓝镇中州’惠广还高吗?难道不可疑吗?孟从事问他,他死猪不怕开水烫,只字不言。”
武天真思虑不语。孟演常向示意蒋鹏不要再说。
翌日,武天真令孙定把“吕洞宾”苗彦俊、“何仙姑”柳七娘、“铁掌禅僧”瞑然等十三人接回石虎寨,安顿下来。晚饭后,约苗彦俊、柳七娘一同提审燕云。
燕云在长寿寺受燕风一顿羞辱,回到石虎寨又受到金枪会中头目猜疑,就在第七分道军师陆成结果自己性命的时候,武天真及时赶到,才免遭毒手。被独立卫弟子关押在一间牢房内。他听见脚步声,随着牢门打开,见是武天真、苗彦俊、柳七娘,急忙爬起来,跪拜施礼,道:“云儿见过三位长辈。”武天真、苗彦俊、柳七娘没有搭理,坐在桌边凳子上。燕云抬头偷眼看去,武天真、苗彦俊、柳七娘神情肃穆,脸上像是涂了一成霜。静了一阵子。苗彦俊道:“燕云!能耐不小呀!独自一人闯出锁龙山长寿寺,苗某拜你为师,休要推辞呀!”燕云想,在长寿寺不管被燕风如何羞辱,最终还是被那畜生给放了,奇耻大辱!奇耻大辱!怎么说出口。又是一阵子沉默。武天真道:“苗五侠、柳七侠!燕云一言不发,如何给金枪会一个交待,贫道虽为金枪会魁主就是想帮他,也是百口难辩。依我金枪会律法,燕云叛逆之罪可要坐实了。”
柳七娘心焦如焚,道:“燕云!你傻呀!这是你昔日授业恩师,我、你五叔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看看还有什么外人没有,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燕云快要憋死了,可说出来又要羞死了,满头大汗,憋得一口气没上来昏厥倒地。柳七娘匆忙俯身,为他点穴救治。武天真、苗彦俊也慌忙起身,围着燕云,呼喊“云儿!云儿!”一会儿,燕云“哇”一口血喷出来,从嘴里蹦出四个字“奇耻大辱!”燕云慢慢把自己怎么走出锁龙山长寿寺的经过吐出来。
柳七娘道:“我从来都认定,云儿绝不是那畏刀避剑判友投敌之徒!”
燕云像个孩子哭道:“七姑!羞煞云儿了!云儿曾向陆成求过‘饶命’!”
柳七娘开解道:“云儿!这不丢人,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燕云仍是羞惭不已。
柳七娘道:“武真人,你若还不信燕云所言,就把柳七娘和燕云一并正法了吧!”
苗彦俊道:“七妹急什么!武真人从未说过不信燕云。”
武天真道:“燕云没事就好。”一语双关,一则身体无碍,二则不是叛逆。与苗彦俊、柳七娘寒暄几句告辞而去。
苗彦俊、柳七娘、燕云闲谈一阵子。柳七娘猛地想起什么,道:“五哥!妖僧惠广如何认得你?”
苗彦俊被她一提醒,道:“我也是纳闷,前些日子在长寿寺我是和他只是第一次照面。”
柳七娘道:“惠广怎么说出‘苗彦俊好剑法!真是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就算他暗里见过你,也没领教过你的剑法吧?”
苗彦俊道:“不错。”思虑一会儿,道:“想起来了。七妹还记得十多年前,我等八兄弟在定州燕家庄外柳林坡大战辽邦胡虏吗?有个那带头的头箍黄巾碧眼蒙面,手使一对双锋剑的。”
柳七娘想着,道:“记的。”
苗彦俊道:“当年他虽然蒙着脸,现在内功虽然精进了,但剑法变不了,那碧眼蒙面客就是今天的妖僧惠广,说不了!”
柳七娘道:“对!就是他。当年他怎么为辽邦卖力?”
苗彦俊道:“等捉住他,一审就能真相大白。”
燕云道:“五叔!惠广就是十多年前屠杀我燕家庄的为首恶贼!”
苗彦俊道:“正是他。”
燕云咬牙切齿,道:“惠广杀贼!屠杀我燕氏多少族人,我与你不共戴天!就是扒你的皮喝你的血,也难解心头之恨!”
苗彦俊、柳七娘对妖僧惠广也是恨之入骨,可要捉他、杀他,那是易事!和武天真一行十六人上锁龙山长寿寺擒杀惠广,两个死了,十三个受伤,其余金枪会第七分道上百喽啰无一生还。
从牢房外进来两个独立卫的喽啰,传下魁主武天真的口讯,燕云无罪释放。苗彦俊、柳七娘、燕云走出了牢门。
“铁掌禅僧”瞑然、“瞻闻道客”了然、“双锏太保”元达、王显,“五鬼”“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催命鬼”崔阴鹏、“勾魂鬼”勾阴芳、“青面鬼”青阴刹、“无常鬼”吴阴钟、“白面鬼独臂鬼”白阴罗,“双鹏”“金毛鲲鹏”李重、“穿云抟鹏”杨炯,僧道俗众人,在石虎寨修养了半个多月,伤势也渐渐痊愈。想想锁龙山长寿寺机关重重,步步夺命,没人再敢言擒杀妖僧惠广。“吕洞宾”苗彦俊、“何仙姑”柳七娘也是焦虑重重。
这日“云里天尊”武天真请苗彦俊到议事厅议事,思虑良久,对长寿寺束手无策。喽啰来报“瞻闻道客”了然进见,武天真令喽啰引他进厅。了然口念道号“无量寿福!武道兄,这长寿寺还打不打了?”
