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稻本君,别打他脑袋,我们的车子刚早上才洗。。华夏的警察没事就喜欢查车。华夏国能人异士不少,要是又被那支那的华夏高手警察查到,我们行动就不方便了,要是出了事情,坏了大事,你我都担当不起。”开车的司机是个五大三粗的鬼子,通过观后镜见叫稻本的鬼子也就是那个抢包贼抡起钢管要敲打我的脑袋,马上叫了起来。
不过司机的话还没讲完,就听到“嘭!”地一声,钢管敲打在脑袋上的声音在车子里响了起来,接着是叫稻本的抢包贼鬼子突然抱着脑袋尖声叫了起来:“八嘎,我的头,我的头,流血了!”
车子里似乎一下子突然变得很安静,只有叫稻本的鬼子还抱着脑袋在那里哇哇乱叫,所有人包括那个司机都通过观后镜两眼发直地盯着正拿着钢管,若无其事地把玩着的我。看来他们对我的身手还没放心上啊。完全没点惊讶的表情。有的只是玩味的眼神。显然他们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啊。
叫稻本的抢包贼到现在都没整明白,明明钢管是拿在稻本鬼子自己的手中,明明是敲向我的脑袋,怎么突然间就全部掉了个呢?
“看不出来,小兄弟还是位练家子啊,怪不得敢多管闲事,敢单身闯龙潭虎穴!”光头男对着抢包贼摆了摆手,两眼凶狠中带着一丝警惕地看着我冷冷道。
“龙潭虎穴?你们日本鬼子也就这点能耐配称龙道虎的?拜托,脸皮别这么厚行吗?”我闻言忍不住一脸嘲讽道。
“八嘎哟路!打他。作为大日本帝国的忍者,不是你可以轻视的。”光头男见我竟然敢嘲讽他们,作为忍者高手的他们,马上骂咧着拿起旁边钢管对着我的脑袋就打过去。
其余人见状也马上出手。
俗话说乱拳打死老师傅,虽然知道我也是个练家子,但是他们相信,三个人一起出手,这么点空间,就算我是练拳的老师傅,也包管打得我只有抱头哭喊的份。
“嘭嘭嘭!”三声钢管和脑袋碰撞的声音骤然在车子里响了起来,然后是三声惨叫声,惨叫声后是一声紧急的急刹车,却是开车的鬼子司机见老大等人全部脑袋开花,吓得条件反射地踩了急刹车。
“如果你不想像他们一样脑袋开花,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开车。对了,往人少的地方开。本来不想那么快就打到你们的,谁知道你们那么沉不住气,车上就想给我下马威啊”我见车子突然停下来,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用钢管轻轻点了点司机的脑袋,淡淡道。其实刚刚发现这些是鬼子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想灭掉他们的冲动了。抗日时期,日本鬼子残害了多少同胞,稍微读过历史都知道。所以有灭他们的冲动的正常的。
司机被我冰冷的钢管给点得浑身抖了抖,冷汗顺着额头直往下挂。
“是,是,我马上开车。”司机颤抖着声音,颤抖着手重新上路。
见车子重新上路,我脸色这才稍缓,不管这些鬼子对我们国人有什么计谋。都要把他扼杀在摇篮之中。我两手分别抓着钢管的两头,若无其事地把钢管折弯又把钢管拉直,就像练臂力棒一样。
原本抱着脑袋,还有些不死心的光头男等人见状,脑门上全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这可是如假包换的钢管啊,竟然被眼前这位小年轻给当臂力棒来练,而且还玩得这么轻松,这是什么样的变态家伙呀!要是他突发奇想要拿自己的“嫩胳膊嫩腿”来练练,岂不是。。。。。。
想到这里,光头男等人全都一阵害怕地看了看自己那粗壮的胳膊,似乎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粗壮胳膊突然间变得很粉嫩很粉嫩。
“这,这位,大,大哥,我是大日本伊贺家族的人,我叫伊贺次郎,我,我向您道歉,这次是稻本君无意冒犯,请你大人大量放过我们,我伊贺家族绝对不忘恩人。”光头男再次用很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还是本来普通话说不好。。
伊贺次郎说起来在伊贺家族上也算是个小头目,伊贺家族在日本也是一大家族。在华夏国的势力也不小,就这伊贺次郎在南厦市也算是个高高层。其手下遍布南厦各地、可今天看着眼前这位变态的,却是彻底没了半点胆气,讲起话来都是结结巴巴的。
“道歉就有用吗?那改天我也用钢管敲你们一顿,然后跟你们说声道歉行不行?”我依旧慢条斯理地练着“臂力棒”,不齿说道。
伊贺次郎等人闻言个个恨不得抱头痛哭一场,没天理啊,究竟是谁拿钢管敲谁呀?
“那,那大哥您,您提个条件。”虽然伊贺次郎恨不得指着自己还在流着血的脑袋质问我一句,究竟是谁敲打谁,但形势逼人,向来彪悍的伊贺次郎如今就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伊贺次郎的问题,而是看向身边瑟瑟发抖,悔得差点连肠子都青了的叫稻本抢包的鬼子,淡淡道:“嘿嘿。你滴。懂的!”
叫稻本的鬼子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恍然醒悟过来,马上冲伊贺次郎等人叫道:“把钱包全都给我拿出来!”,就差喊一声“打劫!”
“八嘎!稻本君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伊贺次郎等人见叫稻本的鬼子在这个时候竟然敢打劫他们,气得一巴掌对着叫稻本的鬼子的脑袋就扇了过去。
叫稻本抢包的鬼子被扇了一巴掌,抱着脑袋很委屈地看看伊贺次郎又看看我。
“怎么伊贺君不愿意?”我看着差点要失去了理智的伊贺次郎,慢条斯理地问道。