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她们在阁楼又了第一次实质的对话后,胡洛北发现她和左思源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列入上学的时候左思源出门总是会回头看她一眼,走在回家的路上总是放慢步子等着她并肩而行。
胡洛北不反对左思源的行为,相反她觉得很受用。
从那以后好常的一段时间她们总是出现在同一个空间里,尽管彼此沉默寡言。
很多问题在胡洛北的心里装了个很大的疑问,列入怎么左思源来阁楼的时候她完全不知道。
当然她觉得更疑惑是关于左浅的事情,但对于她来说好像没有立场去问出个理所当然,所以这些个疑惑,她只能默默的埋在心里。
初三的年纪里,背包已经重到能压死一头牛,各科的老师也是昏天黑地的抢时间补习。
冬季里的夜透着凉意,玻璃窗外橘色的灯光总是让胡洛北神游,讲台咿咿呀呀的老班讲的唾沫横飞,她只是拿着黑色的圆珠笔不停的转动,漆黑幽深的眼珠不停的看着头顶的闹钟。
下午的时候左思源拿着一瓶酸奶盒找到了胡洛北,白色的连衣裙,素净白皙的来上挂着浅浅的梨花漩涡。
左思源伸手将酸奶递给了门框前的胡洛北,两条粗重的眉毛弯成月牙道;“给,爱心晚餐。”
胡洛北并没有伸出手去接,淡漠的眼眸的满是抗拒。
左思源尴尬的笑了笑,将伸出的手撤了回来放在身后。然后郑重的说道;”胡洛北,我有件事情要你帮忙。“
这个忙对于胡洛北来说其实微不足道,她只需要在家属栏上签个字,然后一切就大功告成。但很显然她找不到答应左思源的理由。本来她想直接拒绝,可是看着左思源瞳仁里暗淡的微光,她就稀里糊涂的同意了。
莫名的心里又涌上一股心疼,那带着无尽的绝望却要努力挣扎的倔强都从眼眸的深处渗透了出来,她看着,猛地撇来了眼。
现在胡洛北在教室里如坐针毡,她甚至开始责怪自己,什么都没有问就傻傻的签了字,如果左思源出了什么意外该怎么办。
她又开始责怪起学校怎么同意补习的学生离校,就算家属签了字也不能私自出校啊。猛地她想起签字家属一栏写着姐姐两个字,心里就划过一丝暖流,那么一瞬间胡洛北觉得如果真的有个妹妹,那应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