武天真沉默不语。苗彦俊道:“了然道长有何妙策?”
了然道:“要想攻破惠广贼巢,首先必需请高人破了他的机关暗道、消息埋伏。”
苗彦俊心想,这不是废话吗,道:“何方高人能破得了?”
了然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武天真、苗彦俊顿时一惊,看看了然又相互看看。苗彦俊道:“既然了然道长有此神通,那就烦劳道长了。”
了然“哈哈”一笑“贫道哪有那能耐!”
苗彦俊转目看看武天真,寻思,不会是吴天真吧,如果他能破得了长寿寺的机关暗道、消息埋伏,何苦在这里思虑对策。了然道:“正是武真人。”
武天真又是一惊,道:“了然不可说笑。贫道尚有自知之明。”
了然道:“道兄!了然哪敢取笑您。您破不了,可您的师弟‘黑煞天尊’张寿真破得了。劳烦道兄请他前来,什么机关暗道、消息埋伏不在话下。”
武天真寻思道:“张寿真虽然精于巧布机关、妙设暗道,但长寿寺机关暗道不是他设置的,能否破得了还是两说。”
了然道:“道兄有所不知,这长寿寺机关暗道正是他张寿真设置的。”
武天真道:“何以见得?”
了然道:“别忘了贫道曾经是南衙驾下执掌谍查刺探的小吏,这几日贫道在石虎寨闷得慌,去西京逛逛,恰巧碰上昔日下属,是从他口中得知的。”
武天真愤愤道:“张寿真腌臜助纣为虐!贫道本想稍有闲暇便为我太和派清理门户,前往终南山北帝宫宫主结果了他。”
了然道:“那可是不得呀!他若一死,擒杀妖僧惠广可就没指望了。”
武天真道:“他不死也休想指望,贫道耻与他为伍,早已反目。”
了然道:“张寿真底细,贫道所知甚少,在江湖上的口碑不怎么好,但为了擒杀妖僧惠广,道兄您就低低头请他来一遭吧!”
武天真道:“了然打消你的念头,贫道与张寿真道不同不相与谋。”
了然道:“道兄您与贫道还有昔日在南衙府上效力的苗五侠、瞑然、李重、崔阴鹏等人,道相同吗?不就是因为擒杀妖僧惠广才走到一条道上,现在为了擒杀惠广,与他走上一条道,又何妨?要知道妖僧惠广一日不除,中州百姓一日不得安宁,有多少女子要遭其毒手。妖僧惠广可是吃人的恶魔!”
武天真思虑不语。
苗彦俊道:“终南山北帝宫距中州千里之遥,要去请张寿真,得越快越好。”
了然道:“终南山北帝宫距中州千里之遥,但张寿真并不远,他现在就在距锁龙山百里之外的金兜山降神观内,每年都要在住上那一两个月。”
苗彦俊看着仍一言不发的武天真,冲了然摆摆手,了然会意退下。苗彦俊瞅瞅一脸焦虑的武天真,沉默良久,道:“真人!素以除暴安良行侠仗义为己任,妖僧惠广哪可不除!”
武天真道:“你叫我求那腌臜泼才张寿真?”
苗彦俊道:“张寿真再不肖也是武真人的同门师兄弟,他在作恶多端比得了妖僧惠广吗?为了剪除妖僧惠广,您就屈尊求他一回。”
武天真道:“贫道与他虽然师出同门,早已视同陌路,就算贫道厚着老脸请他,他定不会出手相助。这条路走不通。”
苗彦俊道:“从真人口中推知,张寿真也非真正的三清弟子,定有所嗜好。”
武天真道:“好财贪色,见利忘义。”
苗彦俊道:“好!张寿真不过看在惠广能给他带来贪、色利益,才会给他设置消息埋伏、机关暗道。咱们就从这方面下手。咱们这里除了真人您,与张寿真别说有交情,就是认得他的人都没有,这与张寿真牵线的事儿除了您,就没有谁了。”
武天真沉默不语。
苗彦俊道:“常言道:空手求人像问壁,求人像吞三寸剑。咱们准备一份厚礼,这只是见面礼。只要他答应出手相助,钱财上只要他开出个价,咱们就有希望。”
武天真沉思着,道:“非要用这种不耻的手段?”
苗彦俊道:“不耻的手段所求的可是行侠仗义的结果。这上金兜山降神观,只好劳烦真人大驾了。”
武天真摇着头,道:“贫道去不得。”
苗彦俊寻思:“云里天尊”武天真义薄云天、深明大义之士,孰重孰轻怎么就分不清;若请不来“黑煞天尊”张寿真相助,锁龙山长寿寺何日能破,拿不住妖僧惠广,如何向南衙交差!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